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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和溫柔。 他站在那里,好像會發(fā)光。 這一天實在太美好,說是天上人間也不為過。 短暫的瘋狂一瞬即逝,傅明灼回到教室,壓下還在激烈跳動的心,回到緊鑼密鼓的復(fù)習(xí)中去,她不可以辜負(fù)徐忠亮的信任,要比從前更努力學(xué)習(xí)。 徐忠亮站在教室門口看著傅明灼倪名決林朝三個人奮筆疾書,欣慰得不得了。 陸沅回國期間,直接住到了倪名決那里,省得還得再收拾他原來的屋子。 他難得回來,蹦擦擦一到放學(xué)就駐扎到了倪名決家里。 不過演出過后,林朝再也沒有參與他們的聚會。傅明灼叫了她好幾次,都被她以要好好學(xué)習(xí)為由拒絕了。 雖然團(tuán)聚珍貴,不過傅明灼也只能作罷,不好強求林朝來。林朝的理想學(xué)校——也就是陸沅所在的大學(xué),需要高考一本分?jǐn)?shù)和雅思最低6.5分,她幾乎發(fā)了瘋地在學(xué)習(xí),睡眠時間不足五個小時的日子已經(jīng)持續(xù)了數(shù)個月。 陸沅要走的前夜,林朝依然沒有來聚餐。 “林朝,陸沅哥哥明天就要走了!你總要來吃飯吧。”傅明灼苦口婆心,“那可是陸沅哥哥誒!” “不來了?!绷殖瘮嗳痪芙^。 “什么嘛!”傅明灼嘀咕,“我看你這幾天上課的時候都沒有很認(rèn)真?!?/br> 林朝沉默兩秒。 次日晚上,陸沅即將返航,放學(xué)后,除了林朝之外,蹦擦擦集體前去送行。 傅明灼緊緊跟在陸沅旁邊,陸沅哥哥長陸沅哥哥短,嘰嘰喳喳的。 她太熱情了,雖然往常她也熱情,但不至于像今天這么黏人,陸沅嘴角的笑有點壞了,看了倪名決好幾次。 倪名決臉已經(jīng)有點臭了。 取了機票,陸沅說自己要去趟廁所。 傅明灼馬上說:“那我也要去廁所!” 陸沅哭笑不得地帶著她一起走了。 “陸沅哥哥,我問你哦?!钡茸哌h(yuǎn)些,傅明灼小聲說。 “嗯?”陸沅低頭看她。 傅明灼警惕地回頭張望看向倪名決和袁一概所在的方向。 很不幸,倪名決也跟上來了。 “你怎么也來了?”傅明灼微微瞪大了眼睛,一副被壞了好事的表情。 倪名決心頭不爽,眼神從她拉著陸沅手臂的雙手上移開,反問道:“我不能上廁所嗎?” 三人一起前行,氣氛略怪異。 陸沅看熱鬧不怕事大,故意刺激倪名決:“明灼,你想跟我說什么悄悄話?” 傅明灼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轉(zhuǎn),從書包里掏出一個小相冊給陸沅,里面是他們元旦匯演的照片,傅晨陽幫他們拍的,然后她洗出來了做成相冊,送給陸遠(yuǎn)當(dāng)離別禮物。 陸沅打開翻了翻,笑了:“有心了?!彼呐母得髯频念^,“好好加油,等你們高考,我回來給你們加油打氣。” 傅明灼沒上廁所,守在門口等陸沅出來, 但是陸沅是和倪名決一起出來的。 她氣得跺腳。 一直到陸沅拉起行李箱準(zhǔn)備過海關(guān),傅明灼都沒有再捉到他落單的機會。 傅明灼左右看一眼倪名決和袁一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再猶豫下去陸沅就要走了,她也顧不得別的了,拉著陸沅把他拽到一邊,確認(rèn)倪名決和袁一概沒有跟過來,才謹(jǐn)慎地小聲開口:“陸沅哥哥……” 原地,倪名決的臉黑得袁一概心驚膽戰(zhàn)。 袁一概大氣也不敢喘,不想?yún)⑴c這個花花世界里的愛恨情仇,他把目光投向遠(yuǎn)方,做眺望狀。 公歷新年過后沒多久就是農(nóng)歷新年,熱熱鬧鬧的過年依然與高三學(xué)生無關(guān),嘉藍(lán)給高三學(xué)生的假期只有七天,就這七天還布置了堆積如山的作業(yè)。 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個學(xué)期悄然而至,比想象中更快。 冬去春來,嘉藍(lán)校園里萬物復(fù)蘇,在冬天落光了樹葉的枝頭又長出綠油油的嫩芽,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春風(fēng)吹在臉上暖洋洋的。 教室后面的高考倒計時簿子上的數(shù)字越來越少。 學(xué)業(yè)的壓力也越發(fā)沉重,班里早上亮燈的時間越來越早,晚上熄燈的時間越來越晚,課間的說笑聲越來越小。 高三是一段非常神奇的時光,不經(jīng)歷過,永遠(yuǎn)無法想象一個人的精力可以物盡其用成那樣,而時間又可以被壓縮成那樣。 很忙了?還可以更忙。 很累了?不,你還可以多做兩張試卷多背兩篇作文。 傅明灼很多時候都會感到力不從心,但是每當(dāng)她抬頭,看到倪名決堅定的背影,她就會獲得繼續(xù)拼搏的力量。 不止是對手之間的較量。 而是他就是可以給她力量,暗無天日的歲月因為有他一起經(jīng)歷,好像一杯摻了糖和奶的咖啡,是苦的,可也是甜的,香的,回味起來,別有風(fēng)味。 倪名決再也不允許別人叫他岳父,他在學(xué)校的威懾力太大,短短時間里,這個外號就絕了跡,就連隔了一層網(wǎng)絡(luò)的貼吧都沒人再叫。 “干嘛突然不讓叫?”有同學(xué)在教室里小聲八卦,“以前不都這么叫嗎?!?/br> 另一同學(xué)朝教室最后排揚了一下下巴。 傅明灼在鬧,手上沾了墨水要往倪名決臉上抹。 倪名決在笑,捏著傅明灼的手臂不讓她得逞。 傅明灼換了一只手,倪名決防不勝防,臉上被滑到一條淺淺的筆墨痕,不惱不怒。 “為什么不讓叫岳父,還用問嗎……” 意圖不要太明顯。 這只是旁人看來。 事實上,演出到現(xiàn)在這么久,倪名決一次都沒有跟傅明灼解釋過為什么要讓她在他衣服上留下口紅印。 傅明灼也沒問,雖然她其實挺想問的。 她原本以為倪名決就算不給她名分,也會給她一點承諾。 但是什么都沒有。 他只是比從前對她更好,更照顧她了。 傅晨陽也在演出過后的第一時間就非常八卦地來跟她打聽過倪名決胸口的口紅印是怎么回事。 傅明灼跟她打馬虎眼:“這個嘛,說來話長……” 平常傅晨陽很好糊弄,但關(guān)鍵時刻居然意外的靈光,直擊重點:“那你就跟我說是不是你的口紅嘛!” 傅明灼敗下陣來:“好吧,是我。” 傅晨陽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很興奮:“那我以后能叫他小姑父了吧?”傅晨陽只有初次見面叫過倪名決一聲“小姑父”,后來傅明灼明令禁止她再叫。 傅晨陽什么都聽傅明灼的,傅明灼不讓她叫,她就不叫。 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是什么,就是你的小姑夫就站在你面前,你卻只能叫他學(xué)長。 “不能。”傅明灼堅決不同意。他又沒有跟她明說過,她才不上去倒貼呢。 “為什么?”傅晨陽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