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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爺, 不是和嬌嬌約會去了嗎,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顧硯白聽到熟悉的名字,睜開眼睛,眼角帶著紅痕,看著面帶擔(dān)憂的王姨, “本來是要約會的,嬌嬌她有事, 又拋下我了?!?/br> “你也別急, 嬌嬌她現(xiàn)在在事業(yè)上升期嘛,你多體諒體諒她,現(xiàn)在有好多粉絲喜歡她呢?!蓖跻桃碴P(guān)注了楚嬌嬌的微博,是她的小粉絲, 每天還在追她的電視劇,嬌嬌演的角色死的時候,她還哭了。 “我不急,”他閉上眼,遮住眼里的落寞,“我只是想在她休息的時候和她在一起?!?/br> 他的失落也只維持了一會,還沒等王姨想出更多安慰的話來,他自己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好了。即使喝了和另外幾人同樣多的酒,大家都喝了同樣多的醒酒湯,但他就是比他們更清醒。 他揉揉發(fā)痛的太陽xue,對一旁的王姨道:“他們兩今天晚上就麻煩王姨照看一下了,我有點不舒服,先上去了?!?/br> “好,你也多注意休息啊。” “嗯?!睆男P(guān)離開,他直接上樓,進了楚嬌嬌之前住的房間。 她的房間沒有變化,還是粉粉的,要是以前的他,絕對不會進這樣的房間第二次。可是現(xiàn)在,他直接脫下風(fēng)衣掛在沙發(fā)上,赤著腳就往浴室走去。 看那熟練的樣子,絕對不是第一次了。 洗完澡出來,他更清醒了。 拿出手機,本想給她打個電話,可是一想到她說要睡了,只好歇了這個心思。 躺在床上,毫無睡意。拿過一旁的手機,點開視頻,自動播放他之前拍過的視頻。 是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她讓他給她拍照,他偷偷摸摸錄得視頻。 視頻里,她笑魘如花的坐在粉色的馬上,在那擺著可愛的姿勢。 他發(fā)現(xiàn),她似乎格外喜歡粉色。 不止房間布置成粉色,就連出去玩,坐旋轉(zhuǎn)木馬也特意挑的粉色的馬。 摸著頸間的項鏈,他笑著想到上次去出差,有個合作商給他透露過,這段時間有一場拍賣會,壓軸的拍賣品,就是一顆罕見的粉鉆。 他已經(jīng)讓趙特助留意那場拍賣會的消息,一旦有了消息,就要通知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拍賣會籌辦的怎么樣了。 翻看著視頻和照片,他慢慢的睡著了。 而不遠處的楚嬌嬌,正在收拾行李。 一為工作,后天的工作是個雜志邀約,是國內(nèi)一個很火的雜志新開的一個版面,主要的邀請對象都是一些剛在娛樂圈嶄露頭角的藝人。 楚嬌嬌很幸運,被邀請了。他們的攝影師是一貫和他們雜志合作的國外攝影師,因為攝影師這次行程原因,拍攝地點直接定在了國外的一個小鎮(zhèn)。 第二個原因,就是離開這個傷心地。 這還是她第一次心動,但心動的對象,對她來說卻是個不可能的人,她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逃避。 她已經(jīng)和方勇說好了,這次拍攝方勇陪去。至于紫蘇,是他的人,她沒辦法在心如止水的再讓她待在身邊。 打包好行李,她去了浴室。 隔著鏡子,看見她紅腫的雙眼,除了哭戲,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現(xiàn)在中哭的這么嚴(yán)重,她低下頭用冷水清洗,眼皮腫脹著,有一丁點改善。 臉上的水珠順著脖頸流下,她拉出項鏈,仔細(xì)摩挲著吊墜,那個字母G。 還帶著體溫的項鏈,卻將她的眼里又差點憋出來。想到那天他變魔法似地拿出項鏈,她又笑了。 有時候回憶最是傷人。那時候她一點也不在意他,可是現(xiàn)在,看到一點和他有關(guān)的東西,回憶就卷上心頭。 想到他那句“不工作的時候不許摘下”,奇怪,明明那時候?qū)λ麤]感覺,卻怎么把這條要求執(zhí)行到現(xiàn)在呢?也許冥冥之中,只是她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 取下項鏈,她找了個小盒子,將項鏈放在里面,直接擱在了梳妝臺抽屜的最里面。 這是她想到的,項鏈的最佳歸屬。既然不能在一起,又何必戴在身上。 …… 第二天一大早,她提上行李,和方勇踏上了工作地的飛機。 飛機行程有十幾個小時,楚嬌嬌在飛機上坐下就開始補眠。 昨天太傷春悲秋了。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工作才是。 而國內(nèi)的顧硯白一起床,就接到了趙特助的電話。 趙特助在那邊特別興奮,“顧總,那場拍賣會就在明天,因為拍賣地點之后要被征用,所以時間直接提前到明天了。需要我現(xiàn)在訂機票嗎?現(xiàn)在訂的話,剛好在晚上可以到達,休息一晚明天正好參加?!?/br> “行,你安排好了來接我。我在城灣這里。”掛斷電話,他換上休閑服,出門跑步去了。 他跑步完了回來的時候,那兩個醉鬼還沒起。顧硯白吃完早餐,和來收拾的王姨打了招呼,“王姨,我要出差幾天,他們兩個不用管他們,等他們餓了會自己起來的?!?/br> “怎么又出差啊,不是才回來沒幾天嗎?”王姨停下收拾的動作,“要不要我給你收拾行李啊?” “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趙特助估計已經(jīng)要來了?!?/br> “那你在外面要注意休息啊,也不要忙起來就不吃飯,知道嗎?” “知道的?!泵看瓮跻淘谒霾畹臅r候都會念叨幾句,他也從不嫌煩。 等他從樓上搬下行李箱,趙特助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客廳了。 看見他,趙特助放下茶杯,走到他身邊接過行李箱,“顧總,飛機在一個小時后?!?/br> “嗯。”他將行李遞給趙特助,“公司已經(jīng)安排好了吧?” “您交代的內(nèi)容我已經(jīng)落實下去了,您不用擔(dān)心?!?/br> “辛苦了。” 坐到車上,他拿出手機又給楚嬌嬌打了電話,還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趙特助,將航班改到下一班,”他皺著眉吩咐道。 趙特助抬眼對上后視鏡顧硯白的眼神,“可是下一班的到達時間在當(dāng)?shù)氐耐砩稀?/br> “改吧,”他冷聲道,“李叔,去嬌嬌家?!?/br> 車上李叔和趙特助的聲音重疊:“是?!?/br> 哎,看來為情所困真不是什么好事,趙特助突然有點懷念以前的顧總了。 以前的顧總雖然總是冷著臉,但卻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從來不會因為什么人改變計劃。 而現(xiàn)在,呵呵,改變的不要太多。 到了楚嬌嬌家的停車場,李叔和趙特助留在車上,顧硯白一人下車了。 顧硯白到了她的屋子,屋里安安靜靜的,窗簾也都拉上了。難道是還在睡覺? 走近臥室,臥室的房門半掩著,他推開,就著窗簾透過的光,顧硯白看見床上的杯子疊的著呢整整齊齊的,床上沒有人。 屋內(nèi)沒人。 顧硯白找遍了所有的角落,得出了結(jié)論。 手機關(guā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