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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想去換取的戀人。偉大并不適合鐘皓天,他還是蕓蕓眾生的俗人。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想要陸勵成,想要陸勵成陪著他一輩子。他不是圣人,想把他拱手讓給他人。將曾經(jīng)給他的溫柔、體貼與愛送給其他不相干的人。他和陸勵成的世界,他想守著不留一絲縫隙。“皓天。”陸勵成感到喉嚨緊得發(fā)不出聲音,鼻息撓得鐘皓天臉頰有些瘙癢。鐘皓天揚起頭,呼吸有些急促抿著嘴唇。店里此刻客人三三兩兩,他們躲在角落陸勵成撐在鐘皓天身前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聲。鐘皓天慢慢也撐起身體,帶著茉莉花茶香味的唇拂過陸勵成的唇瓣,陽光照耀在店內(nèi)他們清清楚楚這不是夢境,外面是街頭隨時會被人見到,可是鐘皓天卻吻了上去。盡管蜻蜓點水,稍縱即逝卻如驚濤駭浪淹沒了陸勵成。陸勵成想,他這輩子都沒那么瘋狂過以至于失去理智。摟過鐘皓天的腰,外面的行人會詫異得見到書店玻璃窗后兩個男人相擁親吻著對方,陸勵成狂亂得吻著鐘皓天閉起眼感受他的唾液和舌尖的柔滑。這里距離陸勵成的公司只有三十分鐘的車程,有時候加班同事會到這里附近就餐??墒顷憚畛涩F(xiàn)在的整個靈魂真剩下鐘皓天三個字,他就像初戀的青澀少年第一次吻心愛的愛人,緊張又生硬毫無技巧得甚至有些粗魯吻著鐘皓天。鐘皓天頸上的對戒相碰出‘叮叮’清脆的聲響。鐘皓天沒想到陸勵成會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他熱吻,本想推開陸勵成提醒他場合。但是,暈眩的激吻他早就忘了自己身在何方,深呼一口氣鐘皓天才拉回些神智。他說過,他是個自私又貪心的人,睜開眼睛伸出手臂勾著陸勵成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他不想放過任何機會,心底竟暗暗地期望被陸勵成的同事們見到這刻,告訴他們陸勵成和他是密不可分的。“抱歉?!焙貌蝗菀淄O抡业阶约郝曇舻年憚畛蓭е种氐暮粑曤x開鐘皓天的唇。鐘皓天心虛的看看店內(nèi),音樂依然徐徐的而顧客們仿佛都未發(fā)覺他們在角落的秘密,低頭各自專心致志看著。他們起身整理了下褶皺的上衣,找回理智的他們臉頰都不由自主泛紅,陸勵成窘迫得下床去放書而鐘皓天側(cè)身望著窗外的風(fēng)景,覺得剛才又好笑又刺激。安安今天有同學(xué)生日,他今早抱安安起床時發(fā)現(xiàn)他再也抱不動孩子了。體重和身高比去年大了許多,以前粘爸爸的安安竟主動要求住同學(xué)家,到門口還趕自己趕快離開要和同學(xué)玩游戲。屋內(nèi)一群孩子看到安安都興奮地圍著他嘰嘰喳喳,那刻他覺得安安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那個弱小又無助內(nèi)向的小男孩,他有著自己的朋友和社交圈,終有一天他會離開他這個父親去創(chuàng)造自己的天空。他想起陸勵成曾經(jīng)對他的話,在他還未發(fā)覺時世界都不同了。他一直活在過去,覺得安安永遠(yuǎn)是那個怕黑又愛哭鼻子的孩子,覺得夏家的噩夢永遠(yuǎn)無法擺脫,覺得大家都會因為過去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其實,大家都在往前走只有他困在原地止步不前。陸勵成一直努力想拉他前進(jìn),他卻只會在那自憐自哀。抬頭望著溫暖的陽光,鐘皓天很高興自己能跨出腳步開始重往前走。陸勵成回頭見到坐在角落的鐘皓天伸著修長的脖子看著窗外,漂亮的金棕色頭發(fā)服帖又柔順得垂在他的臉頰旁。他想,就算時光倒流無數(shù)次他依舊會愛上鐘皓天,因為不管多少次他都會怦然心動。那個在角落隱忍的鐘皓天,還是現(xiàn)在陽光下迷人的鐘皓天都是陸勵成的,他不想給其他人機會。“皓天。”陸勵成回到他身邊,攤開手掌握住他的手緊緊收攏手指。鐘皓天側(cè)過身體認(rèn)真的望著他,嘴角勾起笑容。“這些天,我想了許多?!标憚畛傻穆曇粲悬c沉,瞳孔中反射出鐘皓天的影子:“從我們認(rèn)識的第一天到現(xiàn)在。張凌總是勸我感情不是合同無需條例分明,我覺得我一直以來希望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心里想,這樣是對的??墒?,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你不是我的企劃案,非要通過不可。我是個不會戀愛的人,總是希望對方按照我的節(jié)奏。我以為我是個體貼的戀人,可是我從你立場想了我們的感情。我真是個霸道又無知的情人?!标憚畛蓢@了口氣,慎重得對鐘皓天說:“傷害了你,對不起?!?/br>鐘皓天聽著陸勵成的每一個字,另一只手安慰得在陸勵成手背拍了拍,搖頭起身寫道:“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坐在這享受生活的鐘皓天?!?/br>“陸勵成緊緊握住鐘皓天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今天我出門的時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鐘皓天抬了抬眉,笑著搖頭。“我見到安安在花園里栽種的小花,以為它們都淹死了。竟然有個種子在這種大冬天發(fā)了芽,你說怪不怪?我找了個花盆把它移到里面放進(jìn)室內(nèi)了?!标憚畛赏皽惲它c地方繼續(xù)道:“告訴安安,小花又開花了。該回家了,你說對不對?”宜人的午后,鐘皓天聽見太陽的光芒灑在大地的聲音?;丶?,那個他們的家。有他、陸勵成還有安安的家,安安在里面畫畫、種著小花和米粒一起玩耍;他的工作室在二樓的盡頭,每次工作累了總會下樓找些飲料坐在乳白色長沙發(fā)上看會兒電視,或者在那白色圓床上躺一會兒。陸勵成工作很忙,所以每次過了十點他都會給陸勵成開一盞小燈以便他回家找鑰匙不用那么困難還有留些夜宵給他墊肚子,如果陸勵成在家會分擔(dān)點家務(wù)也喜歡坐在那張長沙發(fā)上看新聞。只要陸勵成有空會督促安安背誦英語單詞,米粒跳上跳下比起安安更粘陸勵成。“能不能再給我次機會?”陸勵成加了幾分力道,鐘皓天的手都有些發(fā)疼:“安安需要穩(wěn)定的生活。還有,我離不開你。”說罷,陸勵成回憶起這些日子他一個人,根本已經(jīng)無法像以前單身時那么灑脫。他感到自己很寂寞,他也想有家人陪在身邊。他不想一個人買了速凍食品煮著吃,也不想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那不是生活,不是活著的感覺;而只是個機械的勞動機器。他忽然不明白那么用心工作是為了什么,為了給MG公司創(chuàng)造多少業(yè)績嗎?他的價值到底是什么呢?如果這一切沒有家人分享,那么他到底是為了什么而那么努力?終于,鐘皓天緩緩點了下頭。陸勵成立刻抱住了鐘皓天,摩挲著他的發(fā)絲。太陽過了正午沒有那么悶熱了,地上的積雪早就被蒸發(fā)干凈。可是,溫暖的味道卻依然留在空氣里。今年還算是暖冬,不像去年寒風(fēng)刮過皮膚都會發(fā)疼。前幾天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雪,這幾天暖和得像春季提早來臨,電視臺都說今年可能提早入春。“這點家具都不要了嗎?”馮寒站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問還在盤點東西的鐘皓天。鐘皓天向后看了眼點點頭,這些二手家具本來就是當(dāng)初倉促下買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