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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玄(一頭霧水):包子,這場景干嘛用的?完全多余啊。包子君:額……這個不需要你cao心啦!包子我會用在后面的。(小聲)大概……孟清玄(半信半疑):包子,我不演了。包子君:???為什么?!孟清玄:我們家霄霄不演我就我不演。包子君:QAQ這個好商量……孟清玄:霄霄,過來吧~祁霄(來到鏡頭前)包子君:QAQ祁霄,別把你的獨(dú)占欲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可以嗎?小玄是大家的。祁霄(直刺包子君咽喉):師兄是我一個人的。包子君:QAQ這個好商量……☆、藥包(修)“師兄?!?/br>雖然說從師尊口中得知自己和祁霄已經(jīng)成為了師兄弟,但是真的聽到祁霄親自說出口又是另一種感受。孟清玄的眼睛閉眼又睜眼,就是想要催眠自己這只是他的夢,卻被身邊的清暉無情的打破。“大師兄,你眼睛不舒服嗎?”“……”而謝婉兒卻是一改往日的粘人,站在清暉身后沉默不語。“行了。進(jìn)來吧?!?/br>“這里,就是你以后所住的地方?!?/br>這是一間并不奢華的屋子,家具也不多,不大的屋子倒是不顯擁擠。自從林子炘失蹤以后,就沒有人進(jìn)過這個屋子,所有的家具上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層灰。但是,這并不影響整個屋子的格局上的整潔大方之感。書桌后的墻壁上掛著的書畫更是增添了一筆書卷氣。這是林子炘原來的房間。孟清玄正想回頭叫祁霄先行休息,卻被謝婉兒搶先沖進(jìn)了房間。只見謝婉兒淘氣的跑上前,夸張地將床簾奮力一扯,隨著絲綢的碎裂聲,整個房間瞬間灰塵滿布。幾人紛紛咳嗽不止。“咳咳!”“咳咳!”在孟清玄毫無威懾力的怒瞪下,謝婉兒心虛的亂瞟。突然間,她發(fā)現(xiàn)枕頭下像是藏著什么,露出紙包的一角。“咦?”還在奇怪小師妹今天怎么如此反常,孟清玄正想指責(zé)兩句,一聽到謝婉兒的疑惑,還是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枕頭下壓著的是一包已經(jīng)煎煮過的藥渣。眾人一時間也拿不準(zhǔn)這藥的功效是什么。“大師兄。”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口。孟清玄為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他轉(zhuǎn)頭向著門口看去。果然不出所料,明啟三人正向這屋里走來。“大師兄,這是怎么了?”“我在這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藥包!”孟清玄正想說沒事,卻沒想到被謝婉兒搶了先。這下,看來這件事情不能簡單解決了。只見明啟奪過藥包,對著自己的鼻子聞了又聞,還不停的翻動著藥包中的藥渣。片刻之后,明啟得出了他的結(jié)論,“大師兄,這藥包里的成分有些連我也辨別不出來,說不定是林子炘想以此來毒害你!”“就是,說不定大師兄之前受傷也有他的份!”“就是,就是。”其余兩人也立刻附和起來。“……”“不準(zhǔn)這么說林子炘!”一直站在一邊沉默不言的祁霄在這時終于忍不住開口反駁,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就知道他會氣不過,孟清玄冷眼看著可以稱得上是氣憤的祁霄,心中一片平靜。啊,真的是好佩服自己,曾經(jīng)面對祁霄時的怒火早已散盡,現(xiàn)在竟然還能猜到對方的想法,孟清玄也只能自己在心中扶額一下了。“大師兄……”不明就里的謝婉兒畏畏縮縮的躲在清暉背后,有些緊張的望著一臉凝重的眾人。在普通弟子房中發(fā)現(xiàn)未知草藥本就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說輕了,這可能是自己用的,說重了,就有可能被扣上殘害同門的罵名。掂量著手中的草藥包,孟清玄皺眉瞥了一眼同樣皺眉的祁霄,輕嘆一口氣。看來,需要跑一趟凌丹峰。“師尊,大師兄孟清玄求見?!?/br>“孟清玄?讓他進(jìn)來吧?!?/br>“是?!?/br>待孟清玄幾人走進(jìn)殿內(nèi)時,看到的就是一個斜倚在太妃椅上的俊美男子。那人身著一席雪白長衫,烏黑的頭發(fā)盤于腦后,一只雪白玉手輕支著。狹長的丹鳳眼微瞇著,涼薄的嘴唇似笑非笑。輕輕一抬眼,盡顯風(fēng)情。左眼下的一條細(xì)小的粉色傷疤也別有風(fēng)味。“孟清玄拜見蘇師叔。”蘇卿就這么似笑非笑的斜睨著走進(jìn)大殿的眾人。為首的少年,這個被孟言師兄寵壞了的大弟子。一直以來,若無事相求,孟清玄從來不會親自前來。細(xì)細(xì)想來,上一次見到這個大弟子還是一個月前的弟子選拔賽前。當(dāng)時,孟清玄直接明了的開口要護(hù)心玉到著實(shí)讓他驚訝了一番。那日是誤打誤撞被他騙去了護(hù)心玉。今日可不能如此輕易的將人放回去了。蘇卿眼睛一瞇,輕笑出聲。這讓下首請安的孟清玄莫名的后頸一涼,有不好的預(yù)感。“行了,師侄今日怎么會有空來我這凌丹峰?莫不是孟言師兄難為你了,想要投靠我這凌丹峰了?”孟清玄一聽就感覺不對,冷汗不停地往外冒。他怎么忘了呢。上一次為了護(hù)心玉的事,自己可沒少糊弄這凌丹峰主,還曾向蘇卿師叔訴苦說是想要投靠凌丹峰呢。結(jié)果一回去就將這事忘得一干二凈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話也說出口了,也沒有后悔的道理。孟清玄想了想,也只能厚著臉皮說了。“事情是這樣的……”孟清玄避開了蘇卿慵懶卻又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睛,將事情原委講述了一遍。蘇卿摩挲著自己的衣袖,只是靜靜的聽著,也不打斷孟清玄的敘述。“所以,師侄今日前來不是來拜師的?。刻K卿我可心心念念等著呢?!?/br>“……”早就聽聞蘇卿師叔不是大度之人,可是孟清玄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抓著當(dāng)初的玩笑話不放,若是平輩還好,可偏偏那是他的長輩。孟清玄從不曾自己cao心過什么,往往都是師尊給他準(zhǔn)備好一切的。上一次護(hù)心玉是他第一次自己開口相求,其過程實(shí)在……實(shí)在慘不忍睹。祁霄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他早先就聽師尊沈秋鶴說過關(guān)于護(hù)心玉的事情。雖然猜到凌丹峰主不會這么輕易的將這么重要的護(hù)心玉交給孟清玄,卻也沒有想到此人如此計較。也不知道當(dāng)時孟清玄為了得到護(hù)心玉付出了什么代價。“唉……藥包呢?”好在蘇卿沒有繼續(xù)為難孟清玄,提出要看一眼所謂的藥包。孟清玄感覺自己像是被下了赦令的犯人,十分感激的將從林子炘房中找到的藥包雙手遞給蘇卿,滿心以為他會直接打開藥包。卻沒想到他只是就這藥包輕嗅了一番就將藥包交還給了孟清玄。“……”就知道這只老狐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