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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他自己將祁霄帶到床上,想來蓋了被子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至于祁霄,孟清玄表示,隨便他想吧。回到小院的孟清玄還沒有坐下就被一個身影撲的正著,可憐的孟清玄就這么被撞的頭暈眼花,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擊。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覺察到胸前那只一個勁往自己心窩里鉆的錘豚鼠。突然一陣刺痛,孟清玄毫不留情的將鉆進自己衣服里的小東西拽了出來,當他看見這只小東西嘴邊的血跡時,他簡直都氣炸了。是強迫吧?!這是強迫??!孟清玄雖然喜愛靈獸,但是并不喜歡這些小個頭的靈獸,更何況還是被強迫著簽下契約。靈獸只要接受了來自主人的血液,并認同這個主人,那么契約就成立了。雖然這種契約的方式十分方便,但說到底對于主人的要求還是很高的。首先需要做到的就是和靈獸相互認可。他怒瞪著這個“劫人”的家伙,這錘豚鼠個頭雖小,體重卻不輕,小小的嘴巴里還藏著一對極其鋒利的大門牙,喜食竹子和巖石。錘豚鼠生性固執(zhí)而剛烈,且十分團結,常群居,其戰(zhàn)斗力隨著數(shù)量的增加而成倍增長。若頭鼠召集,所有的錘豚鼠將會傾巢出動,其實力不容小覷。所以不少修士想要收服頭鼠,可惜錘豚鼠過于剛烈,若非自愿,頭鼠寧愿赴死也不會簽訂契約。但是這只明顯不同于其他錘豚鼠,剛見面就這直往他懷里鉆的勁,哪里有那種剛烈的樣子。‘香香……香香……’突然,識海中傳來了陌生的聲音。孟清玄看著手中使勁掙扎的錘豚鼠,眼皮直跳。他果斷將這只錘豚鼠扔出了門外,為自己打理起傷口來。方才被那錘豚鼠一撲,剛剛止血的傷口又裂開了,真疼。咚咚咚……咚咚咚……‘小玄,開門……開門,小玄……’好吵啊。孟清玄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額頭上多了好幾個“井”字。因為那難受的鈍痛感,孟清玄已經許久不曾睡好覺了,這幾天的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根本不想出門。自從那天將那只錘豚鼠趕出去以后,他就再沒有理睬過那只總是蹲在墻角畫圈的小不點,不過一日三餐倒還是沒有少過。今天一大清早,那只傻蠢萌竟然來擾他清夢!“傻蠢萌,你不想活啦?”孟清玄開門就抬腳踢了過去,哪里知道踢了個空,整個人都向后倒了下去。眼看著就要四平八仰,一只溫暖的手及時扶住了他的腰,將他托了起來。孟清玄驚魂未定,一時間竟然有些發(fā)愣。眼前的少年身材高挑,青袍束腰,一頭墨黑的頭發(fā)以玉簪高高束起。他神色擔憂的問道:“大師兄,你沒事吧?……師兄?”“嗯?嗯,沒事。葉師弟來這里有事?”眼前這個笑容得體的少年就是孟清玄的二師弟,葉易。孟清玄還記得上一世在他劫持了現(xiàn)任掌門之后,就是葉易臨危受命,擔任了尚天門的代理掌門直到祁霄正式接任尚天門掌門一職。“大師兄,這一次的內門弟子選拔就要開始了,請問這次,師兄是否出席?”孟清玄知道,尚天門上下很多人都認為其實葉易更適合被稱為“大師兄”。這也難怪,一直以來,大師兄應當做的任務都是葉易做的,而他這個大師兄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大型場合出場一下就可以了。這樣的情況,歸根到底也是因為孟清玄的師父見不得他小小年紀就要做這么多事情,找葉易分擔一下,以至于最后將所有的任務都甩給了這個掌門的大徒弟,門派的二師兄。聽葉易提起,孟清玄才想起來,再過不久就是三年一度的內門弟子選拔賽。他還記得上一世的這個時候的選拔賽有魔獸入侵,導致了不少外門弟子死在選拔賽中,而且有不少前去救援的內門弟子也折在了這一次的選拔賽中。這一次事件到最后也沒有查清楚魔獸從哪里入侵。雖然通過第二次選拔及時補充了弟子,但是尚天門仍然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害。而祁霄也在這一次選拔賽中遇到了他往后的師父沈秋鶴。既然知道會有魔獸入侵,這一次絕對不能讓魔獸有機可乘!“葉師弟,這一次選拔賽的規(guī)則我要做一些更改?!?/br>原以為大師兄依然會像往日一樣不聞不問,沒想到這一次會插手弟子選拔。葉易有一瞬間的驚訝,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是,大師兄?!?/br>葉易臨走前還多看了孟清玄幾眼,看得孟清玄十分別扭。他問道:“怎么了?”葉易斟酌再三,回答道:“大師兄,請多注意休息。”“……”被葉易一提醒,孟清玄立馬想起一大早擾人清夢的罪魁禍首。“傻蠢萌!??!”“聽不見……聽不見……”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最近在修改文章,可能更新速度有些便秘,呵呵……☆、玉牌在那一次中毒事件之后,祁霄就再也沒有見過孟清玄。事后待他將整件事情理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這幾天,他一直被那天孟清玄的舉動而困擾著。那個人想干什么?他想從我這里獲得什么?類似的問題,他不知道問了自己幾遍,但都不得而知。祁霄眼神一暗,將疑惑壓在了心底。他清楚的知道,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要好好準備一周后的內門弟子選拔賽。經過幾個月的修煉,祁霄現(xiàn)在已經成功筑基,只是他一直掩藏著自己的修為,就外人看來,他不過還是一個煉氣五層的門外漢。多虧了呆在他玉佩之中的那個老頭教他的方法,至今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他的真實修為。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那一天謝婉兒來看過他之后,他的修煉速度就與日俱增。他撫摸著腰間的玉葫蘆,一臉深思。這天中午,祁霄剛來到膳堂就發(fā)現(xiàn)了被人圍在中間的那人。“子炘師兄,今天做的包子真好吃!”“子炘師兄,這靈草粥味道真好!”“子炘師兄……”對了,林子炘每月都會有一天來膳堂給大家送些吃食。日子一久,每周的這天膳堂就會人滿為患。“祁霄,來這邊坐。”林子炘正好看見才進門的祁霄,揮著手招呼他坐下。祁霄眼神一暖,走到桌邊坐下。看著林子炘將一件件還冒著熱氣的飯菜放到桌上的時候,祁霄心中慶幸萬分。他無法想象如果那天出事的是林子炘他會怎么樣。那天受傷的是孟清玄,之后在后山的時候又割了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他現(xiàn)在傷好了沒。這樣說來,他的身體倒是意料之外的柔軟啊,冰冰涼的,夏天的時候抱在懷里感覺到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