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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捶悶墩的胸,千防萬防,還是防不勝防,本來打算呵護好章無虞,等待她沒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那一天再出手。 戚書望冷冷的捏著杯沿,那只拱了白菜的豬,他倒要見識見識。 ☆、宜陽城城花二公子 次日清早,管家?guī)е氯嗽陲垙d張羅著早飯,余光瞥見一抹官袍后忙殷切轉(zhuǎn)身,詫異脫口 “大人,昨夜可是睡不好。” 若不是睡不好,怎么眼下有那么重的淤青? 戚書望坐下,他并非是睡不好,而是根本就沒有入睡,批了一夜的公文。 聽見二公子打哈欠的聲音,福伯忙站到一邊,又驚,“二公子昨夜也沒有睡好?” 戚書聞頂著對熊貓眼默默點頭,昨夜見大哥面色實在凝重,以為出了什么事,一問才知道陰差陽錯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他只差戚書望幾歲,章無虞對有恩于他,喊一聲娘心甘情愿,若是和大哥在一起,頂多哥哥變成爹,可要是其他男人出手,他不愿意! “大哥,我給你盛碗粥。” 戚書聞殷切的盛粥,昨夜因為覺得愧疚做了半宿的噩夢,光夢章無虞嫁人,章書望心如死灰跳崖去了。 福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問,眼巴巴的等著三公子來吃飯,再見三公子的黑眼圈也已經(jīng)很淡定了,不再發(fā)問,幫忙挪了下椅子。 “你怎么了?” 戚書聞看向眼下一圈黑的三弟,戚書望有抬眸。 戚書望坐得搖搖晃晃幾乎要閉眼,“昨夜我惹娘生氣了,不知娘氣消了沒有。” 戚書聞嘴快,“就是因為你,娘要找個后爹管著你?!?/br> 從福伯手里接過粥的戚書問一怔,下意識看向一家之主戚書望,從后者的表情里意識到這不是一句玩笑話。 戚書望放下了筷子,背著手踱出門外。 福伯催促著三公子趕緊吃,吃完好去學(xué)堂。 戚書問站起來還沒桌子高,小跑到二哥身邊仰頭問:“娘真的要找后爹?!?/br> “當然是真的,我和大哥年紀大不怕,等有了后爹,你不去學(xué)堂他就抽你的屁股,每日霸占著娘,你連娘的面都見不到,而且還會生更可愛的小弟弟?!?/br> 福伯在一旁聽得直搖頭,以前二公子很疼三公子的,自從二公子大了一些成偏偏少年后,總愛欺負小少爺。 吃完早飯后,福伯親自帶著還包一眶眼淚的戚書問去學(xué)堂,回來后去查看下人干活情況,卻見戚書聞在老夫人房間徘徊,地上剛?cè)鏊龎m,硬是走出了兩行交疊的腳印。 戚府的看門狗都知道老夫人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三兄弟更是清楚,福伯讓下人拿把椅子送給二公子坐坐。 戚書聞垂頭喪氣的對福伯道:“娘說要嫁人?!?/br> 福伯斟酌著回答,“老夫人對三位公子體貼入微,就算真的要重新?lián)裥?,也不會虧待三位公子的?!?/br> 戚書聞依舊懨懨的,“福伯你跟我說會話。” “是?!?/br> 福伯站得筆直,戚書聞拍了拍長板凳一端,福伯撩起袍子,道了一句失禮后坐下。 “福伯,我好看么?” “二公子宜陽城城花的美名不是白得的?!?/br> “我長得好看,娘能撿到我是她的福氣?!?/br> 福伯摸了摸胡須不說話,一臉自豪的戚書聞忽然捂臉 “都白撿了那么好看的兒子,看不夠么,還要嫁人干什么?!?/br> “二公子,兒子和相公還是不一樣的?!?/br> 戚書聞身體一震,苦惱的抬眸看著福伯,好半響嘆了口氣。 “我從小就長得好看,是比爹娘賣去當兔兒爺?shù)模也徽J命,第一天接客的時候就準備跳窗逃走,恰好跳到了娘的馬車頂上,” 再想起當年的驚心動魄的一幕,如今只覺好笑。 跳下去時他想著,如果活著逃就好,摔死了也無所謂,哪里摔到了一輛破馬車上。 馬車上下來一女一男。 女的面龐清秀稍顯稚嫩,男的年紀小些,粗布麻衣都穿得貴氣逼人,他已經(jīng)聽到龜奴的腳步聲。 “小伙子,撞壞東西得賠啊,二十兩不多不少,我這是祖?zhèn)鞯拈尽!?/br> 戚書聞已經(jīng)摔得要吐血,又聽這女人在瞎糊弄,那破木頭還祖?zhèn)鞯拈?,誆人不打草稿。 “信你的鬼話。” “沒家教,叫我娘?!?/br> 戚書聞詫異的看著站在女子旁邊的小公子,看兩人的氣質(zhì),就算這女人娃娃臉他都不相信能生出這樣的兒子。 他本以為雪上加霜要被敲竹杠,沒想這一男一女自個起內(nèi)訌,龜奴聲音傳來: “快,抓住別讓跑了!” “我賠,你們先帶我走,多少錢都能賠?!?/br> 戚書聞快哭出來了,被抓回去一定要會被送到床上去的。 女子思索了一番,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身邊的少年,后者則一臉不準,不許,不答應(yīng)的模樣。 當龜奴追上來,他終于躺進了破馬車里,再之后就是沒錢賠又走不了,還被逼著叫娘,那個女人還真的賺錢養(yǎng)家。 兩兄弟有時候聚在一起喝茶,戚書望硬是要說章無虞喜歡撿東西的愛好就是從那天開始的... 戚書聞狠狠掐了朵花,章無虞對他救命之恩和養(yǎng)育之恩,叫娘是應(yīng)該的,哪頭豬想要進戚家做一把手,讓他有來無回! “二公子...” 福伯開腔。 “福伯,你不用再勸我了,就算娘要找相公,也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找,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我不要?!?/br> “不是,二公子,我是想說...” “就這么定了,我先去油條鋪子,等娘醒來后再促膝長談一次?!?/br> “二公子,這花....” “沒錯,我長得和花一樣,花都沒有我美,相貌沒我好看的,能力沒有大哥強的,都配不上娘?!?/br> 福伯霍的起身,朗聲截斷。 “二公子,老奴要說的是您把老夫人等了幾日終于吐蕊的山茶花摘了!” “............” 日上三竿,章無虞起床,新菊伺候她梳洗,并將今日判案的結(jié)果說與她聽,道大人以三人都有錯要各自打二十大板。 唯獨那醬油郎愿意幫白家的閨女挨二十大板,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