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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真逗個孩子:“我怎么就色狼了?” 傅明灼:“……” “大?” “……” “天下男人都一樣,懂么?” 傅明灼嘴里不知道碎碎念了幾句什么。 下課時間教室里很吵,倪名決聽不清,看傅明灼一時詞窮,正想老父親cao碎了心組織一下語言讓她明天穿上小背心,她卻已經不甘示弱地問:“那難道陸沅哥哥也是嗎?” 她可是見過林昭的,林昭很瘦,瘦的人拋開極少數先天條件優(yōu)越的比如林朝,剩下的基本都是貧乳。 陸沅哥哥還不是很喜歡林昭嗎。 倪名決:“……” 他原本嘴角那點若有若無的笑意凝固后隱匿不見,跟她插科打諢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澆得連火星子都不剩一顆。 天下那么多男的,她就非要扯到陸沅那里去。 倪名決這種不爽的情緒一直到吃完午飯開始午休都沒有緩解。 今天午休,傅明灼似乎分外安靜,倪名決放著手表和手機不看,回頭看了一眼教室后面懸掛的時鐘,順便不小心看到了傅明灼在干嘛。 傅明灼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到底是進入青春期的人,多少還是有點改變的,從前不睡午覺,現在偶爾也會嫌困靠在桌子上瞇會。 她兩只手重疊著搭在桌上,臉枕在上面睡得正香。 今天睡相尚可,沒流口水。 倪名決嫌棄地掃了她兩眼,轉身之際,余光瞥到一只花斑蚊子停到了她白白嫩嫩的側臉上,仗著她睡著,貪婪吮吸新鮮血液。 很奇怪,他的心里想的明明是“活該,就該多咬你幾口”,手卻不受控制,伸出去輕輕揮了一下。 蚊子受到驚嚇,拋下鮮美血庫,慌慌張張地跑路。 沒一會,傅明灼臉上鼓起一個紅紅的小包。 她嫌癢,從臉下抽出一只手,不耐地抓了兩下。 臉上立刻多了幾道抓痕。 沒安生幾秒,還是癢,她又開始撓,下手力道比剛才還重幾分。 也不怕抓破了臉破相。 她第三次下手去撓的時候,倪名決吐出一口氣,認命地抓住了她的手。 傅明灼馬上警惕地睜開眼睛,睡到一半被吵醒,她眉頭一簇,小臉一皺,眼見就要生氣,臉頰犯癢處卻傳來指甲很輕柔的剮蹭,輕柔到幾乎是在用指腹揉。 癢意得以紓解。 像羽毛拂過,很舒服。 她不受控制地重新閉上眼睛,眉頭漸漸舒展開。 沒過幾秒,就陷入了沉睡。 倪名決輕嗤一聲,這么給她撓了好幾分鐘。他知道教室里不少人沒睡午覺,大家在看著。 不過他無所謂,并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他才停下了動作抬了手,指尖虛虛懸在那膚若凝脂的臉頰上片刻,又重新落下去。 這一次,他輕輕捏了一把她的臉。 小沒良心的。 傅明灼的臉,是17年來他摸過的觸感最奇妙的東西。 下午第一節(jié)課是數學課,徐忠亮抱著書進來教室,站到講臺上:“上課?!?/br> 接下來該是班長喊“起立”。 但是沒有人接話。 因為傅明灼睡得雷打不醒,午休下課鈴和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上課鈴都沒能吵醒她。 安可樂想去推醒她。 徐忠亮攔了:“可樂別吵她,讓她再睡會?!?/br> 既然傅明灼睡著,徐忠亮就跳過了每堂課最開始師生的互相問候,直接招呼學生們打開課本,講了沒幾句,又覺得不對勁,他怕以后別的學生也學樣,十分有必要事先說明一波,但他自以為的擺事實講道理事實上只是赤//裸//裸的區(qū)別待遇:“我讓明決課上睡覺是因為她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們都長完了,不一樣,而且從入學以來她每回都考第一,你們能嗎?” 高一七班集體冷漠臉。 主要是習慣了。 大家當徐忠亮的學生也有十個月了,這十個月起來,徐忠亮哪天不是在花式溺愛傅明灼? 根本毫無底線可言。 要不是徐忠亮和傅明灼之間的顏值差距實在懸殊了點,大家都忍不住要懷疑這兩個人有什么失散多年的血緣關系了。 數學課過去大半節(jié),傅明灼才終于悠悠轉醒,她迷迷瞪瞪地,雙目呆滯無神,盯著自己的筆袋發(fā)了好一會的呆。 徐忠亮溫聲細語:“明決,我們在講課本第58頁?!?/br> 傅明灼對外界還是有點反應的,緩緩移動視線到徐忠亮身上,但是她仍然遲遲沒有翻書的跡象。 徐忠亮一點也不生氣,慈愛地笑了。 高一七班剩余學生:“……” 過了約莫三分鐘,傅明灼那兩顆葡萄般的眼珠子恢復了亮光,開始聚起精氣神來,但她第一件事情不是翻書,而是踢倪名決的椅子。 倪名決把背靠到椅背上,留四分之一個側臉給她,詢問她所為何事。 傅明灼小小聲:“倪名決,你剛才是不是給我撓癢癢了?” “沒有。”倪名決一口否認。 “有?!备得髯茍猿帧?/br> “你做夢了。”說完,倪名決的身體又前傾靠到自己課桌上去了。 他否認得太堅決了點,搞得傅明灼也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做了個夢。 倪名決確實溫柔得令人發(fā)指了,好像不太符合實情。 安可樂聽到兩人的對話了,她拉拉傅明灼的袖子:“明灼?!?/br> 傅明灼馬上配合地把腦袋湊過去。 “倪名決真的給你撓癢癢了,好多人都看到了。”安可樂說。 這個事情班里已經沸沸揚揚地說了一節(jié)下課了。 傅明灼看著倪名決的背影,得意洋洋地挑起了眉。她就說嘛,那個撓癢癢的觸感也太真了點。 倪名決真是的,一點都不誠實,居然還說她做夢。 細細想來,其實倪名決真的挺好的,尤其是對她,從認識開始,他一直都很包容她,也總是幫助她。 給她扎辮子,替她背黑鍋,抱她過水坑,陪她打針,給她養(yǎng)蓋中蓋…… 多到數都數不完。 傅明灼的信心大大增加,兩天來一直在斟酌言辭不知如何開口的事情,一下子就說得出口了。 她要趁勝追擊。 但是她剛踢了倪名決的椅子一下,教室另一端,徐忠亮嚴厲的聲音響起來了,仍然是不加掩飾的厚此薄彼,只字不提罪魁禍首:“安可樂,什么話不能等到下課說?你這么喜歡說,要不你上來說?!?/br> 安可樂嚇得差點把頭埋進書里。 傅明灼也不好意思再說話了,但她迫不及待要找倪名決說事,于是偷偷摸出了手機給倪名決發(fā)信息:倪名決倪名決。 倪名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還是只給她四分之一的側臉。 我已經比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