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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養(yǎng)壯,改善體質(zhì)之后才能更好的修煉。雖說長身體的需要,仍然改變不了凡食中過多的雜質(zhì)長期堆積在修仙者體內(nèi)是有礙于修煉的。孟清玄輕嘆一口氣,看來這段時間都要幫助祁霄將食品中的雜質(zhì)排出體外了。只是平常都手腳麻利的祁霄今天卻遲遲沒有回來。感到奇怪的孟清玄只好親自前去尋人。剛走到后廚院落門口,他就聽到了幾人說話的聲音。“你別開玩笑了,大師兄會讓你來拿這些?”“是真的。”“怎么可能,你小子是想借著大師兄來偷東西吃吧?趕緊一邊去,我還要給二師兄送糕點去呢,耽誤了我的事你擔(dān)當(dāng)?shù)钠饐???/br>說著,那個弟子推開了站在那里的祁霄,和身邊的伙伴說說笑笑的離開了后廚。“笑死人了,誰不知道那個孟清玄最是看不起這些類似凡間的吃食,還怎么可能來我們這里尋吃食?!?/br>“就是就是,那個祁霄也是的,站在那里老半天,趕都趕不走。好在給二師兄的糕點總算是做好了,不然看我怎么修理他。”“說實話的,就算他搬出孟清玄也是沒用的,就那個占著大師兄的位置不干事,目中無人的家伙,誰不知道這尚天門里真正管理我們的是二師兄啊。要我說,最好他走火入魔或者出任務(wù)死了才好,不過他好像連任務(wù)都不出啊,哎,果然什么樣的師父就有什么樣的徒弟?!?/br>“哈哈,就是,聽說當(dāng)年孟峰主也是占著大師兄的位置什么也不做的?!?/br>“哼,真是沒用。明明那么厲害,卻什么也不做,修為再高有什么用?!?/br>這一次是孟清玄第一次要求自己拿些他覺得好吃的吃食回去。他知道大師兄很少吃凡間的吃食,本是滿心盤算著要介紹些好吃的食品,卻沒想到被人擋在門外。祁霄站了許久才等到兩個后廚弟子走出來,卻沒想到二人根本不理睬他。目送著二人離去,祁霄正想直接進(jìn)后廚做一些帶回去,卻看到了門口處的一角熟悉的暗紅。他聽到那還沒走遠(yuǎn)的二人肆無忌憚的談?wù)撝锨逍?,眼神一瞇,將那兩人的樣子暗暗記在了心底。然而下面的事情讓他始料未及。只見孟清玄抬起一只腳,直接踹在了其中一人的后腰上,將人踹倒在地,連人帶餐盒摔了個狗啃泥。本來手中形態(tài)嬌好的精致糕點就這么全部打碎,染上了塵土。在另一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又是抬腳一踹,正中那人的小腹,將人踹了個四腳朝天。“哎呀!哪個沒長眼的!”兩人還沒緩過氣來,一只腳重重的踏在了兩人的腦袋間,一只黑色鑲紅邊的靴子就這么出現(xiàn)在兩人的面前。兩人紛紛咽了一口水,因為他們知道整個尚天門上下,會穿這種鞋子的,只有一個人。“大……大師兄?!?/br>“大……大師兄?!?/br>孟清玄微微一笑,俯下身來,只是這笑意怎么看都不像是好意的。“現(xiàn)在知道喊我大師兄了?方才不是一口一個孟清玄嗎?”方才還趾高氣昂的兩人哪還敢多說一句,最倒霉的事莫過于背后講人壞話被對方聽在耳朵里,特別是這個“對方”還是最記恨人的大師兄孟清玄。兩個后廚弟子現(xiàn)在是連動都不敢動,就怕觸到面前人的逆鱗。“你們既然去給二師弟送糕點,那就趕緊去吧?!?/br>“是,是?!?/br>二人哆哆嗦嗦的爬起來,就要跑,卻又被孟清玄叫住了。“站住。糕點不帶著,你們是去送什么?”在孟清玄嚴(yán)肅的神情下,兩個后廚弟子不得不跪在地上,將碎成一塊塊的糕點混合著塵土盡數(shù)拾起,放進(jìn)食盒里。然后,迫不及待的離開這里。還沒走出多遠(yuǎn),兩人又聽到身后幽幽傳來一句話,驚得他們紛紛出了冷汗。“記住,葉易是我的師弟。而我孟清玄,才是這尚天門的大弟子?!?/br>早就如同驚弓之鳥的二人哪敢再多留一刻,立刻祭出飛劍,逃似的離開這后廚小院。孟清玄知道自己作為這大師兄的確是不夠稱職,但是自己的師父是不允許他人置喙的。他方才一不小心動了殺心,好在腳上收了力道。不然那后腰上的一腳就可以直接斷了那人的脊椎骨,而那小腹的一腳就是對著心窩了。冷靜,冷靜。自那次差點走火入魔之后,師父就告誡他切忌焦躁憤怒,雖然當(dāng)時用藥物護(hù)住了心脈,卻避免不了情緒一激動就會思維偏激的情況發(fā)生?,F(xiàn)在他雖然時常服用清心丹,但是也需要時常注意,免得重蹈覆轍。待他冷靜下來,就看到院內(nèi)的祁霄望向這邊的神情。祁霄原以為孟清玄會責(zé)怪自己沒把事情做好,卻沒想到那人徑直從自己身邊走過,進(jìn)入后廚。這時,祁霄竟然發(fā)現(xiàn)他更希望聽到來自那人的指責(zé)。但是,似乎距離對方真正意義上的指責(zé)他已經(jīng)過去許久了。“祁霄?!?/br>“是,師兄?!?/br>“這些帶回去?!?/br>“……是?!?/br>再次回到小院的時候,兩人滿載而歸。十幾碗菜和點心都被孟清玄塞進(jìn)乾坤袋帶了回來。“師兄……”“吃呀。怎么不吃?”“……”看他填鴨似的喂養(yǎng)方式,祁霄實在懷疑大師兄是不是想撐死自己。不過,這種從心底里升起的暖意卻也是不能忽略的。最終,雖然之后祁霄吃了比平時多了不止一倍的飯菜,依然不能全部消滅掉。好不容易挨到孟清玄放過他,祁霄已經(jīng)連站著都需要撐著腰了。結(jié)果,祁霄當(dāng)天晚上理所當(dāng)然的腹瀉了??粗诖策吤碱^緊鎖的檢討自己的人,祁霄覺得偶爾病一場也是不錯的。誰知道對方確實是在內(nèi)疚,只是更抱怨他的體質(zhì)之弱,虛不受補(bǔ)。好在孟清玄什么靈獸沒有養(yǎng)過,雖然偏愛兇殘體型偏大的靈獸,但這并不妨礙他對于各種靈獸的了解。當(dāng)然,孟清玄在這時是真的將祁霄和靈獸等同起來養(yǎng)育了,也不知道對方知道他這個想法時會是個什么表情。之后的日子,孟清玄按照一般脆弱靈獸的養(yǎng)育方式,嚴(yán)格定制了一套屬于靈獸“祁霄”的飼養(yǎng)手冊,倒是沒把對方玩死。話說,孟言知道自己徒弟在花大把時間去訓(xùn)練祁霄時,差點鼻子都?xì)馔崃?,練練罵著胳膊往外拐。孟清玄倒是知道怎么安撫自家脾氣暴躁的師父,沒過幾天就將自家?guī)煾傅拿眄樍恕?/br>“哼,教他可以,你也要好好修煉,別教了他,自己的修為沒跟上?!?/br>“是,師父?!?/br>孟清玄嘴上應(yīng)的快,心里卻打著自己的小九九。孟言也知道自家徒弟沒有聽進(jìn)去,也懶得說了。揮揮手讓人下去。自從后廚小院發(fā)生的那件事之后,整個尚天門上下都知道孟清玄還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