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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他終是露出歉意的表情。 “抱歉……你這個樣子,我媽看了,可能不會相信你過得還不錯,能不能拜托你稍微笑一下?” 她湊過去一看。 嗯…… 的確是面無表情。 男人已經(jīng)告訴她他的打算,回安平市以后,他把照片拿給母親看,因為宋澄跟他meimei看起來很像,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跟他母親一模一樣。 而他們只是在機場相遇,她也要先回家看望她的家人,她過得很好,等形式好上一些,她就會去安平市。 像是擺放紀(jì)念品的一個小展臺,緊靠墻,往外差不多有兩掌的寬度,他的腳踩著上面,整個身體貼在墻壁上。 展臺只夠容納一人。 就在這個展臺的對面,玻璃罩前,有一個高腿架子,看起來并不穩(wěn),水一晃悠,蹲在上面的宋澤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倒下。 噗通一聲,他立即會被淹沒。 她咽下一口唾沫。 至于徐致,他在靠近另一個通道口的地方。 他們暫時沒能出來的原因,不難猜到,橢圓形隧道空間不小,四周能夠依附的點卻實在太少,同時,水深,并且,水中非常危險的東西,不然,他們早跳進水里,游到她所在的樓梯口。 那條變異鱷魚……正在水底? 水到底有多深? 手中的電筒光掃到玻璃罩邊緣處,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水面正在晃動,耳畔是潺潺流水聲。 眨了眨眼,仔細(xì)再看。 不好,水仍然在上漲! 而下一瞬…… “呃——” 忽然之間,隧道內(nèi)響起一種奇怪的聲音。 聲音不大,似從隧道深處傳來,握緊手電筒,她的身子往里探,想要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 光線打在徐致身上,他急忙揮手。 “關(guān)!” “快點!” “關(guān)掉電筒!” 她立即摁了開關(guān)鍵。 隧道內(nèi)沒有一絲光亮,與此同時,里面安靜得連呼吸聲都沒有,幾人不自覺屏住呼吸。 緊接著,又是一聲“呃——” 怪聲在隧道里回蕩。 這一次,怪聲音量小了些,怪物應(yīng)是走遠了。 宋澄認(rèn)為他的做法沒有問題,善意的謊言,為了讓母親早日了結(jié)一個心結(jié)。 拿過手機,調(diào)成前置攝像頭,她試著笑,笑著拍了很多張,還抱著黑貓照了一些,最后才和男人重新拍了幾張照片。 “怎么樣?” “非常感謝,謝謝你?!蹦腥巳绔@珍寶般把手機相冊備份,再放進拉桿箱內(nèi):“我叫宋澤,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宋澄?!?/br> “澄江的澄?” 她點頭。 宋澤張了一下唇,想說什么,最終沒有說什么。 兩人之間,沉默了幾分鐘。 宋澄開口問道:“你meimei……怎么丟的?” 就在她以為宋澤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給她講述當(dāng)年的故事。 “以前,我家不太富?!?/br> 宋澤母親一個人,帶兩個孩子,家庭條件怎么可能富裕? 宋湘被人販子拐走時,正是她滿五歲生日的那一天。 傍晚時分,宋澤母親的縫紉鋪里,臨時接了活,只能讓從學(xué)校放學(xué)的宋澤照看meimei。 等過飯點,母親都沒有回去。 宋湘鬧著要mama,哭鬧個沒完,他哄不好,隔壁鄰居來敲了幾次門,宋澤只好帶meimei去縫紉鋪。 半路上,宋湘想吃爆米花。 就是那種路邊黑黢黢的大鍋,扔一把玉米進去,放一大勺油,幾大勺糖,擱在火上,不大會兒,就噼里啪啦一陣響,鍋子一揭開,香味撲鼻。 人很多,特別是孩子,圍在小攤周圍,瞧見爆出來的米花,一窩蜂沖上去撿。 宋澤把meimei放在爆米花攤邊兒上。 半分鐘不到,他買了一捧爆米花,再回去,meimei不見了。 爆米花灑了一地。 宋澤四處問,對面攤賣瓜子的大嬸說,他meimei給一個中年婦女抱走了。 那個婦女……好像是人販子。 宋澤到處找meimei,找那個大嬸形容的女人,可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暈倒。 兩個都是她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rou。 第390章 副本 “喵?” 她一出來,立馬,一道黑影閃過。 黑貓直接往她身上撲。 “大橙子!我以為你掛了!” “怎么可能……” 忽然,她覺得黑貓變得好粘人。 這不對勁兒啊…… 前面,李維樂一直候在窗邊,等待理工大派出支援隊,因為他們所在的樓里,還有一部分理工大的人,理工大的人向天空發(fā)射了信號彈求助,照理說,理工大的救援隊?wèi)?yīng)該很快就會出現(xiàn)。 直到李維樂幾人離開,救援隊都沒來。 艱難的殺出一條血路,東躲西藏,他們進入隔壁一棟樓。 幾人倒沒有受傷,卻是身心疲倦。 精神高度緊張,四肢酸軟無力,像是高強度運動一整天后的效果,最辛苦的不是李維樂和古念生,而是背著蠻牛的謝輝,女生力氣不如男生,她還要背著比自身體重重不少的一個大男人,把蠻牛小心翼翼放下后,謝輝立馬癱倒下去。 謝輝的雙腿,顫抖了好久。 幾人歇息一陣,再找一個更好的出路,盡快遠離農(nóng)大,去其他學(xué)校求助。 “干……水……不,不要,你走開,我不要聽你說話?!?/br> 三人圍到蠻牛面前,臉色都顯得沉重。 蠻牛高燒不退,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 “蠻牛?蠻牛?”李維樂試圖把他搖醒。 其實,三人不敢讓他睡過去,萬一……他醒不過來怎么辦,但他們又希望他睡著,睡著了,就不知道自己缺了一只胳膊,失去胳膊的痛苦應(yīng)該可以減少許多。 他們很矛盾,因為沒有更好辦法,也感到深深的內(nèi)疚與痛苦。 “蠻牛,不要睡了,你醒醒!” 謝輝向以前那樣一巴掌拍到他的頭頂去,氣勢洶洶的語氣里,夾雜一丁點的哭腔。 “喂,再睡,你媳婦兒被江大那群混蛋搶走了!” “紅燒肥腸,吃不吃了?” 這一次,蠻牛睜開了眼。 “輝哥……你說什么?。俊毙U牛嘴唇干得起了一層皮:“我媳婦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