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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幼華擔心女兒的靈魂回來卻發(fā)現家里已經人去樓空,所以她還和丈夫住在原來的家里。 當然,讓兒子單獨住在心儀小姑娘身旁,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她當然有她的擔憂,要跟倪名決約法三章。 “灼灼還小?!彼粗鴥鹤?,“你也還小?!?/br> “你放心?!蹦呙麤Q知道母親什么意思,無非是怕年輕的男孩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和行為。 就這三個字,林幼華點點頭,放下心來。林昭死后,倪名決性格大變,但是林幼華知道,她的兒子骨子里的東西是不會變的,睿智,理智,有主見,有自制力,令她為之驕傲。 傅明灼愣愣的,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說這是你的新家?” “嗯?!?/br> “那你以后都住這里了嗎?” “是?!?/br> “還有中王和中蓋?” “對?!?/br> “?。?!”傅明灼抱住他的胳膊,高興得直跳,“那還有阿姨和叔叔呢?” “他們不來?!?/br> “那他們讓你一個人???”在傅明灼看來,這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至少哥哥jiejie絕對不可能放心讓她住到外面去。 “給你準備了個房間?!蹦呙麤Q拽拽她的辮子,“怕我寂寞的話,你可以過來陪我住?!?/br> 這句當然是玩笑話了,當然傅明灼要是想住下完全沒問題,樓上有收拾好的客房,不過傅明灼現在不可能過夜,陸沅還在國內的時候,袁一概和林朝都好幾次留宿他家,唯獨傅明灼從來沒有,她家里不放心她在外頭住。 想等傅明灼住進來,倪名決估摸著,最快的進度也得成年吧,長期住的話更是遙遙無期。 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天來的這么快。 自從他搬到錦都壹號院,他家就變成了蹦擦擦新的根據點,熱鬧得很,到了寒假更是不用說,這幾個人就跟扎根在他家了似的,三天兩頭往他這里跑。 跑得最勤快的就是傅明灼,她距離最近,幾乎每天都要來報道,幾種交通方式換著來。 大年二十九這天,她在他家里咋咋呼呼玩了一天,把王中王折磨得夠嗆,天色暗下來了才依依不舍地走,走前還不忘林幼華交給她的使命:“倪名決,明天就要過年了,你別忘記回家吃年夜飯?!?/br> “知道了?!蹦呙麤Q不耐地打發(fā)她趕緊走,這話從早上開始都說了幾百遍了,她也說不膩,他聽得都耳朵起繭了。 傅明灼沖他吐了吐舌頭,這才走:“拜拜!” 晚飯過后,天下起了小雪,倪名決樂得輕松,偷懶沒遛狗。 不管兩條狗可憐巴巴的哀求,他去房間練了會貝斯,期間手機一直在震動,都是蹦擦擦的群消息,難得的是,傅明灼沒有發(fā)言,只有陸沅林朝袁一概他們三個在聊天。 倪名決留意了一下,發(fā)現自從她回家,他就沒有收到過她的消息了。 傅明灼這么安靜的情況,很少見。 倪名決給她發(fā)了條微信,十五分鐘過去,依然沒有收到只言片語。 給她打電話也沒接,倪名決蹙眉。 他家到她家的距離,步行五分鐘,總不至于在這么五分鐘之內她還能出什么意外吧? 只是他實在沒法放心下來,穿了外套下樓,打算去她家一趟。 打開屋子大門,冷風呼啦啦灌進來,他縮縮脖子,又給傅明灼發(fā)了條消息:傅明灼,人呢?看到給我回消息,不然我來你家找你了。 寒風里,他似乎聽到一聲微弱的微信提醒音。 遠遠地,來自柵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傅明小灼灼:倪名決你給我準備房間了嗎?! 匿名:沒有。 于是傅明小灼灼生氣了。 作者嘆氣,傻孩子,你的房間匿名決就沒想單獨準備??! 第65章 傅明灼就蹲在柵門外頭的圍墻邊, 躲在一顆鐵樹的陰影處, 不注意看的話, 根本發(fā)現不了這里還藏了個人。 她低著頭, 撿了根樹枝胡亂地在地上涂畫。 聽到柵門打開的聲音, 她手里動作停了一下,但又繼續(xù)若無其事地畫起來。 倪名決慢慢走近, 在她面前停下來。 傅明灼手上的動作停下了, 倪名決希望這只是她在惡作劇, 等了她兩秒,沒等到她揚起天真無邪的臉,也沒等到她雀躍地叫他“倪名決”的聲音。 她依然垂著頭, 一言不發(fā)。 她的個頭已經超越了南方女生的平均身高, 但從這個角度看下去, 還是瘦小得不可思議,像一只受了傷的小貓,在無人的角落舔舐傷口。 倪名決傾身, 拿走她手里的樹枝扔到一邊, 沉聲問道:“能走嗎?” 黑暗里,傅明灼沉默良久, 小幅度地搖搖頭。蹲太久,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風, 她的腿腳早就麻得失去了知覺。 她頭頂落下一只溫熱的手來,大拇指輕輕摩挲了幾下。 隨后,倪名決雙手抄到她腋下帶著她站了起來。 傅明灼像個沒有知覺的布偶, 任人擺布。 倪名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傅明灼,毫無生氣,一張臉上不見從前的半分生動,充斥著悲觀和厭世。他把人打橫抱起來,她臉貼到他脖子上,冷冰冰的,還有一些微不可察的顫抖。 他的心都被她揉皺了。 屋里開了暖氣,熱烘烘的,大大的水晶燈亮堂堂的,照得屋子亮如白晝,還有倪名決的懷抱,帶著清冽的洗發(fā)水味道和衣服上不知名的洗衣液的味道,干干凈凈,給人安心的力量。 這個地方,與屋外頭那個冰冷黑暗又孤單的角落形成了天壤地別的差距。 一進到屋里,倪名決聽到傅明灼發(fā)出一聲很低很低的嗚咽,她雙臂攀上他的肩膀,緊接著,有熱流沿著他的脖子往下流。 這是他第三次見識傅明灼的眼淚。 第一次,她在徐忠亮的辦公室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目的僅僅是死皮賴臉非要跟他和袁一概一起吃飯,時隔太久,當時他什么心情來著他已經記不清,總之肯定離不開哭笑不得,不耐煩,外加一點不明白這家伙的臉皮究竟是怎么練到這么厚的疑惑。 第二次,他偷偷拿走了她的身份證,為了想跟她單獨坐動車回錦城,她想不通自己為什么那么不靠譜,又氣又委屈,跟自己較真較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個時候,她的眼淚已經對他很有效果。 而這一次,他的心何止是被揉皺了,此時此刻,已經被她的眼淚燙傷、攪碎,整顆心體無完膚。 不過還好,至少她終于哭出來了,發(fā)泄出來,總比悶在心里好。 傅明灼哭聲壓抑,偶爾才有幾聲壓抑不住的抽泣溢出來,其余時候,她只是安靜地流淚,肩膀在顫動,眼淚源源不斷沾濕他的皮膚,熱流一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