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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修養(yǎng),這幾日都沒有出門。長達(dá)一個多月的放血使得孟清玄臉色蠟黃,早就在回到小院的第一時刻疲憊的睡去。這日,祁霄用手探了探躺在躺椅上沉睡人的額頭,感覺到手中的溫度終于趨于正常的他這才噓了一口氣。躺椅上的男子自從魔界回來就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睡著,而低燒也一直沒有得到緩解,熱度現(xiàn)在終于退下去了。躺在躺椅邊上的白虎見人想要占它的位置,雖然萬分不情愿,但還是勉強挪了窩,給祁霄讓出一個狹小的位置。窩在孟清玄懷里的朱雀見到主人靠近,興奮地唧唧直叫,喚醒了睡著的人。“祁霄?”躺椅上的男子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輕喚出聲。“師兄,吵醒你了?”“沒事?!?/br>見人難得迷糊可愛的樣子,祁霄忍不住坐在躺椅邊上,手撫上了那人失血的臉龐。失血沒有這么快能夠補得回來,眼看著昔日白嫩的皮膚如今蠟黃粗糙,祁霄就一陣心疼。孟清玄迷糊了一陣才徹底清醒過來,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手中的“小暖爐”也順著他的動作又在他懷里拱了拱,活像只錘豚鼠。“聽說,前任掌門柳巖和凌丹峰蘇卿一直沒有找到?”“是的,聽師尊所說,他們當(dāng)初翻遍了整個地牢都沒有找到柳巖和蘇卿,而禁地里兩人的本命玉牌有沒有出現(xiàn)碎裂的痕跡?,F(xiàn)在只能斷定兩人都沒有事,只是人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br>孟清玄點點頭,隨即又問道:“那尹杉那邊有消息嗎?他知道兩位長輩現(xiàn)在在哪里嗎?”“尹杉也不清楚。看樣子,那兩位還在魔界的可能性比較小?!?/br>祁霄雖然心中有些不滿孟清玄一直關(guān)心這些事,但是師兄想知道,他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本以為關(guān)心完門派的是也就算了,沒想到孟清玄又開始在意起其他事情來。這讓祁霄怎能不吃味!“那,尹杉現(xiàn)在如何?”孟清玄其實挺好奇的,曾經(jīng)自以為殘忍嗜血的男人竟然也是如此性情中人。當(dāng)初他們離開魔界時,他雖然已經(jīng)昏昏沉沉,也聽到尹杉有吩咐人將荊五道的尸體埋在當(dāng)初兩人打斗的地方。聽后來的祁霄說,那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滿素銀花了。而孟清玄也沒有想到,尹杉竟然會同意簽下約定,只要他在一日,魔修與道修兩不干涉,互不侵犯,得道與否各憑本事。等了許久也沒聽到回話,孟清玄奇怪的偏頭看向那人,卻在唇間感受到了一片柔軟。意識到是什么的時候,孟清玄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祁霄挺滿意孟清玄現(xiàn)在的臉色,比之前蠟黃蒼白的他健康了不知多少。也挺厚臉皮的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么曖昧的事情。“你!我問你話呢,你怎么……”“師兄自從醒來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未曾關(guān)心過我這師弟,我心里難受地忍不住。若是冒犯了師兄,可真的是抱歉。”孟清玄捂著嘴,眼睜睜看著他義正言辭的歪曲事實,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曾經(jīng)那個冷面冷心的師弟呢?你給我吐出來!見人又有貼上來的趨勢,孟清玄連忙阻止:“祁霄!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的,況且我們現(xiàn)在在院子里!你怎能如此明目張膽!”“現(xiàn)在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來的。”聽了孟清玄的話祁霄不但沒有收斂,更是放肆起來。他一把抱起躺椅上的人走進(jìn)屋內(nèi),還不忘將那人懷中的朱雀就這么扔了出去??蓱z的小朱雀沒有主人愛,好在懶懶的白虎虎鞭一揮就將小東西帶進(jìn)了自己懷里,動了動耳朵繼續(xù)雷打不動的睡覺。任屋里發(fā)出什么古怪的聲音都不理會,更是按住了小朱雀不安分的腦袋,沒讓它進(jìn)去。而那恰好橫在門口的身子更是巧妙地阻止了所有企圖進(jìn)入房間的人。屋內(nèi)兩人一陣翻云覆雨之后,本就沒有恢復(fù)的孟清玄更是慵懶了,躺在祁霄的懷里不愿挪動一下。“你這人……”語氣里充滿的無奈和縱容,令祁霄的心情又好了幾分。他知道自己這是無理取鬧,但是想想自己就連當(dāng)初美女在懷都沒能填滿的空虛的心如今滿滿當(dāng)當(dāng)住著一個人就止不住的欣喜不已。更是不能忍受那人口中說的都是旁人的事。他挑起一絲黑發(fā)玩弄著,狀似無意的說道:“昨日我去見了一下尹杉,他有些憔悴,不過看上去精神還好。林子炘的尸體我也帶回來了,他說林子炘會更喜歡呆在尚天門而不是魔界?!?/br>“唉,我曾經(jīng)還以為能夠救他一命,誰能料到……還有啊,前世今世都是,我沒有想要林子炘死過!嘶!”孟清玄突然想起了什么,急著辯解,卻不想扯到了酸痛的地方,疼得倒抽一口氣。祁霄忙將人按進(jìn)懷里,一邊揉著他的腰,一邊無奈道:“這我都知道,你激動什么?!?/br>孟清玄覺得自己也有些傻氣,都這時候還去糾結(jié)這些,只是有些話不攤開說清楚,心里總是膈應(yīng)的慌。這時,他想到了什么:“祁霄,你說怎么還有荊五道這么傻的人?。恳恍囊灰鉃橹Ы缰?,這么丟了性命就為了防止素銀花再度滅絕?!?/br>“誰知道,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為什么堅持。”沒有明白祁霄的話,孟清玄也不打算再問,他的腰可是酸痛的緊,不過有了祁霄的按摩似乎也舒服了不少,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微的饜足的感嘆。怎料腰間的手一頓,孟清玄還想催促他繼續(xù)卻感受到背后頂上了一個什么東西。!??!“師兄,方才我似乎忘記運氣了,我們現(xiàn)在來雙修吧?!?/br>面對祁霄的來勢洶洶,孟清玄一巴掌胡在了那人頭上:“你干什么!我的腰會斷的!??!”門外的小朱雀朦朧的睜開眼抬起小腦袋望了望緊閉的房門,一腦袋的問號。剛剛不是停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有奇怪聲音發(fā)出來了。還沒等它完全清醒過來,一只大掌就這么蓋了下來,將它塞回了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