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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安靜下來。 門后空間并不小,開著燈,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類似化學實驗室的地方。 長條實驗桌上是各種瓶瓶罐罐,以及化學儀器,桌下可見幾塊人體殘肢。 她注意到一面墻,安裝了一排排風管。 廢氣通往哪里,她不知道,可她知道,或許黃蜂的變異跟這實驗室有關。 沒空研究實驗室究竟是在搞什么鬼。 出了廠房,回到樹下,宋澤依然昏睡。 幸運的是,他沒變成干尸。 不幸的是,她只清理200 喪尸。 湊齊10個經(jīng)驗值好難…… 剩下800只喪尸在哪里? “啊——” 她猛然抬頭。 看了一圈,沒有人。 難道是幻聽? 她剛剛真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短促,刺耳,可聲音不太大。 “三哥,你……” “啊……啊……啊?。?!” 不用問了,她知道聲音來自于哪里。 ………… ………… “快點,快點,別瞎墨跡!” 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向走在最后那個女人的臉頰上。 當即,女人朝向一邊撲倒。 她摔得挺慘。 因為雙手被繩子捆住,側(cè)臉、脖子,還有手,全部被碎石子劃破。 此時,另外一個男人開口,他跟扇巴掌的同伴說道:“就算你手打著不痛,把美女臉弄花了,我看著可心痛!” “心痛個毛線!” 第三個男人拉了身旁兩個同樣被捆起來的女人:“我心痛啊,這倆妞兒,都是我的人,你們不許搶,我就喜歡漂漂亮亮,干干凈凈的妞兒!” 第三個男人伸手去摸長頭發(fā)女人。 “滾開!把你的臟手拿開!” “妞兒,別惹我,我不想把你小臉蛋弄花?!蹦腥藦娦衅∨说哪槪瑑窗桶驼f道:“不乖……??!” 女人咬住男人的手指。 男人吃痛大叫,其他三個男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只有一個男人,穿格子襯衣的男人,他露出氣憤的表情。 “混蛋,畜生,欺負女人算什么?有本事,沖我來!” 格子襯衣男一說話,他后面的人一腳踹向膝蓋,他也撲倒在地。 有人把格子襯衣男拽起來,扇了幾個大嘴巴子,迫使他跪地。 “這特么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亮晃晃的匕首被抽出,一下子,劃在格子襯衣男臉上。 格子襯衣男眼中閃過驚恐。 “乖一點,幫我們做事,不光她是你的女朋友,這個,那個,還有那個,她們都可以是你的女朋友,一個女人而已,你不要想不開了。” 就在這時,第三個男人把咬她手的女人拖進屋子里。 女人的尖叫聲從里面?zhèn)鞒觥?/br> “雷勇,你特么是不是男人?” “方方是你的女朋友??!” “你就眼睜睜看著她被人糟蹋嗎?” “阿勇——”屋子里傳出女人的求救聲:“阿勇,你救救我,救我……” 格子襯衣男跪地,他試圖從繩子里掙脫的手,沒有再動…… “好了,把她們幾個帶進去,今晚,老大要選出一個壓寨夫人來,哈哈哈!” 第174章 禽獸 宋澄從老廠房出來,往廠房前面走,沒走幾步,就再沒有路。 左手邊是一堵石壁,一個小山坡,稀稀疏疏幾棵樹,右手邊和身前則是懸崖,光禿禿的巖石,一直到山地,底下路面倒是平坦,幾片菜地,幾棟平房,泥地拐彎的地方是一塊碎石子地。 她的目光落在碎石子地上。 一個男人被人拽起,半拽半拖,把他弄到其中一間平房。 幾個女人被趕著去另外一間平房。 “啊……”叫聲再次傳出。 十分鐘后,她出現(xiàn)在下面。 幾棟平房都是以前的老房子,夯的黃土,只有一扇窗,格子玻璃,玻璃上沾了泥沙,看不清里面的場景,女人的哭泣聲卻順著半掩的門縫響起。 剛走到門口,又聽見女人的咒罵。 “禽獸,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趴——” 清脆一個巴掌聲。 “我是禽獸,你男人就是畜生!” “看著你被我搞,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哈哈哈!”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 男人愣了一下,再吸一口煙,隨手把煙頭扔了,他咧嘴笑著:“喲,小美人,你是迷路了?哥哥帶你回家?” “外面冷,你快進來?!蹦腥讼窈逍『⒆右粯诱f著話,起身的時候,忘記自己連褲子都還沒提上。 “快跑,跑啊——” 女人說話的時候,宋澄走進房間,反手關上門。 這一次是“咔擦”一聲。 宋澄扭斷男人的脖子。 男人噗通一下子面朝下倒在地上,露出一個光溜溜的屁股。 女人不哭不鬧更沒叫喚,她笑了笑:“活該?!?/br> 宋澄拿匕首割開女人手上的繩子。 女人扯開斷繩子,下炕,拉上褲子,她走到宋澄面前。 “你救了我,無以為報,只能來生做牛做馬報答你,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宋澄搖頭:“你……你們怎么回事?” “一伙土匪,妄想圈地稱王。”女人只解釋那么多,她看著宋澄手中的匕首:“請你把匕首留給我,可以嗎?” “你要殺了他們?他們有多少人?” 女人還沒回答,玻璃上映著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外面響起聲音。 “東寶,還沒好?你今天能耐著?。 ?/br> “趕緊出來了,老大催了!” 女人順手拿起一根板凳:“你快走,我跟他們拼了!” 話音一落,女人就拉開門,舉起板凳沖了出去。 “?。。?!” 外面的人猝不及防,女人發(fā)了狠,一板凳敲到門口那個男人腦門上,頓時,鮮血淋漓,她對準那個男人的頭,繼續(xù)敲打。 宋澄快步出去,一把拽過那個一臉鮮血的男人。 “你……”女人吃驚。 宋澄手腕一轉(zhuǎn),跟擰汽水瓶蓋子一樣,瓶蓋開了,男人倒下。 一個人,一個經(jīng)驗值。 “特奶奶的!”另外一個男人原本打算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