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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實(shí)話,方才那一瞬間,他又想起了幾個月前被已經(jīng)快無神志的孟清玄刺瞎時的感受,后背冷汗連連,但現(xiàn)下居然讓人利用了自己的畏懼心理,這讓他更是不能忍受。怒極的曹岐裕發(fā)了瘋似的揮著靈劍刺向孟清玄,卻被對方一招擋下。對方眼里的輕蔑,嘴角的諷刺都被他在腦海中無限放大。孟清玄見面前之人的獨(dú)眼中越發(fā)深的紅色,心中暗道不好。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雖然他并不介意此人就這樣被心魔折磨致死,但是一旦完全入魔,曹岐裕的修為起碼翻倍,到時候他們?nèi)司吞用摕o望了。他正想一劍解決面前的人,一牽動身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臂被許燕死死抱在懷里,讓他無法動彈。見少女一臉慘白,孟清玄想起了當(dāng)初剛剛見到小朱雀的場景,那小東西也是這樣在自己懷中瑟瑟發(fā)抖。心中不由一軟,怎么說她并沒有過錯。如此一想,他只能選擇掉頭就跑。眼看著前方開路的祁霄近在眼前,孟清玄快速解決幾個修為不高的魔修,拽著許燕就向那個方向跑去。許燕雙眼緊閉,手中牢牢抓著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活不敢松手,她太怕死了,她怎么也沒想到祁霄要來的是魔界。當(dāng)她被那巨石吸進(jìn)來之后,還沒弄明白這是什么地方,就被兩個守門的守衛(wèi)發(fā)現(xiàn)了。很快,一個貌似是尚天門的弟子來到了她的面前,雖然那人少了一只眼睛,那張臉看上去還是挺正直的。于是她將尾隨祁霄的事情一股腦兒的全說出口了。哪里知道那人竟然已經(jīng)背叛了尚天門!“師兄,這邊!”聽到祁霄的聲音,許燕想都沒想,推開孟清玄就拉住了祁霄遞過來的手。在握住的一瞬間,許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借著祁霄的手攀上巨石,當(dāng)她站定之后才想起方才還有一個一直保護(hù)自己的人。這才轉(zhuǎn)頭向巨石下方看去,那人就站在巨石腳下不遠(yuǎn)處,被眾多魔修包圍著。由于許燕的一推帶上了力道,本就不穩(wěn)的孟清玄就這么被她推下了沒有著力點(diǎn)的巨石。眼看著漸漸向這邊包圍的魔修,孟清玄覺得這一次他回不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論豬隊(duì)友的破壞度那么問題來了,這個女人該不該留?嗯,感覺自己這越來越像正劇了……一點(diǎn)也不輕松==ORZ感謝張小財?shù)牡乩滓幻叮疵磭}~☆、終結(jié)意識到自己可能回不去之后,孟清玄心中只有片刻不舍?,F(xiàn)在不是自己拖累祁霄的時候,與其三人都回不去,還不若他一人留下,保其他二人離開。“你們快走!”他奮起抵抗周圍聚集起來越來越多的魔修,阻止他們靠近巨石卻不見身后的人有所動靜。他抽空快速向身后一撇,卻發(fā)現(xiàn)祁霄筆直站在那里。眉頭一簇,孟清玄就開口喊道:“祁霄快走!”“霄哥哥,快點(diǎn)離開這里吧!”許燕緊張地催促道,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了。雖然有些對不起那人,但是總比自己丟了性命好。身上又是一劍,孟清玄立刻反身刺中那人心臟。站在巨石上的祁霄深呼吸一口氣,立刻轉(zhuǎn)頭向著魔界出口奔去。他的左手被許燕緊緊拽住,他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將人甩開。只是他拳頭緊握,神色痛苦而憤怒,就連指甲掐破手心也毫無直覺。眼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出口,孟清玄才松了一口氣,卻被一劍刺穿了肩胛骨,劇烈地疼痛迫使他松開了手中的靈劍。“唔!”“大師兄真是心地善良,居然為了成全他人而苦了自己。這好像和我印象中的那個大師兄有些不像啊。”不知何時,周圍的魔修已經(jīng)退開,曹岐裕維持著刺劍的姿勢,諷刺起來。“要?dú)⒁獎帲ぢ犠鸨??!泵锨逍鄣妙~頭冒汗,但是他的眼神里卻帶著堅毅。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想要守護(hù)一個人,想要到能夠?yàn)榇烁冻鏊小C锨逍郧岸家詾槟切﹤鲹P(yáng)愛情的人都是瘋子,什么為愛獻(xiàn)身啊,唯愛第一啊,都是瘋子才會做得出的事情,今朝居然他也做了一次瘋子。想到此處,他不禁笑出了聲。曹岐裕見面前之人即使到現(xiàn)在都能笑出聲,更是怒火中燒。他一把拔出手中的劍,當(dāng)那人的血液濺了自己一身的時候,曹岐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嗯!”孟清玄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的虛弱暴露出來,長時間的戰(zhàn)斗使得連日來奔波的他不堪重負(fù),縱使有源源不絕的靈力能為他所用,身體也吃消不了,兩條腿開始微微打顫。“大師兄,我這就讓你嘗嘗你當(dāng)初給予我的快感!”早已猩紅了眼的曹岐裕舉起手中的劍,命人將孟清玄死死壓制,對準(zhǔn)了他的左眼,一劍刺了下去!“??!”終是沒有忍住,眼部前所未有的劇痛逼得孟清玄慘叫出聲,可偏偏如此都未能使他昏迷過去。滿臉血跡的孟清玄更是激起了曹岐裕的施虐心理,他能夠感受到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大師兄,這是你欠我的!”伸手挑起那人的顫抖的下顎,曹岐裕調(diào)笑道:“其實(shí)這樣一眼,大師兄還是算得上美人一詞的。你放心,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br>孟清玄早已經(jīng)疼得頭暈?zāi)X脹,身上多處出血點(diǎn)也使得他有些失血過多的暈眩,根本沒有聽懂曹岐裕在說什么,只是那輕佻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卻是刺眼萬分。想要掙扎,卻是徒勞無功,現(xiàn)在的他就好像砧板上的魚rou一般無力。“喲呦呦,這么多人圍在這里做什么?”正當(dāng)曹岐裕猥瑣地舔舐起孟清玄臉上的血跡時,一個慵懶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孟清玄明顯感覺到在自己身上肆意施虐的人顫了一顫,隨即轉(zhuǎn)過頭去恭敬的行了個禮:“長老。”“嗯,哎,這不是那個在鬼鎮(zhèn)見到的小子嗎?是叫鬼鎮(zhèn)吧,哈哈?!彪S性的審視著眼前如破履般凄慘的孟清玄。“這是尚天門的大弟子孟清玄,屬下方才抓到的,正打算先給主子?!辈茚N肺房s縮的,聽荊五道這么一說,立刻接話。沒有料到下一刻就被那人打翻在地,生生撞出了數(shù)米遠(yuǎn)。“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下手輕一些。哎,可惜啊可惜,浪費(fèi)了這么多血。”荊五道溫柔的用衣袖想將孟清玄臉上的血污擦去,不過看擦不干凈,他也就不白費(fèi)精力了。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手刀下去,在孟清玄還沒明白荊五道的意圖之前就將人一刀劈昏了過去。“你們幾個,還處在這里干什么,還不把人抬走?”這是陷入徹底的黑暗之前,孟清玄聽到的最后一句話。那頭,祁霄一逃出魔界就扯開了許燕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