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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貓膩,我還差點信了?,F(xiàn)在想想我真是高估你了,真有貓膩我就謝天謝地了,傻小子終于開竅了。” 倪名決:“……” 放他離開之前,徐忠亮苦口婆心:“你別再為了成績跟人姑娘吵,聽見沒有?” 倪名決回到教室,下午第一節(jié)課已經(jīng)開始了,他剛坐下,背脊被人戳了一下。 癢癢的,他下意識避了一下,不過心里也松懈下來,傅明灼來找他,說明她鬧完別扭了。 他身子后靠,傅明灼湊近來,一邊觀察著生物老師的動靜一邊盤問:“徐老師找你干什么?他是不是給你加油打氣讓你下次還考第一?” “不是?!?/br> “那他找你干什么?”傅明灼刨根問底。 倪名決:“讓我們別吵?!?/br> “我不信?!?/br> 生物老師脾氣火爆:“來來啦,你們兩個上來給我講,我叫你們老師、給你們當(dāng)學(xué)生好不好啊?” 傅明灼吐了吐舌頭,鵪鶉似的低下頭。 但手上可不老實,摸出手機(jī)給倪名決發(fā)微信。 倪名決口袋里手機(jī)一震,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傅明灼沒完沒了,所以不想看。 傅明灼不達(dá)目的決不罷休,不停地戳他的背脊。 林朝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兩人的動靜,覺得甚是有趣,壞笑著在蹦擦擦嘉藍(lán)支隊七班分隊里面發(fā)了一句話。 傅明灼低頭一看,偃旗息鼓。 后背上很有節(jié)奏平均兩秒一記的手指戳突然消失,倪名決回頭看傅明灼一眼,只看到她把頭埋在書堆里,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倒是一旁林朝,意味深長地沖他挑挑眉頭,并指了指手中的手機(jī)。 倪名決打開微信。 匿名決 sdnsdmm 接吻什么感覺? 傅明灼剛剛說服自己建立起來的若無其事再度崩塌了。 尤其當(dāng)深夜,萬籟俱靜,噴泉池里發(fā)生的事情開始在腦海里為非作歹,比白天更為放肆。溫?zé)岬淖齑?,堅硬的牙齒,堅實的胸膛。 她明明那么怕痛,但是牙齒嗑上去以后,緊張、尷尬、不知所措,還有狂亂的心跳,亂成一鍋,疼痛是最次要的感覺了。 她把臉緊緊埋到枕頭里,惱恨地錘了兩下床。 這可是她的初吻。 倪名決居然這么淡定,一點都不當(dāng)回事。 她不知道,有人從很早之前,在那個她把口紅印印在他白襯衫上開始,就無數(shù)遍在腦海里、夢里想過這一幕。 今天是意外,可也是覬覦已久。 可是太倉促了,太短暫了。 捏著她的下巴查看她的牙齒有無大礙的時候,她豐潤殷紅的唇于他而言不亞于飛蛾看到燭火,如若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一定會低頭吻下,仔細(xì)品嘗。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解釋一下,我沒有存稿啊!你們太看得起我了…… 前天只是因為不小心點錯了,沒把碼好的內(nèi)容直接發(fā)表而放進(jìn)了存稿箱,存稿箱的內(nèi)容是沒法直接發(fā)表的,它需要填寫時間然后到點自動發(fā)表,然后我不小心填錯了一天。 我要是有存稿,怎么可能拖到后半夜更新啊。 第80章 傅明灼做了一晚上思想建設(shè), 好不容易才睡著的時候天斗快亮了, 幸虧是周天, 不必早起。 這是傅明灼跟倪名決講和后的第一個休息日, 按照以前的相處模式, 既然和好了,她肯定是要去他家找他玩的, 但是因為昨天那個防不勝防的吻, 她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磨磨蹭蹭, 看看書發(fā)發(fā)呆,最后一個放假的周日就這么過去了。 之所以說是最后一個放假的周日,是因為傅明灼和林幼華視頻的時候從林幼華那邊得知, 明輝出臺一項新政策, 從下周開始, 高三學(xué)生僅剩的休息日周日也要上一上午的課,也就是說,一整個禮拜下來, 只有周日下午是不用上課的。 嘉藍(lán)這邊雖然暫時還沒有動靜, 但不消多說,既然明輝加大了學(xué)習(xí)力度, 嘉藍(lán)一定會緊跟其上,以防落下進(jìn)度。 傅明灼很惆悵, 央求林幼華:“阿姨,你可以不可以讓你們學(xué)校取消啊!一個禮拜只有一天休息已經(jīng)很累了?!?/br> “這些事情可不歸我管,你得求校長。”林幼華笑了, 她是企業(yè)家,只管利益。 傅明灼苦大仇深,哀叫道:“周日上午也要上課的話,那我都沒得睡懶覺了?!?/br> 一天的自我調(diào)解后,傅明灼對倪名決的那點不自在消失不見了,所以晚上倪名決叫她下去一起遛狗,她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她和倪名決已經(jīng)兩個月沒有一起遛過狗了,這期間她很少看到王中王蓋中蓋,想來真是個不稱職的主人。 然而,一看到倪名決,她那種手腳不知道往哪放的感覺又來了,一天的自我心理輔導(dǎo)白費。 尤其他嘴唇上結(jié)痂的傷口,更是讓她無法直視,噴泉池里的回憶卷土重來,經(jīng)久不息,她移開視線,為了掩飾尷尬,脫口而出:“我想騎馬?!?/br> 王中王都快嚇?biāo)懒恕?/br> 傅明灼已經(jīng)很久沒騎它了,她就跟嬰兒斷奶煙民戒煙似的,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好幾次才徹底放下騎狗玩的習(xí)慣。 現(xiàn)在又來?! 幸虧倪名決還有點主人的良知,給攔了:“你都多大了,還要騎狗,王中王要被你壓死了?!?/br> “我才九十斤,王中王有一百五十斤,怎么就不能背我了?!备得髯凄洁臁?/br> “那你九十斤搬得動二十斤的米嗎?”倪名決反問。 這個問題把傅明灼問懵了,無以應(yīng)對的同時,她忘了尷尬,過了好一會,她嚷嚷道:“我沒事搬米干什么,你怎么這么偏心嘛,就知道幫王中王!” 結(jié)果倪名決一句話又把她打回原形:“王中王是我的寵物,你是我的什么?” “……”幸虧她戴了一頂棒球帽,遮住了guntang的耳朵。 倪名決還沒完,笑容很痞:“你比王中王更親的話,我就幫你了?!?/br> “我是你的好朋友?!备得髯普f。 倪名決不松口:“好朋友沒有寵物親?!?/br> 兔子急了也咬人,傅明灼拿出男生之間總是用來互懟的經(jīng)典語錄:“……我是你爸爸!” 倪名決大笑。 遠(yuǎn)遠(yuǎn)地,有一輛停了下來,歇在路邊。 傅行此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若有所思地看著少男少女和兩條狗的背影走在一起嬉笑打鬧,他都能想象到此時此刻傅明灼的笑聲有多么清脆。 副駕駛座位上的宴隨把腦袋擱到他臂彎上,抱著他的胳膊戲謔道:“怎么了哥哥,又想棒打鴛鴦啊?你怎么這么雙標(biāo)。” 傅行此沒有說話,只摸摸宴隨的后腦勺視作回應(yīng),過了會,他松開剎車。 車子拐了個彎,無聲無息地朝家而去,沒有打擾那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