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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灼澄清:“是一個關(guān)系很好的哥哥送我的,林朝也有?!?/br> 陸沅送花沒有任何曖昧的含義,但傅明灼一個下午都很開心。 開心歸開心,等到放學(xué)她沒敢把花帶回家,因為怕傅行此炸了,只好讓林朝一起帶走。 在校門口分別以后,傅明灼眼巴巴地看著林朝左右手各捧著一束花走了,望花興嘆。今天她總共就收了這么件禮物,結(jié)果還黃了。 倪名決推著自行車從學(xué)校走出來,入目畫面就是傅明灼一直依依不舍地看著林昭走開的方向看了很久,他輕嗤一聲,垂下了眼眸。 傅明灼在晚上八點多接到了倪名決的電話,她看著不斷震動的手機猶豫了一小會,自從倪名決扔她禮物之后,他們兩個就再也沒有私下聯(lián)絡(luò),陷入了冷戰(zhàn),上課的時候,她再也不會有事沒事踢踢他的椅子戳戳他的背脊了。 蓋中蓋還養(yǎng)在陸沅家,吵架后,她怕倪名決不肯幫她遛狗,所以偷偷跟陸沅商量:“陸沅哥哥,你可不可以每天都幫我遛蓋中蓋?” 陸沅連自己的狗兒子都懶得遛,能甩給倪名決就甩給倪名決,何況是傅明灼的狗呢?所以他當然不同意了:“輪到匿名遛王中王的時候他會順便遛的?!?/br> 傅明灼很懷疑:“他會幫我遛嗎?” “會的?!标戙浒矒崴?,“匿名不會那么小氣的?!?/br> 倪名決確實沒多說什么,每回遛王中王的時候很自然地就帶上蓋中蓋一起了,但從來不喊傅明灼一起遛狗。 所以他今天找她會是什么事情呢? 傅明灼很想裝酷直接掛掉電話,但她太好奇了,所以她決定下次再酷。 “喂?!敝辽?,她接電話的聲音很冷酷。 倪名決也很冷酷,只說了兩個字:“下來。” 傅明灼才不會那么聽話:“干嘛?” “自己看?!蹦呙麤Q說。 傅明灼悄悄摸摸開了一條窗戶縫看出去。 倪名決就在柵門外,騎了他的山地自行車,兩條長腿踩在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右手抱了一個很大很大的盒子。 是很精致的禮盒。 他啟唇,與此同時,話筒里傳來他的說話聲:“下不下來?” 傅明灼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撒開腳丫子就往樓下跑,不一會就跑出了樓。 走到外面,沒有了地暖供熱,初春的夜晚還是很冷的,她凍得打了個寒顫,但又嫌回去穿衣服太麻煩了,想著反正也就一會,忍忍就過去了,于是抱起雙臂朝倪名決走了過去。 聽到開門的聲響,倪名決把頭側(cè)了過去,看著傅明灼一步步走近,看得出來,小丫頭片子想裝酷,但她道行太淺,臉上有明顯的癟笑痕跡,腳步也過于歡快,心急得就連外套都沒穿。 她走到跟前,還要明知故問地擺譜:“干嘛?” 換了平時倪名決要逗她或者損她兩句,不過今天她穿得太少了,怕把她凍感冒了,他沒多說廢話,直接把盒子遞了過去。 盒子太大,傅明灼不得不雙臂抱過,她嘴角翹了起來,已經(jīng)怎么都無法壓抑開心了,她一抬頭,倪名決從她笑成彎彎的眼睛里看到了亮晶晶的星星。 “倪名決,這是什么嘛?!备得髯圃乇牧藘上拢Z氣是顯而易見的興奮,她艱難地用一只手托住盒子底部,現(xiàn)場就想拆開看。 “進去看?!蹦呙麤Q攔住了她的手。 小手冰涼,鐵條似的。 他緩緩松手:“進去吧,外面冷。” “嗯?!备得髯拼_實凍壞了,不過內(nèi)心是火熱的,她抱著盒子往回走了幾步,一回頭,看到倪名決在原地看著她,面上帶著一點點微不可察的笑意。 她猶豫一小下,又朝他跑回去了。 “干嘛?”倪名決斂了神色。 “謝謝倪名決!”傅明灼說。 倪名決輕嗤一聲,不耐地驅(qū)趕她:“進去?!?/br> “嘻嘻。”傅明灼這才走。 她抱著盒子一溜煙回到了房間,也不知道倪名決送了什么,盒子還挺沉的。她把書桌上雜七雜八的東西掃開,把盒子放上去,解開灰粉色的鍛稠,將蓋子左右分開來。 是一盒子粉紅色的塑料小球,傅明灼伸手探進去。 摸到了很多東西。 她第一個拿出來的是一支口紅。 第二個是一盒眼影。 第三個又是一支口紅。 第四個是一瓶香水。 …… 這個盒子像哆啦a夢的口袋,仿佛有無窮無盡的法寶,傅明灼掏了老半天都沒掏完,激動得跳腳尖叫。 最后,她意猶未盡地在盒子里胡亂揮了幾下手,確認所有禮物都見了天日,才有心思去研究那些個東西,她的桌子上堆了一大堆色彩斑斕的化妝品,什么都有,粉底,香水,隔離,遮瑕,散粉,口紅,腮紅,眉筆,各種各樣的刷子……而且都不止一個。 她一個個拆開,一個個看完,又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裝進包裝盒收起來。 雖然這些東西傅明灼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但她真的好高興。在此之前,傅明灼所擁有的可以捯飭在臉上的東西只有一瓶兒童面霜。 倪名決回家很久很久,久到他都懷疑傅明灼這丫頭片子忘恩負義收了禮物就翻臉不認人,傅明灼的電話才姍姍來遲,她的嗓音嬌嬌軟軟的,還帶了點剛剛和好的小別扭:“倪名決,你怎么送我這么多東西呀!” “喜歡么?” “喜歡的呀,就是不知道怎么用,有些東西我都不知道干嘛的,比如說這個臥蠶筆是什么東西?”傅明灼愛不釋手地翻來翻去。 “我也不知道?!蹦呙麤Q哪里懂女人的化妝品,直接讓幾個店的柜姐看著拿的,柜姐也鮮少看到這么人傻錢多的主,豈能輕易放過,根本不管實用性,胡亂推薦了一大堆,他照單全買。 早上到學(xué)校的時候,那群女生都在討論化妝品,只有傅明灼一個人傻坐著,什么也參與不進去。 過了年,她都是虛歲17歲的大姑娘了,也該有化妝品了。 “倪名決,我又幫你了?!备得髯普f。 沒開燈的房間,倪名決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聽到這里,他愣了一下,然后把頭轉(zhuǎn)進枕頭里,悶笑出聲。 “我又幫你了”,是流行于錦城小孩子之間的一句話,意思等同于“我們和好吧”。 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說,也好多年沒人這么跟他說過。 都說女人像龍,守著一堆金銀財寶,哪怕什么也干不了就跟開心,女人也是守著一堆用不著的化妝品就很開心,傅明灼那一大堆化妝品一直都封存在房間的抽屜里,一次也沒有用過。 第一次用,是嘉藍五月初的文藝匯演上。 在傅明灼的拼命慫恿下,蹦擦擦?xí)谖乃噮R演當天上臺表演。 說服林朝和袁一概,是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