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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夫大哥又出來打醬油了~☆、故人孟清玄一驚,連忙向一旁避開第一劍,怎料那人動作快他一步。一劍不成,緊接著又是一擊,眼看著就要避無可避。“鏘!”祁霄在這一瞬間閃身到他身前,為他擋下了半招??墒羌词谷绱耍瑢Ψ綇妱诺膭庖廊黄仁苟瞬讲胶笸?,靠著洞壁才能勉強挺住。因為祁霄在他身前為他擋下了半招,孟清玄除了后背撞擊到洞壁的疼痛之外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而祁霄卻沒他那么好了。直面來自高出自己數(shù)個境界的一擊所導(dǎo)致的就是他經(jīng)脈里的靈力□□,祁霄忍了再忍,還是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像是刮起了狂風(fēng)一般,攪得他難以忍受。不過,這也比他當(dāng)初想象的好上太多。明顯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境界在自己之上,他本以為會直接經(jīng)脈盡斷,但是沒想到那人在最后一刻竟然收了手,所以他才能勉強接住刺向他的那一劍,如若不然,他定然會被當(dāng)場刺穿。“祁霄!你怎樣?”孟清玄第一時間探上他的脈門,一道柔和的靈力就這么送了過去?,F(xiàn)在祁霄的身體里的靈力就像是在跳舞一般的狂躁不堪,就連他一時間也毫無辦法。不過好在脈象雖亂,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孟清玄緊張不安的心才漸漸放下來。方才祁霄突然間擋在他面前時,孟清玄只感覺頭腦中一片空白,什么保護師門,什么提防魔界都已經(jīng)拋在了腦后,他只希望眼前的人活著。“你們兩人怎么會在一起?”兩人這才意識到在場的另一個人還在那里。孟清玄暗罵自己疏忽,若是方才那人直接攻過來,想必今日兩人都休想活命了。他朝那人看去,由于洞中幽暗,倒是看不真切,只是那聲音卻很是熟悉。像是……祁霄的聲音?祁霄明顯也聽到了那人說出的那句話,對于對方與自己極其相似的聲音也是一愣,隨即沉下臉來。“敢問閣下是何人,與我們有何恩怨?”“我們?”那人似乎對于祁霄的用詞感到奇怪,言語之中帶著些許疑惑。隨著那人靠近的舉動,孟清玄和祁霄不約而同的后退幾步,退至洞口。當(dāng)那人終于走出陰影時,兩人俱是一愣。“你……!”站在兩人面前的顯然就是祁霄。只是,對面這人卻是孟清玄記憶深處的那個樣子,白衣飄飄,一條銀邊腰帶環(huán)繞腰身,而他手中握著正是古劍龍淵,而那他成為尚天門掌門之后才求得的古劍劍鞘更是昭示了那人的身份。那張清冷的面容是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的,似乎是對什么都不屑一顧的眼神也是孟清玄最憎恨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你終于來了,祁霄?!?/br>祁霄也對于這人的出現(xiàn)感到震驚。方才招式之間,那人將靈力打入他的體內(nèi)使得他內(nèi)息混亂不堪,但是他暗自游走一周天之后卻沒有感受到有陌生靈力的存在,好似那些靈力本就屬于他一般與他丹田內(nèi)的靈力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若是沒有方才那一出,他可能會毫不猶豫的認(rèn)為對方是假扮自己,但是現(xiàn)在就連他自己也有所懷疑。偏頭望向一邊的孟清玄,卻見他眉頭緊鎖,雖眼中也存有疑惑和震驚,但似乎也有一絲了然藏于深處。是的,孟清玄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你是這個時間的祁霄?!?/br>‘祁霄’撇了孟清玄一眼,沉默片刻,說道:“是,也不是。”祁霄挑了挑眉,示意對方繼續(xù)說下去。而‘祁霄’似乎也完全能夠理解祁霄的意思一般開口解釋道:“我是這個時間點的祁霄……留存下來的一縷神識?!?/br>沒有想到眼前這名男子并不是‘祁霄’的本體,孟清玄也有些驚訝。但是顯然‘祁霄’并沒有很快解答他的疑惑,而是重復(fù)了一遍他原先提出的問題。“你們兩人怎么會在一起?”孟清玄知道,若那真是‘祁霄’,那對他們現(xiàn)在為何一起行動會存有疑惑也是情有可原,于是想開口解釋,卻被‘祁霄’冷冷地一撇憋在了嘴里,半天吐不出來。是了,當(dāng)初祁霄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過,而他自己也最受不了那人的藐視,這才會越走越極端,現(xiàn)在想來他上一輩子似乎花了大半生的時間就是為了向那人證明自己。原來,早在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在意那人了。“他是當(dāng)年那個人。”還沒等孟清玄體會祁霄這句話的含義,對面的男子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他的極度震驚,連周圍的空氣都帶上了些許灼熱感。“不可能!”‘祁霄’睜大著眼睛反對著來自自己的言語,完全不能夠相信自己確信了數(shù)十年甚至一百多年的‘事實’就被這樣一句話打破。不同于對面男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時間回不過神來,祁霄卻在這時意識到對方真的是自己的神識,當(dāng)然屬不屬于現(xiàn)在這個自己就不太好說了。那個人,他一直在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人,就是那個給予自己一塊靈石的少年。過去,他一直以為那個人就是林子炘,但是十年前在藏寶洞中見到孟清玄拿出的那個火紅色的乾坤袋,他就懷疑自己認(rèn)錯了人。直到十年以后,小幽秘境中,孟清玄的一番話證明了他的想法。就方才那人對孟清玄的態(tài)度,想來這里的‘祁霄’與孟清玄相處的并不好,那么他就賭上一賭,賭那人到現(xiàn)在都一直堅信當(dāng)年那個人是林子炘。他賭對了。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所指的那個人是誰。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件事而大受打擊,除了他自己。不過,很快,那人就從打擊中恢復(fù)過來。不過眼神卻不再是冰冷而帶著審視的,而是帶上了更加□□裸的探究。‘祁霄’輕咳一聲,這才把從一開始就偏了的重心拉回了正題上:“我一直在等你……們?!?/br>他一開始只是想說等得只是祁霄一人,只是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孟清玄,莫名奇妙的就在后面加了一個字。說實在,他到現(xiàn)在都還對這個消息將信將疑,只是那是從他自己嘴里說出來的,由不得他不信,因為他知道,他不喜歡撒謊。見祁霄眉間一挑,‘祁霄’也就自顧自的說下去了,那是他示意自己在聽的小動作:“我是祁霄留在這里的一縷神識,經(jīng)過仙君指點在此等候。起先不并不知道等候什么,現(xiàn)在我知道了?!?/br>聽到‘祁霄’口中提到仙君,孟清玄這才猛然想起當(dāng)初自己重生前,在那個屋子里似乎隱隱有聽到那兩個小童口中提過,似乎是那本書的作者。瞬間一愣,他還以為當(dāng)初看到的那本書已是全部,卻沒想到居然還有后續(xù)!“你們是來找那抹殘魂的。只是,現(xiàn)在的你們打不開那個封印,而我也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