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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危險來臨的時候,我會拉著你當(dāng)墊背的,說到做到我的身手有多好,你既然喜歡了我這么多年,肯定不會不了解吧” “阮梅梅,你瘋了” 韓君掙扎著大喊,臉色鐵青一片。 墻壁上鑲嵌好的石膏雕塑,突然脫落,瞬間砸了下來,而韓君被阮梅梅逼著,直面危險。 眼見著,那沉重的雕像就要砸到韓君的腦袋上了,阮梅梅卻突然瞇了瞇眼睛,她無聲冷笑了一下。 隨即,她拽著韓君往后撤退,就好像剛剛的舉動,是她在威嚇對方一樣。 她附在韓君耳邊,一字一句地詢問他“這樣,算是老天對你的考驗嗎你愿意多來幾次嗎,嗯用來證明你的深情厚誼” 韓君臉色慘白,呼吸急促。 剛剛,那個巨大的石膏像撲面砸落過來的時候,他真的以為自己逃不掉了。 阮梅梅的力氣那么大,她死死地把他摁在原地,除了等待危險降臨,被死亡籠罩,他竟然沒有其它的選擇,這樣眼睜睜等死的經(jīng)歷,實在是太過恐怖。 “你、你想讓我死” “不只呢,是讓你和我一起死???,如果你對我的危險處境不在意的話,我就拉著你來嘗試嘗試,臨死之前,我肯定會拉著你陪葬的?!?/br> 阮梅梅在韓君的耳邊說著怨恨冷酷的言語,哪里還有平日里的半點嬌弱溫柔,她此時心中恨極,說出的狠話,竟有七分是出自真心本意。 命運不公,她又何必心慈手軟 剛剛,她拿韓君做了一個實驗。 那個石雕砸下來的時候,她逼著韓君直面危險,就是想看看,這個一定要親自目睹她阮梅梅死亡的韓君,在諸多更高級存在的眼中,到底有多少分量 讓阮梅梅心寒的是,事情在最后一刻,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改變。 那本該實實在在砸下來的石膏像,竟然減緩了速度,偏離了降落點。 心細如發(fā)的阮梅梅可以估算出,她若是沒有及時把韓君拉開,韓君也不會受到太重的傷害,頂多是頭破血流的皮rou傷罷了。 和原來必死的結(jié)局相比,可以說是天壤之別了。 因此,在最后一刻,阮梅梅把韓君拉開,裝作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貓膩的樣子,反而趁機惡狠狠地威脅他,讓他對她徹底死心。 阮梅梅算是看透韓君了。 這人,如果不是真的疼在自己身上,是不會顧忌他人死活的。 只有讓韓君清晰地意識到,一旦他招惹了阮梅梅,自身肯定會受到更嚴(yán)重的傷害反噬。 這樣一來,他才能徹底收起那一套自詡深情,實則sao擾的歪心思。 這場咖啡店約談,在阮梅梅看來,已經(jīng)達到了部分目的,望著韓君狼狽逃離的背影,剛剛大發(fā)神威的小姑娘輕輕一笑,看起來一如既往的可愛甜蜜。 不管店里其他人震驚好奇的目光,她拎起自己的東西,慢悠悠地推門離開了,只是身后,飄飄蕩蕩地跟著一只需要好好談一談的黑袍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更新,么么噠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胡蘿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尼摩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章 離開咖啡館, 阮梅梅走在深秋初冬的街道上,裹著風(fēng)衣, 步速不快。 偶爾還會慢下來,欣賞一下天上的云色和四周商鋪的廣告牌,看起來頗有一點閑庭信步的感覺。 但是,飄在她身后的阿季輕輕抖了抖身上的黑色斗篷,藏在暗處的面孔上有一抹疑惑浮現(xiàn),為什么他總覺得, 阮梅梅的背影有些氣呼呼的感覺 “你在生氣” “沒有。” “你在生氣” “我不想在大街上自然自語,阿季, 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好吧, 恰好, 我接下來沒有工作,我們有充足的時間?!?/br> 走在前面的阮梅梅忍不住冷哼了兩聲, 又想起這家伙的工作內(nèi)容和自己的一連串遭遇,她再次冷哼了一聲。 阿季深刻地感受到了阮梅梅的不滿情緒,他悄悄收斂了一點袍子翻飛的波浪弧度。 他心想, 這小姑娘的性格真是多變呀, 剛剛明明很快樂自豪的。 她躲過了危險,成功地威脅了韓君, 擺脫了爛桃花, 笑得那么燦爛 為什么一離開咖啡館,單獨面對他的時候,小姑娘就開始板著臉了呢 阿季苦思冥想。 “難道你想吃剛剛那個韓君點的草莓卷蛋糕可惜已經(jīng)打翻了, 不能再吃了?!?/br> “是啊,拜你所賜?!?/br> 阿季閉嘴了,黑色的袍腳有點下垂。 對方安靜了,阮梅梅突然覺得不是那么想生氣了。 一人一黑飄回到了宿舍樓。 正是周末,阮梅梅的室友們都出去玩了,不在學(xué)校,所以寢室里只剩下她一個人。這樣的單獨空間,正適合阮梅梅同外人看不見的阿季認(rèn)真交談。 “阿季,能和我說一說嗎為什么我一定要死在韓君的面前” 阿季對于阮梅梅的問題,并不感到十分驚訝,似乎早就預(yù)料到,她會猜測到一些事實真相。 “不清楚,上面的命令,我只是執(zhí)行人?!?/br> “哦,那你這個執(zhí)行人可不太合格。” 阮梅梅輕笑反問“我猜,所謂上面的命令,應(yīng)該是讓你保密的,不許你向我透漏具體的死亡條件吧” 阿季飄高了一點,停到窗戶邊,沉默不語。 阮梅梅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桌前,微仰著頭,眼也不眨地打量著黑袍子阿季。纖細秀美的女孩兒,看起來溫柔又無害,完全沒有剛剛威脅韓君時的冷酷與狠戾。 “你知道我能看見你,卻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做得那樣明顯,仿佛就在明晃晃地告訴我,想要活,就遠離韓君?!?/br> 阿季仍舊不吱聲,似乎要將沉默進行到底。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 原本,他是非常希望這個小姑娘早點死亡的,這樣,她才能盡快變成他的同類,陪著他談天說地,一起工作,一起見識有趣的人和事。 只是,當(dāng)他瞥見阮梅梅努力求生時的明亮眼神,看著她熱愛著作為人類的每一天時,阿季罕見地猶豫了,他有點兒不想看到小姑娘失望傷心的樣子。 “我想要的,不一定是小姑娘喜歡的?!?/br> 某次工作歸來,阿季俯視著公園里休閑嬉鬧的人群,從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到牙牙學(xué)語的稚童,最后,在魔性的廣場舞音樂中,突然一下子就想開了。 “反正,我還能存在很久呢,不差這幾十年的功夫?!?/br> 以后,小姑娘陪伴他的日子會很長久,既然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