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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幫他請封側妃?!?/br>以前想的再好,紫容等的了,他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偛荒芎⒆由聛?,生父還沒有名分。陸質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掙個側妃的名分給他的小花妖。時近初冬,除了平因饑寒起的暴亂還能有什么外出的差?那哪用求,年年冬天像個燙手山芋,輪到誰頭上都免不了一頓叫苦連天。到時候他辛苦回來,皇帝沒準真會準了。陸麟頓了頓,最后只道:“沒看出來,倒真是個情種?!?/br>陸質將公文摞好,把計劃說出來,自己也高興了些。臉上有了些笑意,道:“大哥,你看時候不早了,各回各家罷。”在朝廷上說著沒想過兒女情長的人,出大理寺回家的時間倒掐的很準。從他開始應卯開始,太醫(yī)就跟著換了時間,每日等陸質回府之后才提著藥箱過去。陸質沒再提要墮胎的事,太醫(yī)更不敢主動說。就這樣拖著,所幸胎滿三月沒幾天,這日竟真讓他診到了胎心。這是大喜事,只需說出這個,就簡直能生生把他后半生的太醫(yī)生涯從結束的邊緣再續(xù)上去。剩下那點并不確定的就先不說,免得落一場空歡喜。由此,愁容滿面的太醫(yī)展了面色,紫容便又得開始喝安胎藥。只不過這次花妖沒覺得發(fā)愁,反而抱著碗咕嘟咕嘟一氣兒喝完了,還對著陸質道:“好喝?!?/br>像還想喝一碗似得。陸質到家時,正好碰上紫容在喝藥,連碗底的兩滴都不放過,要捧著碗等它滴下來喝掉。陸質真是奇了怪了。他把人攬過來抱在身上細細的看。一天五頓,頓頓不少吃,身上卻還是這樣瘦。除了肚子上有了些確實可見的軟rou,其他地方竟好像還清減了些。他問:“那么多東西,都吃哪去了?”紫容見了他眼睛一亮,先高高興興地黏上去,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嘴上的藥漬,才說:“小樹苗都長那么高啦,笨殿下?!?/br>兩個人再說幾句話,他就慵懶地抱住陸質的脖子打了個哈欠,含糊地說:“我要睡一會兒,待會兒記得叫我吃飯,不然……餓了又要鬧我。”陸質道:“我當然知道,只是……”只是也該給你自己留一些啊。他心里這樣想,卻沒有說出來。因為紫容已經(jīng)睡著了,也因為覺得這話太小孩子氣。從一開始的欣喜若狂慢慢冷靜下來,陸質清楚地看到了兩個小孩是怎么在拖紫容的身體。花妖嚴重的嗜睡在陸質眼里不再只顯得可愛,反而一次次引起憂心。天天抱著碗在吃,肩膀和后背卻仍然瘦的能看見骨頭似得。他對普通女子的妊娠尚有一點點理論知識,但一個妖精懷了人類的孩子會是什么樣,他實在是迷茫。陸質抱著說這話就睡著的花妖輕輕搖晃,像在哄一個小寶貝,讓他睡得更安穩(wěn)些。他從前不知道懷孕是這樣辛苦的一件事,有人事無巨細地伺候著,身體上的不適卻沒人能替代了去。所以最近才越來越多地想起他的母妃,那個只做了幾年皇后,在妃位上生下他,最后因為莫須有的罪名早逝的人。他繼承了皇后的嫡系血脈,生就比別人高貴一等,無論是年少不得意時,還是如今將將走上正道的時候。背后的支持,路人自然而然地歸屬,全是源自那個他其實并不十分熟悉的女人。有一晚,陸質同紫容說起先皇后。他隨意提起,卻仍被紫容識破了失落。花妖跪坐在他腿邊,很溫柔地看著他,十分使人信服地說:“你看你有多喜歡兩個小樹苗,他們還沒出生,殿下就這樣喜歡他們,所以以前殿下的娘親一定也很喜歡殿下。但是她身體不好,不能等殿下長大,她一定也很難過的?!?/br>陸質道:“我們成親了,所以也是你的娘親。”紫容不知道這回事,但是接受的很快:“我們的娘親,一定很喜歡殿下……你小時候長得多好看呀,要是不整天繃著臉,多笑一笑,就更好了?!?/br>怕他跪久了腿麻,陸質把他抱在懷里坐著,又拿食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才道:“一早就這么色?!?/br>紫容便搖頭晃腦地念陸質教給他的“食、色,性也。仁,內(nèi)也,非……食、色,性也……”引得陸質用嘴堵住了他的,好好地親了一會兒,還要裝著正經(jīng)的樣子,道:“背錯了,要罰。”花妖一副認錯的樣子,卻回身往他身上貼,嘴里說:“罰的好,再重重地罰一下!”懷孕之后,紫容原就白皙細膩的皮膚漸漸有了變化,像是羊脂玉戴久了,上面裹著一層瑩潤柔和的光。時時刻刻引著人想伸手去碰,最好能捏一把,再揉一揉。不僅是臉上,他全身的皮rou都起了這樣的變化,細膩溫熱,陸質的手碰上就撒不開,滿腦子只想怎么揉搓這個人。但少不得得忍著,先前那么驚險了一趟,想起這兩個孩子已經(jīng)來了之后他還毫無節(jié)制做的那幾次,陸質就恨不得了斷了那時候的自己。“皮。”陸質捏著紫容的下巴不叫他再近,“還不困?”這個字仿佛開關,紫容聽見了就張嘴打哈欠,忘了要索吻的事,眨巴了兩下眼睛說:“困。”思來想去,最近這段日子的紫容說起來就兩件事,吃飯和睡覺,不能再多。陸質一邊晃悠,一邊低頭看臂彎里偏頭睡的香的花妖。有些擔心,有些煩惱,卻也沒法掩飾的有些甜蜜。喜人的是,兩棵小樹苗確實長得夠快。一個月的時間,就從陸質的膝蓋處長到了腰間。陸質每天都盡量趕在紫容醒來之前去看他們,但是每一天進屋之后,會發(fā)現(xiàn)紫容還是醒了。于是時間越提越早,某天月亮還隱約掛在天邊,陸質從屋外回來,馬上要十月份的清晨,讓他身上掛著一層潮乎乎的露水。他拍拍袖子和下擺,就發(fā)現(xiàn)紫容還是醒過來了。花妖在被子里縮成一小團,等陸質上了床,把他抱在懷里了,才憋著笑說:“你……下次不用這么早出去,只要你不對著他們倆說話,我就不會被鬧醒了?!?/br>陸質:“……”“他們能聽懂我說話?”“不知道?!弊先菡f:“但能聽見,現(xiàn)在兩個人的靈息大多數(shù)都還在樹里面,殿下一說話,他們醒了睡不著,就開始在我肚子里鬧騰。”陸質愣了一會兒,突然向下縮,把被子從紫容肚子那里扯開一點,湊近了視若珍寶地看。過了一會兒,沒看見動靜,于是他開口,輕聲說:“這樣能聽見嗎?”紫容說:“能?!?/br>屋里溫度很夠,紫容自己把小衣往上拽了一截。白生生的腰腹露出來,那兒現(xiàn)在有了些rou,不似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