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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維樂搖頭,接著四處張望。 “那個不是農(nóng)大的黃校長?” “咱們體育學(xué)院幾個領(lǐng)導(dǎo),藝校,工商……” “師范大學(xué)和理工大的人都來了……咦,理工大的何校長臉色怎么那么臭?便秘了?還是跟咱幾個一樣,起得太早渾身不自在?” 不到6點(diǎn),江大的人一頓敲鑼打鼓,讓他們所有人在7前趕到學(xué)校cao場,沒有說明原因,只要求全員必到。 謝輝盯著臺子上眾人目不轉(zhuǎn)睛,自言自語一陣,沒人搭理她,隔了會兒,她看著一個罩了黑布的像大鐵籠子的東西被推到臺下。 就在講演臺前,大約五六米的位置,一行人推出一個架子,整體呈長方體的形狀,上下兩端,只是四根棍子,下面的棍底,有輪子,能移動,而中間,前后左右四面和底面是豎條柵欄,上面則大敞開著。 謝輝覺得,這像是架起了一口大鍋。 又過了幾分鐘,有人在架子頂部的四根棍子上連接了滑索,有人推了一箱干木頭,扔到架子底部。 “這是要表演現(xiàn)場烤rou?”謝輝走拿手肘撞了下李維樂:“喂,老李,這是學(xué)校給咱們改善伙食?” 李維樂還是不理。 不過,他額頭冒出一層細(xì)細(xì)的汗。 這時,梁婷婷湊到謝輝身邊,嘀嘀咕咕說著。 “各大學(xué)校的代表都來了,在江大的師生全部在場……你知道為什么嗎?” “快說快說!” 除李維樂以外,附近幾人都湊近,仔細(xì)聽著梁婷婷打探來的最新消息。 “農(nóng)大周圍不是爆了一波喪尸?原來啊,都是一個人使的壞,江老師親手捉住了那個怪物,一會兒就要當(dāng)眾處置!” 謝輝愣住。 李維樂也回過頭來,他盯著梁婷婷,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而其他人嘴里發(fā)出各種大快人心的聲音。 “太好了!終于揪出罪魁禍?zhǔn)?!?/br> “到底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混蛋?!特奶奶的,一會兒,我得吐他幾大口濃痰!喪尸已經(jīng)足夠惡心,同類也來摧殘我們?用不用這樣令人發(fā)指?” “壞得頭頂長瘡腳底流膿!!” “好了,別說了!”謝輝卻是一反常態(tài)的打斷幾人的話。 “輝哥,你……” “禍從口出,大家別亂講,看校方怎么說?!闭f著,謝輝把李維樂拉到一邊去,把聲音壓到最低:“老李啊,我這心里不安……你說他們到底抓沒抓到鄭寧兒?老宋不也去了農(nóng)大,她……” 就在謝輝和李維樂走出cao場,走到路邊的林子里時,cao場上,音響里傳出讓眾人安靜的聲音。 江老師走上臺子正中間。 沒有華麗的詞藻,沒有多余的故事,她只是闡述最近發(fā)生的事實(shí),告訴大家有一個能夠控制喪尸的人。 “……實(shí)際上,這個人,已經(jīng)不再是單純的人,她變得跟喪尸一樣,如果她只是一只喪尸,我們還可以原諒她,喪尸忘記過去,只是一具行尸走rou,一把火燒了就是,但這個半人半喪尸的鄭寧兒,她cao控外面的喪尸,試圖毀滅農(nóng)大,毀滅整個大學(xué)城!” “即使她擁有人類的意識,我們要不要原諒這只喪尸?” 江彥華指向一旁,隨即,一只大鐵籠從高空滑出來。 然后,穩(wěn)穩(wěn)落在高架子上。 籠子里裝的是鄭寧兒。 臺下,有人大喊:“燒死她——” “燒死她”三個字在cao場四周響起,一聲高過一聲。 鄭寧兒蜷縮著,臉埋在膝蓋里。 反正,她什么都看不見。 別人喊著什么,嚷著什么,罵了什么,都無所謂了…… 可是突然,她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外面安靜下來。 “我知道,僅聽我江彥華一人所說,有人會認(rèn)為只是一面之詞,畢竟,我們問她,她不會給出任何回答……” “你不問,怎么知道她不會答!”罩黑布的箱子里發(fā)出聲音。 江彥華一揮手,黑布被揭開。 同樣是一個大鐵籠子,里面有兩個人。 傅澤抓著鐵柵欄,沖著高架子呼喊:“鄭寧兒,你說啊,告訴大家事情真相!” 鄭寧兒抖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江彥華靜靜等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道:“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派那么多喪尸圍困農(nóng)大,更不知道她怎么忍心殘害曾經(jīng)的同學(xué)老師,我只知道,她曾經(jīng)感染病毒時進(jìn)入隔離區(qū),可被這個人放虎歸山。” 江彥華指向鄭坤。 “農(nóng)大的鄭老師,理工大的傅澤同學(xué),他們助紂為虐?!?/br> 臺下又有人大喊:“他們都該死!要為慘死的同學(xué)報仇——” 現(xiàn)場一度混亂,農(nóng)大被圍困是事實(shí),江大幾支巡邏隊(duì)、救援隊(duì)失蹤,也是事實(shí),不管鄭寧兒等人有什么理由,人確實(shí)慘死! 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鄭寧兒害死了很多人! 江彥華再次揮手,大家安靜下來。 “另外,前幾天,江大兩場火災(zāi)的原因,有人故意縱火?!苯瓘┤A重重嘆息一聲,接著說道:“我不愿意相信,我不愿告訴大家,但我得給出一個交代,校長讓我負(fù)責(zé)校園安全,慚愧……我沒能做到。” 這個時候,被用繩子捆住雙手的東方正,他被黃威夾在胳膊下抱到臺上。 黃威放下東方正,退到臺下。 “范組長,你告訴大家?!?/br> 范組長緊跟著上臺。 “這個孩子跟鄭寧兒一樣,曾經(jīng)感染過喪尸病毒,他活下來了,心智卻受到影響,他就是一個惡魔!” “跟鄭寧兒那個瘋女人一樣,整天想著毀滅一切!” “兩棟教學(xué)樓,被他一把火,燒得一干二凈,幸虧營救及時,我們才沒有人員傷亡!” 東方正孤零零站在臺中央,臺下滿是憤恨的眼光,那些人看他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他眼眶子早紅得不能再紅。 他告訴自己,不能哭。 可聽見男人污蔑他的話,握緊的拳頭,緊了又緊,霎時間,捆在他身上的繩子被他繃斷。 東方正沖向那個男人。 一下子,把男人撞飛數(shù)米遠(yuǎn)。 東方正立馬就跑。 還沒跳下臺子,忽然,他渾身抽搐倒在地上。 那個能夠放電的男人重新把他抱了起來。 江彥華扶起范組長,再次走上臺:“看見沒有,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八歲大的孩子?!?/br> “我們不代表法律,但我們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