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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guntang的皮膚。另一手由上而下?lián)嶂先莸谋常瑤退槡?,等著接受紫容的控訴。但是過了一會兒,沒等來詰問,反而是回神的小花妖抬起頭來,頂著兩片被親腫的嘴唇和一雙圓眼睛,紅著臉害羞地對陸質(zhì)說了四個字:“謝謝殿下?!?/br>……陸質(zhì)忍無可忍,托著人的屁股把人抱到身上,埋頭又是一陣兇狠的吻。這回不只是嘴唇,紫容的脖子和耳后也成了重災(zāi)區(qū),耳鬢廝磨后,留下了斑駁的紅印子。分開的時候,紫容衣衫不整,眼淚都下來了。zai陸質(zhì)腳邊落了一層細小的花瓣,是紫容控制不住溢出來的靈息。陸質(zhì)也第一次知道,真的有人會害羞到哭的。懷里的人滿面乖巧,不管他的動作再下流,揉到了什么不該碰的地方都不躲,他親上去的力道再大都承受。陸質(zhì)心里軟的一塌糊涂,卻不表現(xiàn)出來,硬著嗓音道:“哭什么?不是你自己要親的?”紫容被陸質(zhì)分開腿面對面地抱在懷里,那個地方什么時候、起了什么樣的反應(yīng),兩個人都一清二楚。但陸質(zhì)要這樣說,要故意狎昵他,紫容還是忍著羞抱住了陸質(zhì)的脖子,著急地解釋:“是我、是我要親的……”陸質(zhì)嗯了一聲。紫容實在臊的不行,耐不住了,只好抱著陸質(zhì)的肩背把臉埋進他頸窩,濕意立時染了陸質(zhì)一脖子。紫容知道自己的什么東西碰到了陸質(zhì)的小腹,抽噎著委屈道:“它……它不聽我的話……”“求殿下不要討厭我?!弊先菀豢奁饋?,就丟開了剛才的緊張,下身也不躲了,貼著陸質(zhì)的小腹,只知道說他的委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不想……嗚嗚嗚嗚……”這還畫什么紗燈。陸質(zhì)一路抱著紫容往外走,嚴裕安早垂首退到了角落,見陸質(zhì)要出來,趕緊使眼色叫宮女把暖床的手爐撤下去,自己也跟著退了出去。經(jīng)過紫容的床時,陸質(zhì)沒有停頓,徑直把人抱到了自己床上。紫容還是攀在他身上的姿勢沒變過,陸質(zhì)躺在床上,紫容便趴在了他的身上。臉還藏著,眼淚也還在吧嗒吧嗒的掉,只有一點點聲音,招人心疼。“傻子。”陸質(zhì)摸摸紫容的頭發(fā),道:“羞成這樣?那以后……”紫容立時僵住,抽噎都停了,陸質(zhì)便不再說,轉(zhuǎn)而拉著紫容的手往下面探,含著不正經(jīng)的笑,道:“不哭了,你看……我也是這樣的,乖容容不哭了,好不好?”紫容的手碰到那塊地方,就跟被燙了一下似得,立刻就要往回縮??墒顷戀|(zhì)壞得很,按著不許,還問他:“哭不哭了?”紫容搖頭,哽咽著說:“不哭了……”陸質(zhì)才放開。然后側(cè)身,把紫容放在床上,兩個人面對面?zhèn)忍芍?/br>紫容枕在他臂彎里,剛才被“燙到”的那只手蜷縮在胸前,怕被陸質(zhì)再搶去一樣。不管手段如何,終于是把人哄好了。陸質(zhì)耐著身體里的火,面色不變,用手耐心地給紫容擦眼淚,是不是還親親紫容guntang的眼睛。等了好一會兒,紫容真的不哭了,呼吸也平靜下來的時候,才溫聲問:“討厭我那樣?”紫容含著淚搖頭:“喜歡殿下……”“那是害怕?”紫容咽了咽,說:“不怕?!?/br>陸質(zhì)道:“那怎么哭的這么厲害,唔……以后不欺負你了?!?/br>紫容立刻搖頭,抱住陸質(zhì)給他擦眼淚的手不放:“不、不行!”“嗯?”陸質(zhì)道:“親一親就要哭,是故意叫本宮心疼?”明明不光是親,揉了他的腰,還、還揉了他的屁股……還有……紫容漲紅著臉,沉默了一會兒,緊閉著眼睛,用沒退干凈奶音的聲音說:“我保證下次不哭,我保證還不行嗎?”陸質(zhì)無聲地笑了一下,拉過被子把兩個人蓋嚴實,帶著紫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在他紅紅的嘴巴上啵唧親了一下,跟自己吃了多大的虧一樣,嘆息道:“好。下回還欺負你?!?/br>雖說昨晚兩個人也是睡一張床,但是各蓋著各自的被子,涇渭分明,連碰一碰都沒有,更別說這樣親密的姿勢。紫容被陸質(zhì)擁在懷中,可以明顯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堅硬和火熱。他的一顆心在胸膛里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皺皺眉,再抿抿唇,就是沒有睡覺的心思。陸質(zhì)其實一直睜著眼,看著紫容不住顫動的眼皮,輕聲問:“不睡么?”紫容的手指還無意識的蓋在自己嘴唇上,輕輕磨蹭,聞言趕緊說:“睡,我睡?!?/br>說完便往陸質(zhì)懷里拱,大著膽子把頭完全埋進陸質(zhì)胸膛,帶去一陣清淡的香氣。陸質(zhì)把他的手從嘴上拉開,放到自己腰上,環(huán)抱住了他。此時屋里很靜,只能偶爾聽見爐中火星噼啪炸開的聲音。屋里飄著紫容身上的味道,陸質(zhì)略低低頭,便能感覺到那竄進鼻尖的香氣還帶著暖意。陸質(zhì)給紫容拍著背,慢慢地懷里人才真正放松下來。這一整天的事情太多,紫容確實很累了,被陸質(zhì)哄著,由假寐到真睡,也就一刻鐘時間。確認懷里的人真的睡著,陸質(zhì)才小心翼翼地準(zhǔn)備起身??伤砩系某7€沒脫,被紫容攥住了衣領(lǐng),頓時有些分身乏術(shù)的感覺。好容易脫出身來,陸質(zhì)放下帳幔,將屏風(fēng)拉到床前,才進了依然亮著光的里間暖閣。月上中天的光景,嚴裕安在一旁磨墨,陸質(zhì)立在書桌旁。他左手持一個一手便可掌握的燈骨外覆著層煙霞紫羅紗的宮燈,另只手持筆,垂首凝神,中間沒有停頓,小小一個紗燈,也繪了足有半個時辰。嚴裕安屏息,認真研墨,不敢打擾陸質(zhì)。直到陸質(zhì)收了最后一筆,打量完無甚不妥,才捧了杯茶過去,輕聲道:“殿下,屋里炭火旺,您潤潤嗓子。”陸質(zhì)接過茶,卻不急著喝,把紗燈往嚴裕安跟前湊了湊,眼底一片少見的溫和,面上掛著一絲笑,道:“瞧著好看么?”皇子的手筆,哪輪得到下人來品評。嚴裕安急著跪下,道:“奴才哪里會看,殿下畫的,自然是極好的?!?/br>陸質(zhì)不再為難他,叫人起來,把紗燈遞過去,道:“讓人好好的掛到通風(fēng)口去,明日起了便要。”這是要趕著在紫容跟前討巧。嚴裕安想起方才隱約聽到的那小公子細聲細氣的一陣哭,心道日子還長,往后還不知要怎么寵。頓時喜憂參半。喜的是殿下終于肯往屋里用心思,憂的是,這心思好像用的有些過。至少對于一個孌寵來說,實在太過了。但嚴裕安謹記著自己奴才的身份,對主子的所作所為,不敢有半分置噱。陸質(zhì)用完半盞茶的功夫,已有宮女邁著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