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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自己帶來的人,要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人欺負(fù)了,他怎么跟楚江遲交代? 這李子悅第一眼看上去就是個心機(jī)重的,他怕單純的小白兔吃虧,結(jié)果沒想到小白兔實際上是只小野豹,而那只母老虎卻是紙糊的。 談仲祺摸著下巴,壞笑道:“打擊情敵的感覺怎么樣?” 慕云曦歪了歪頭,思考了一秒:“無趣,戰(zhàn)斗力太弱了,就比姜如琳好了那么一丟丟?!?/br> 姜如琳就是個智障腦殘,稍微一刺激就瘋魔了,這位李小姐定力倒是比姜如琳好一些。 ------題外話------ 今天上午會出PK結(jié)果,要是PK通過了,下午還有二更,要是今天沒有二更,就說明PK沒有通過哈。 ☆、62.懟人王談二少 談仲祺哈哈笑,“小丫頭口氣還挺大?!?/br> 慕云曦?zé)o辜地眨眨眼,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行了,看來以后我也不用擔(dān)心你會吃虧了?!闭勚凫饕荒樞牢浚粗皆脐氐哪抗饩拖袷且晃焕细赣H看著自己終于長大成人的女兒。 慕云曦摸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往后退了一步,“祺哥,正常一點。” 談仲祺瞪眼:“我哪里不正常了?” “你哪里都不正常?!边@眼神,瘆得慌。 談仲祺血氣上涌,這小丫頭的牙尖嘴利是不分對象的?沒好氣地抬手就想要揉亂她的頭發(fā),慕云曦身子后仰,躲過了他的魔爪。 “祺哥,小心我告訴江遲哥說你欺負(fù)我。” 談仲祺沒忍住,送了慕云曦一個大大的白眼,“果然是沒良心丫頭,剛才白給你說好話了。” 慕云曦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沖著他笑得一臉討好:“哪有,祺哥最好了,我知道祺哥心中是疼我的。” 談仲祺哼了一聲,傲嬌地轉(zhuǎn)過了身子,抬腳就走。 慕云曦亦步亦趨地跟著,小聲說著逗趣的話,沒兩句話的功夫,談仲祺就笑了。 慕云曦彎唇,祺哥真的很好哄呢。 李子悅看著走來的兩人,眼眸微暗,想到慕云曦說的跟楚江遲認(rèn)識了十年的話,還有她跟談仲祺熟稔的樣子,想也知道,私底下里跟楚江遲的關(guān)系也不會差,心中不免有些難受。 轉(zhuǎn)念一想,又安慰自己,都認(rèn)識十年了,楚江遲要是對她有想法,他們早就在一起了,還有自己什么事兒。 這么一想,李子悅果然舒服多了。 她的臉上重新掛上了得體的笑容,不過就是個小丫頭而已,自己竟然差點被一個丫頭糊弄了,也是見鬼。 慕云曦分了幾分注意力在李子悅的身上,見她這么快就恢復(fù)了,多了幾分遺憾,看來這位李小姐比她想得要強一點,嗯,這樣也好,這樣才能證明她的江遲哥魅力大,是個極其優(yōu)秀的人。 江婉儀從客廳的落地窗往花園里看,只看到三人坐在傘下,相談甚歡的模樣,笑了笑,對身邊的保姆阿姨說道:“果然年輕人才能玩到一起?!?/br> 保姆陳嫂在楚家多年,跟江婉儀說話也隨意很多,向外看了一眼,笑道:“看著他們,我都感覺自己年輕了,尤其是那位慕小姐,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br> 慕云曦不知道在跟談仲祺講什么,眉眼彎彎,笑容明媚,就像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江婉儀聞言,笑了笑,“小姑娘涉世未深,心思單純,這樣挺好?!闭Z氣淡淡的,算不上親近。 陳嫂見她對這位慕小姐談不上欣賞,也不再多言,她就是個打工的,有些話能說,有些話還是少說為妙。 只是想起昨晚上楚江遲給她打的那個電話,輕輕嘆了口氣,搖搖頭。 平時這老宅接待的人不少,楚少都極少放在心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楚少叮囑她照顧一個姑娘,她本以為這是楚少喜歡的姑娘,所以今天還特意在太太面前說了兩句好話,不過現(xiàn)在看來,效果似乎并不怎么好。太太更喜歡那位李小姐。 而此時花園里,慕云曦聽著談仲祺講笑話,笑得合不攏嘴,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談仲祺斜眼看了一眼只是淡笑的李子悅,開口:“李小姐,你覺得我剛才說的那個笑話好笑嗎?” 李子悅輕笑點頭:“很好笑?!?/br> 談仲祺鳳眼輕斜,似笑非笑:“哦——”他拉長了音調(diào),“幸虧我問了一句,不然我還以為李小姐是覺得我講的笑話不好笑呢,才用看弱智的眼神看我?!?/br> 李子悅皺眉,她心中確實是這樣想的,但話肯定不能這么說。 “談二少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談仲祺一只手閑閑地?fù)卧谧郎?,托著下巴,微微瞇著眼睛,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這話應(yīng)該我問李小姐。李小姐看向我的眼神里,總是帶著鄙夷,怎么?我得罪過你?” 李子悅心中微驚,難道自己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不應(yīng)該???還是說他在信口胡說?她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想到這里,她鎮(zhèn)定下來,淡淡笑開:“談二少誤會了,我跟你今天才第二次見面,你怎么可能得罪過我?!?/br> 談仲祺點點頭,“我也覺得,我這人平時挺好相處的,輕易不會得罪人?!?/br> 說完,又轉(zhuǎn)頭對慕云曦說道:“不過有些人啊,只會人云亦云,偏聽偏信,云曦meimei,你說世人怎么就那么相信那些市井傳言呢?完全看不到我的好嗎?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他微微仰頭,做出惆悵的表情。 慕云曦呵呵笑,趁著兩人不注意,悄悄移了半步,這祺哥的戲癮怎么說上來就上來啊,還勸她去娛樂圈發(fā)展,依照她看,最應(yīng)該去的人是他,保證抱著小金人回來。 李子悅被他一番話說得神情僵硬,傻子都聽得出來談仲祺在罵她,可人家偏偏不點名,她要是對號入座,不就擺明了說自己就是那個人云亦云的傻瓜嗎? 一時間氣氛僵硬到了極點。 慕云曦冷眼旁觀,絲毫沒有給她解圍的意思。 笑話,這可是自己的情敵哎,覬覦著自己的江遲哥哥,她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給她解圍。 正在此時,莊園門口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談仲祺尋聲看去,剛好看到楚江遲從車上下來的身影。 江婉儀也注意到了,看著進(jìn)門的兒子,有些驚喜。 “不是說今天工作忙,不回來嗎?” 楚江遲:“家里來了客人,我作為主人,不出現(xiàn)太過失禮,工作可以等到晚上再做。” 江婉儀只以為他說的是李子悅,十分滿意兒子的態(tài)度,這就對了嘛,哪里有晾著客人自己不回家的道理。 楚江遲知道母親將李子悅也給叫來了,就明白了她的打算,本不欲回來,可一想到慕云曦也在,而母親似乎不太喜歡她,擔(dān)心她受委屈,在辦公室里坐了半天,終究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