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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徒璜體內(nèi)的欲望,想要徹底的去征服他,讓他如同一個蕩婦一樣在自己的身下饑渴的渴求著,渴求著自己的賜予。心計40艱辛的爬上來稍許的更新一點的說啊看官們,賜予偶精神食糧吧~下次更新時間——未知……夜色中,最不需要的就是虛偽的羞恥心,唯一需要暴露出來的就是最為原始和赤裸的欲望。雙手抓住趙斌的肩膀,沒有絲毫的猶豫,司徒璜立刻的吻上了那兩瓣唇,屬于彼此的體溫在一個瞬間交疊了起來,并且相互的傳遞著,仿佛是要溫暖對方,也像是要奪取屬于對方的溫度一樣。趙斌張開了唇,迎接著司徒璜濕滑舌頭的侵入,就像是強(qiáng)大的軍隊一樣,迅速的占領(lǐng)了趙斌的口腔,并且開始肆意的掠奪了起來,搶奪所有他所想要的東西。舌頭來回的舔舐著趙斌溫濕的口腔,緩緩的劃過上下的齒齦,又突然像是在閃避著什么似地,避開著趙斌纏上來的舌尖。只是,對方也不是輕易會放棄的人,司徒璜的舌頭越是閃躲,趙斌則追的越快,就像是一定要多下的陣地一樣,趙斌甚至用牙齒去啃噬,想要把那條狡猾的舌頭給固定住,好好的吮吸舔弄一番。唾液隨著唇瓣不斷的吮吸而滲透出來,甚至于弄濕了司徒璜的嘴唇,然后順著不知道是誰的嘴角流了下來。似乎是逗弄夠了被自己給壓在了軀體和柱子之間的男子,司徒璜的舌頭猛地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和趙斌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仿佛有許久沒有吃過喝過什么,兩個人的唇更為黏著的貼合在了一起,不停的吮吸舔弄著對方,就好像要把對方給吃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一樣。嘴唇的吮吸,牙齒的啃噬,舌尖的舔舐。一切能夠占有和擁有對方的方法不停的在兩人之間上演著,想要把那個個人嵌入自己的體內(nèi),想要讓他就變成自己身體的一個部分,怎么都無法分離,只能夠?qū)儆诒舜恕?/br>趙斌的雙手環(huán)著了司徒璜的腰際,并且不斷的收緊著自己手上的力量,想要把那個自己所愛著的男人圈在自己的懷抱之中,不在讓他屬于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只能夠被自己所占有,只能夠被自己所享受,也只有自己才能夠真正的滿足這個男人身體深處的饑渴、欲望,他希望兩個人都能夠成為彼此的唯一,唯一存在的那個人。“璜……”男人的名字是伴隨著鼻息所吐露出來的,低啞的聲線之中有著那么幾分性感和不耐。“我會干到你叫不出聲來的?!?/br>分開了彼此的嘴唇,司徒璜給出了自己的宣戰(zhàn)。在彼此的歡愛之中,他從來都沒有輸過。即便曾經(jīng)被眼前這個魅惑動人的男子給勾引的幾乎要弄不清東南西北,但最后他那強(qiáng)大的自制力依舊能夠讓他站在一個主導(dǎo)者的位置上,掌控著每一場屬于兩人的性愛,一切都是那么滿足,rou體上的滿足,精神上的滿足。這一次也同樣,即便此時此刻自己已經(jīng)處于了被動的位置,但司徒璜相信他還是能夠找回自己的主導(dǎo)權(quán)來控制這一場充滿了異色的性愛,一場算的上是相當(dāng)刺激的野合的性愛。司徒璜發(fā)現(xiàn),當(dāng)‘野合’這兩個字閃過他的腦海的時候,原本就已經(jīng)鼓脹著的roubang,又大了那么一點,幾乎已經(jīng)被褲子勒得開始發(fā)痛了。“滿足我,璜!”不知道何時,趙斌的雙手已經(jīng)攀上了司徒璜的肩膀,并且慢慢的收攏著,最后那雙并不太粗糙卻有著男性分明的骨節(jié)的手撫上了司徒璜的臉孔。就像是在捧著珍貴的物品一樣,趙斌的雙手捧著司徒璜臉的兩側(cè),輕輕地在司徒璜那濕濕的嘴唇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淺淺的吻。“讓我得到滿足,璜!”同樣的兩句話,卻蘊(yùn)含著不同高度的語氣。前者和著趙斌略微顯低卻又不過分沉得聲音有著一種渴求挑逗的意味,就像是在等待著主人來滿足自己的小寵物。而后者則有著一絲清明和幾分冰冷,就如同是一道命令一樣被下達(dá)。沒有任何的選擇也是絕對不可違抗的,只有聽從這句話的吩咐,只有按著這句話來做。只是一個瞬間的迷惑和呆愣,司徒璜就感覺到一只手靈巧的拉開了自己西褲上的拉鏈。沒有任何過多的動作,那只手已經(jīng)探入到了司徒璜的褲子里面,掌心來回的搓摸著那根已經(jīng)鼓脹,但卻因為內(nèi)褲的束縛而無法徹底爆發(fā)出來的roubang。就像是清楚的知道那根東西在渴求著什么一樣,趙斌的指腹很快的開始在roubang頂端的小孔處磨弄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隔著一層布料的關(guān)系,那略有幾分粗暴的磨弄反而給司徒璜帶起了一陣更為強(qiáng)力的快感。像是想要更多的享受這種到位的服務(wù)一樣,司徒璜更進(jìn)一步的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并再一次的讓自己的唇啃住了趙斌那雙紅艷的嘴唇。用力的啃噬,反復(fù)的舔弄,想要汲取一切液體一樣的吮吸,不一會兒在司徒璜的玩弄之下,趙斌的唇瓣立刻的腫了起來。“我會干到你求饒的。”絕對不會讓自己處于弱勢,絕對的要擁有一起主導(dǎo)權(quán),這就只作為一個王者司徒璜所具有的性格。他不能夠任由他人來掌控自己,掌控自己的欲望,掌控自己的情緒,能夠控制這一切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他驅(qū)駕他人,而沒有他人來控制自己。努力的用語言來證明自己,司徒璜不斷地強(qiáng)調(diào)著自己所占據(jù)的主導(dǎo),向趙斌,亦或是向他自己。“璜……”沒有任何一個過多的詞匯,趙斌只是用自己充滿了欲望的聲音呼喚著此時正不斷在自己身上宣泄著的男人的名字。他的手落下了司徒璜西褲內(nèi)的內(nèi)褲,讓那根炙熱而向空中怒張著的roubang完全的暴露了出來,然后稍作動作的讓下面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也掙脫了褲子的舒服,幽幽的的垂蕩在略微有些冰冷的空氣之中。手掌完整的覆蓋在整根roubang上,開始用力的上下taonong了起來。“恩……該死……”不知道是眼前男子那種異色的魅惑,亦或是冰冷空氣的微微刺激和著手掌的那種溫度及粗糙感,欲望快速的在司徒璜的體內(nèi)翻騰著,仿佛在下一個瞬間就會從頂端的小孔中噴射出來一樣。“慢點!”不滿的低吼,欲望已經(jīng)讓司徒璜的理智飄散了開來,他只感覺到自己被趙斌的手所掌控著,隨著那只包裹著roubang的手掌和另一個頂觸在自己胸口上手的力度,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在了坐在草地上,背脊依靠在一棵樹的樹干上的姿勢,而被趙斌的手掌所撮弄著的那根roubang還是那樣的精神。射精的感覺伴隨著手指的上下撮弄,指甲不停的刮sao著roubang頂端的小孔,鼓脹的囊袋被同時握在掌心中撮弄著。“啊……”下一秒,高潮瞬間的到來,白濁色的jingye幾乎要從孔中噴射出來,只是束縛在roubang根部的一根繩子讓一切都停止在了高潮即將到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