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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環(huán),一棟單獨的建筑體,平層入口和負(fù)一樓為停車庫,二三樓是各式家居用品,三樓有個餐廳,平時人流量非常大,停在馬路邊的車就很多,宋澄的車只能停在兩公里外的地方。 順便解決一些零散的喪尸,到達(dá)宜家時,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宜家正門在的馬路邊,她注意到一輛空的大巴車,上面印有幾個加粗的斜體字。 【江川市風(fēng)行者足球隊】。 摸了摸下巴,她走進(jìn)宜家。 宜家里床多、沙發(fā)多、成套樣板間多,所以說,里面的人不少,除此之外,最大的特點就是各個掛著一副冷冰冰的面露,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冷漠。 宋澄表示理解。 天氣漸漸變冷,誰都不想把僅有的溫暖分給陌生人。 而且,宜家內(nèi)的人劃分小團體特別嚴(yán)重,幾乎幾個圍在一起的沙發(fā)就是一個陣營,這也方便了她不用一個個挨個問。 可惜,找了一圈,她沒能找到阿娟。 阿娟到底在哪里? 阿娟的父母在北華市打工,她在江川市沒有親人,如果她還在江川,不是她周末打工的宜家,那就應(yīng)該是在學(xué)校。 宋澄打算再仔細(xì)找一次,反正來都來了。 走過鏡飾區(qū),跟前面每一個區(qū)域一樣,都有一些人躺在地上睡覺,她到每個人面前辨認(rèn),就在她站起來時,鏡子里閃過一個影子。 從第二遍開始找阿娟,有個人鬼鬼祟祟跟了她一路。 起身繼續(xù)往前走,前面地毯區(qū)晃悠一圈,她忽然消失不見。 后面的影子慌了。 “人了?” 突然,一只手拽住那人的衣領(lǐng)。 宋澄低聲說道:“過來?!?/br> 半拉半拽間,那人跟著她從毛毯區(qū)旁的安全通道出去。 “為什么跟蹤我?”她將對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看身形應(yīng)該是個女人,她身上裹了一張足夠包住全身的毯子,頭上戴著一頂蓋得很深的漁夫帽,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她的臉。 如果不是相當(dāng)熟悉的人,不會有人認(rèn)出她來。 女人轉(zhuǎn)動脖子,警惕的左右看看。 她朝宋澄指了指靠門的墻,往前走幾步,背緊貼在墻壁,這才取下墨鏡:“是……是我?!?/br> 看到是她,宋澄并無多大反應(yīng)。 “你好像在找人?我?guī)湍阏艺?,這里我挺熟的,你要找的人……” 宋澄轉(zhuǎn)身往里走:“不用?!?/br> 那個女人快步上前,想要抱住她的腿,卻被她躲過。 女人跪在地上:“我錯了,我們不該拋下你,你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 她打斷她:“胡桃,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guī)湍阏胰税?!”胡桃跪著挪動幾步,仰頭望著她:“你……你救我出去?” “救你出去?” 宋澄的表情和語氣都帶著詫異,除了打扮怪了些,胡桃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好,她沒有瘦,臉上沒傷,反而皮膚水潤有光澤,她需要離開這個地方? 胡桃站起來,把緊裹著的毯子從中間拉開。 宋澄瞇了瞇眼。 拉開毯子后,胡桃身上是一絲不掛,胸上、腰間、大腿處各有深淺不一的淤青。 “只要把我?guī)С鲆思揖涂梢粤?。”胡桃拉緊毯子,又往四周看了看,她把聲音壓得更低:“你想找誰?男的女的?多大歲數(shù)?” 她看了一眼胡桃,拉開安全通道的門,走了進(jìn)去。 又重找了一遍,還是沒有阿娟的痕跡,而胡桃更是跟了她一路。 到三樓餐廳外,她注意到有兩個男人的目光投到她身上。 “胡桃,你該知道,我并不信任你?!彼隆?/br> 胡桃跟著坐下,臉上掛著笑容:“我知道,你告訴你找的人長什么模樣,我?guī)湍阏业搅?,你再決定要不要救我,如果你不救我,我也不會怨你。” 胡桃舉起手來:“我發(fā)誓!” “她叫阿娟……”宋澄在想怎么跟她描述阿娟,沒有照片,光說外貌,能找到人的幾率非常小。 “阿娟?”胡桃卻驚呼一聲,左右看了眼,她捂住自己的嘴:“你是說許文竹嗎?” “許文竹?” “我認(rèn)識一個人,叫許文竹,她讓大家叫她阿娟,跟我差不多高,比我還瘦一點,她的短發(fā)很有特點,留海是一邊高一邊低,大眼睛,單眼皮,還有……皮膚很白很白……” 她認(rèn)識的阿娟是長頭發(fā),皮膚又黑又黃,是不是單眼皮,她就不記得了,眼睛確實挺大。 “這么說抽象了。對了,我們是校友,也在一個微信群里,我比她大兩屆……” “哪個學(xué)校?” “美院啊!她讀大四,我是研究生部的,她選了我們教授做畢業(yè)課題,所以我認(rèn)識她!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來這里找她,要是她沒在宜家,就肯定在學(xué)校,他們最近忙著學(xué)校的一個活動,有很高學(xué)分!” “今年五六月的時候,老校區(qū)的學(xué)生全部搬到了大學(xué)城新校區(qū),要找她,就要去大學(xué)城,我給她送過一份資料,找得到她的宿舍?!?/br> 宋澄信了。 隨即,她決定帶胡桃一起去大學(xué)城。 但剛起來,時不時瞥她一眼的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胡桃縮到她的身后:“就是他們?!?/br> 第69章 調(diào)戲 武葉飛點了根煙,吸了幾口,在半空中吐出幾個煙圈,大大小小,層層疊疊,看起來倒似路邊小攤賣的棉花糖,僅一眼,就能引走女生的目光。 他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 站在他旁邊的陳凱杰吸了最后一口,把煙屁股扔到地上,一邊用腳尖去踩煙頭,說道:“能不能別顯擺了?” “靠這招,哥們可是泡了無數(shù)美女?!蔽淙~飛的胳膊勾住陳凱杰,朝他挑眉一笑:“今晚要不要試試我的仙桃meimei?” “滾。那妹子瘦不拉幾,一碰就得骨折。” “就你品味獨特,喜歡女漢子!”武葉飛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男人走進(jìn),看向武葉飛:“飛哥,她正跟一個新來的女人說話?!?/br> “那女人跟誰來的?”武葉飛繼續(xù)抽煙。 “就她一個人?!?/br> 武葉飛手上動作一頓,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拍拍陳凱杰的肩膀:“走,去看看,保不準(zhǔn)是你的女漢子來了。” 等武葉飛跟陳凱杰來到三樓餐廳,兩人的目光不自覺落到坐在胡桃對面的女人身上。 以武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