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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相比。 不好意思……她不想落荒而逃。 “徐碧岑父親?”她勾了勾嘴角:“徐碧岑利用職務(wù)之便,往我身上注入喪尸病毒的事情,她有沒有被繩之以法?拖字絕,你玩得很熟練嘛?!?/br> “所以你就殺了她?”徐天則一雙眼通紅。 康厲被賈正義舉報期間,康達(dá)跟著被調(diào)查,宋澄的事情無人管。 徐碧岑偽造有他簽署的文件,替換宋澄監(jiān)控和護(hù)理的人員,甚至說一切是徐天則指示,他得知這些情況后卻根本不相信,他女兒不可能那么做。 等他離開審查室,得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徐碧岑的死。 徐碧岑死在賈正義宿舍。 兇手不是賈正義。 真正的兇手,審訊科給不了! 他自行調(diào)查事情始末,幾個小時,算是搞清楚了狀況,極快,他知道宋澄在哪里,一整天,她偏偏沒離開jun區(qū)。 既然她在,他只能按照正常流程走。 不可能沒有任何痕跡。 他的聲音接近咆哮,卻又帶著幾分顫抖:“你殺了她!”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她聳聳肩,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把她帶回去!” 她的一只腳向后挪了半步。 突然,有人走過來。 “住手?!?/br> 所有人回頭。 時梓新停在幾米外的地方,而宋澤和另外兩人落后十來步。 時梓新看向徐天則:“您這是要做什么?” “她殺了人,要把她帶回去接受調(diào)查?!?/br> “有證據(jù)嗎?” “她有最大的嫌疑!” 徐天則情緒激動,時梓新僅微微張口。 “徐主任,您什么時候開始接手審訊科的工作?” “時梓新?!毙焯靹t走了幾步,盯著他,語氣中帶著威脅的意味:“你要為了她得罪我?” 徐天則在jun區(qū)待了幾十年,不是特種兵出身,專項研究方面卻是一把好手,他的等級絕對在時梓新之上,而在成立109分隊之前,時梓新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特戰(zhàn)分隊隊長而已,他憑什么敢這么跟他說話? 憑什么!! 徐天則盯著時梓新。 時梓新背脊挺得筆直,一步步走向宋澄,他每一步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不多不少剛剛好,他走過圍住宋澄的那些人,他走到宋澄前面。 他的背擋住宋澄。 時梓新說道:“沒辦法,她現(xiàn)在是我的人。” 第219章 凌晨突發(fā)事件 時梓新?lián)踉谒纬紊砬埃o著,宋澤站到他身旁,趕來的109分隊其他人都站在兩邊,人數(shù)不多,卻氣勢十足。 時梓新倒是面無表情,其他幾人各個怒目而視,一副擼起袖子時刻準(zhǔn)備好干架的模樣。 見到這等陣勢,徐天則不由得瞠目。 他能來抓人,就是預(yù)料到時梓新不敢得罪他。 109分隊正式編制不過3人,在這兒打雜的有幾個,攏共7人,不過,他也不確定自己帶來的十幾人能否對付得了他們,畢竟,他們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 帶了十幾人來,主要是為了控制宋澄。 他并沒有真要鬧起來的意思。 他的身份地位高于時梓新,跟他在這里鬧起來,最后丟的還是自己的臉面。 先是驚詫得瞪眼,隨即,雙眼瞇成一條細(xì)縫。 時梓新敢如此對他,背后肯定有那個人撐腰。 康達(dá)那個王八蛋…… “她現(xiàn)在屬于你們分隊?哼,不管是哪個單位,殺了人,她就只屬于jun區(qū)審訊部,我現(xiàn)在就要把她帶走!” 時梓新往前走了兩步,盯著他的眼睛。 卻什么話都沒有說。 然而……他從那雙眼中,感覺到了殺氣。 時梓新跟他不同,像時梓新這種人,他們皆是舌尖舔過刀刃。 頓時,徐天則渾身一顫。 “你……你要把事情鬧出去?” “109分隊直接歸首長管,徐主任,你可以像個潑婦一樣去鬧?!?/br> “時梓新?!币蛔忠活D,他說得咬牙切齒:“咱們走著瞧!” 徐天則一走,其他人跟著走了。 “呼——” 有人吹了一聲口哨。 時梓新看了吹口哨那人一眼,接著把目光投向仍然站在原地的宋澄。 “你跟我過來。” 五分鐘后,宋澄跟著時梓新走進(jìn)訓(xùn)練樓右側(cè)第三層一間屋子。 一間尋常辦公室,進(jìn)門右手邊是茶幾沙發(fā),后面則是辦公桌椅,再后面便是合攏的窗戶。 時梓新坐在會客沙發(fā)上。 她在靠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看了他一眼,微微彎了彎嘴角,笑容應(yīng)該不太自然。 她也真沒想到……時梓新居然會保住她。 徐天則找來,或許是因為徐碧岑的死而情緒失控,徐天則離開,該是恢復(fù)了正常理智,同時不想把局面搞得那么僵,他總有法子,背地里,給時梓新使絆子。 她能想到,時梓新肯定能想到。 所以說,他為什么那么做? 他為什么要為了一個自己根本無法把控的陌生人,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 里面可能還有其他原因。 見時梓新不開口,她重新望向他,說道:“時隊長,那我還回監(jiān)控大樓嗎?” “建議不?!?/br> “那我能離開jun區(qū)嗎?” “不能?!?/br> 她愣住。 她被限制人身自由了。 “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 一瞬間,她覺得他什么都知道。 時梓新的身子向前,背脊彎曲,雙手胳膊肘擱在膝蓋上,他的一雙眼緊緊盯在她身上,仿佛早把她看透。 等她不服輸?shù)耐^去,他的眼睛似乎沒有任何神采,正在出神。 忽然,她明白了。 時梓新等人接受過特殊訓(xùn)練,在他面前掩飾,或者刻意說謊,繞圈子,反而沒有一絲一毫的意義。 繃緊的肩頭松下來。 靠在沙發(fā)靠墊上,她脫了鞋,盤起腿來,好久沒有做過這種姿勢了。 “說吧,你為什么幫我?” 然后,她見時梓新臉上有了變化。 “我欠康厲一條命?!?/br> 她又愣住。 原來,這跟康厲有關(guān)。 “那件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