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有什么人和胡屠夫家里仇怨的,干嘛要找咱們府里的人問話呢?”李勤摸了摸下巴,一臉的捉摸不透。“李勤,你自言自語什么呢?”后面的李平拍了一下李勤的肩膀,看李勤一直出神,開口問了一句。李勤回頭,正要辯解,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李通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問道:“你們見到李通了么?剛剛還在這里的。”“什么李通,咱們府里沒有這號人啊!”李平奇怪地看了一眼李勤,回答道。李勤環(huán)顧屋子,他們或三個,或五個聚在一起聊著,壓根沒有什么落單的李通,就連剛才的李平也是和其他人站在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李勤突然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他努力鎮(zhèn)定下來,辯解道:“就是昨天被安排和我一起巡邏的李通?。俊?/br>李平伸手探了一下李勤的額頭,奇怪道:“你小子沒發(fā)燒啊,怎么就說起胡話了,哪里有什么李通啊,而且你昨天晚上什么時候巡邏了,你不是今天晚上才值班嗎?”眾人都笑起來。李勤看著眾人的笑,眼前的場景和昨夜巡邏的場景重合起來,環(huán)境越來越黑,李平的臉和李通的臉也漸漸重合起來,視線逐漸模糊,突然就倒了下去。李平嚇了一跳,蹲下身使勁晃了晃李勤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李勤毫無反應(yīng)。周圍的人也都圍了過來,看著暈倒的無知覺的李勤,驚慌叫道:“快去叫大夫,叫大夫?!逼渌麕讉€人把李勤抬起來,就要往房間里送過去。李管家正領(lǐng)著鄭義過來,見這邊一片慌亂,厲聲喝道:“怎么了?這么慌亂做什么?”眾人讓開,露出被抬著的李勤,李平解釋道:“回管家,方才我們正在說話,李勤突然就倒了下去,我們正要把他抬回去找大夫?!?/br>鄭義看著暈死過去的李勤,對李管家說道:“在下不才,略通醫(yī)術(shù),李管家放心的話,這個仆役我可以看一下。”李管家忙不迭地點頭說道:“您能幫忙看一下那再好不過了。”又指著鄭捕頭對眾人介紹道:“這是衙門來的鄭捕頭,這是王捕頭,讓鄭捕頭給李勤看看,你們聽他們的吩咐?!?/br>眾人看著鄭義,紛紛答道:“是?!?/br>鄭義對著眾人點了點頭,指揮著眾人將李勤放在平地上,散開,離李勤遠(yuǎn)一點。鄭義一只手摸著李勤的脈,另一只手翻開李勤的眼睛,又摸摸李勤的心跳和脖頸上的動脈,眾人捏緊了手,鄭義看了一眼眾人,說道:“沒什么大礙,可能是因為緊張不安暈倒的,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br>眾人這才放下吊起的心,鄭義讓他們把李勤抬回了屋子。眾人剛走,李全拉著吳大夫跑了進(jìn)來,鄭義吳看到大夫,拱手做了一個揖:“吳大夫,我已經(jīng)看過了,并沒有什么大礙,勞您跑了一趟?!?/br>吳中甩開李全的手,沒好氣地說道:“我老胳膊老腿的,被這小子拉著跑了一路,骨頭都快散架了,這小子真是冒失?!?/br>李全撓撓頭沒好意思地笑了笑,李管家趕緊從袖中掏出一兩銀子,塞進(jìn)吳中的手里,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了,吳大夫,讓您白跑了一趟,這點銀子您留著去喝酒吧,真是對不住了。”吳中沒好臉色地甩開李管家的手,冷冷地說道:“我是老骨頭了,可不敢用酒泡著,再說我又沒有出什么力,無功不受祿,告辭。”甩了袖子轉(zhuǎn)身就走,李管家瞪了李全一眼:“還不趕緊去送送?!弊尷钊椭鴧侵谢厝チ?。回頭又對鄭義笑道:“讓鄭捕頭見笑了,剛到府中就遇見這些事情。”鄭義不在意地笑笑,說道:“無妨,小事而已?!?/br>李管家引著鄭義進(jìn)了正廳坐下,王高坐在旁邊。春香帶著洗干凈的陸離進(jìn)了屋,李瑑瞥了一眼陸離,神情中帶著一絲不屑。陸離跳上靈且的膝蓋,睜著一雙大眼睛責(zé)備地看著靈且,靈且沒理陸離,為李瑑搛了一筷子小菜。李瑑端起碗正要吃,陸離跳上了桌子,伸頭就往靈且碗里湊,李瑑放下碗,拎起陸離,厭惡道:“一只畜生而已,春香把他拿出去扔了?!?/br>春香忙去接過陸離,卻轉(zhuǎn)手被靈且抱了下來:“我看這小貓挺可愛的,瑑兒不要任性,這只小貓我養(yǎng)了?!标戨x眼汪汪地看著靈且,終于體會到了靈且的溫柔。靈且在貓脖子下面撓了撓,陸離舒服地瞇起了眼睛,李瑑皺起眉頭,如視心腹大患一般看著陸離,陸離則自在的趴在靈且的腿上,享受著靈且的撫摸。第9章第九章“凌先生,這是鄭捕頭,辦王屠夫一家被殺的案子的?!崩罟芗蚁蜢`且介紹道。靈且打量著鄭義,沖鄭義點了點頭,李管家又向鄭義介紹道:“鄭捕頭,這是凌先生,我們少爺?shù)南壬!?/br>鄭義同樣打量著靈且,拱手道:“幸會,在下姓鄭單名一個義字?!?/br>靈且回禮道:“在下凌且?!崩瞵冋驹陟`且身邊,個子已經(jīng)到了靈且肩頭。鄭義自來熟的笑道:“這位應(yīng)該就是李少爺了?”李瑑點了點頭。鄭義指著身邊的王高道:“王高?!?/br>靈且笑著沖王高點了點頭,王高板著一張臉點了點頭,鄭義笑道:“我這個兄弟嚴(yán)肅的很,不茍言笑,希望各位不要見怪?!?/br>“怎么會,鄭捕頭與王捕頭為守一方安寧,日夜辛勞,我等敬仰還來不及,哪來的嫌棄之說。”幾人落了座,鄭義神情嚴(yán)肅道:“凌先生,李管家,我就開門見山吧,我懷疑,你府中有殺害胡屠夫一家的兇手。”李管家一口茶嗆了出來,靈且冷靜問道:“不知鄭捕頭從何得出這一結(jié)論?”鄭義看著李管家拍著胸口,又看著靈且一臉冷靜,說道:“實不相瞞,胡大嬸說那天夜里她聽見有古怪的聲音外,好奇之下開了窗戶,看到一個黑影向貴府的方向奔逃,以及……”鄭義清了清嗓子,從衣襟里掏出一個荷包,將荷包里的東西倒了出來,“這是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王屠夫的手里攥著的,這種顏色的布料正是貴府家丁慣常穿的?!?/br>靈且眉頭鎖起來,神情凝重,李管家震驚得不能自已,李瑑則一直盯著靈且,走了神。“這是一個很好的證據(jù),無論是查案還是栽贓,”靈且開口說道。鄭義看著靈且,微笑道:“凌先生說的是,其實我也想到了這一點,因為這實在是太明顯了,只要找到了這塊布料就找到了兇手,怎么會有兇手如此傻將明晃晃的證據(jù)留在現(xiàn)場等著衙門找上門來呢?”“如果是栽贓就很好說通了,兇手故意將證據(jù)留在現(xiàn)場,到時候衙門只要順著證據(jù)就找到了兇手——的替罪羊?!?/br>鄭義將布料收起,接著說道:“但兇手有沒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