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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作上關(guān)系之外就多了一層固定的私人關(guān)系,那么為了不影響我們在工作上的合作,我認(rèn)為是否應(yīng)該把一些條款給更新到協(xié)議中呢?”趙斌是一個獨占欲絕不會低于司徒璜的男人,無論是在兩人相遇之前還是在相遇之后。雖然司徒璜的行動和態(tài)度讓他明白自己在男人心中所占有的分量正在不斷的增加著,但他并沒有意思去做一個地域限定或者是時間限定的情人,當(dāng)然他要做的是司徒璜限定的戀人。同樣是一個‘限定’,但根據(jù)限定條件的不同他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和決定。對于司徒璜這個男人,他趙斌是勢在必得的,當(dāng)然即便最后所要對面的可能是痛徹心扉的失敗,他也絕不會選擇這種無法獨占男人的方式,這種看得到、摸得到、吃得到卻不能夠完全擁有的感覺只會讓人發(fā)瘋。如果這個男人真的無法完全屬于自己的話,他最終會選擇放棄。愛自己所愛的那個人,讓他也深深的愛上自己,但如果那份感情不完整的話他會選擇離開,瀟灑的離開去獨自祭奠這份感情,然后再邁步走入嶄新的人生,沒有司徒璜的人生。在暗戀了男人多年,看他游歷在眾多情人、愛人之中后,趙斌已經(jīng)在自己的心中擬好了最后一次賭博的計劃,原本是準(zhǔn)備在這次出差后開始實行的,但游鳴和陸林的出現(xiàn),以及男人不確定的歸期讓趙斌下決心提前了計劃,而此時男人的行為堅定了他提前實行的信念。屬于自己的終究會停留在自己的身邊,不屬于自己的用盡手段都無法到手,并不是迫于男人的威脅才一直停留在他的身邊,起初是無所謂的游戲心理,之后則是貪戀男人的溫暖而不愿意離開,但看著自己深愛的人一直不停的流連在不同男女的身邊和床上,再怎么堅強(qiáng)的心都無法堅持下去。趙斌知道,自己已經(jīng)到了需要做出選擇的時候了。說完自己要表達(dá)的意思,趙斌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杯碧螺春,舒適的口感讓微微皺起的眉頭松了松。從自己成為這個男人的秘書起,只要是一起進(jìn)餐住宿,趙斌享受的一直是和司徒璜一樣,最好的東西。這個男人從來都不吝嗇給予,當(dāng)然他也不會白白的給予,如果自己想要從他那里得到愛的話,除了自己的愛之外他還要再付出些什么呢?“斌,你覺得需要增加些什么呢?”看了看桌角上已經(jīng)合起的行程本,司徒璜的視線又轉(zhuǎn)向了趙斌。修長但并不如女性一般纖細(xì)的手指,可能是因為平時經(jīng)常握筆,右手食指的第一個指關(guān)節(jié)處有著一層薄薄的繭。拿起茶杯,遞到唇邊,淺淺的品嘗了一口。一些列的動作是那樣的優(yōu)雅流暢,一看就知道是曾經(jīng)受過良好的禮儀訓(xùn)練的。“例如,行程上以工作優(yōu)先,剩余空閑的時間才可作為私人時間使用,還有在zuoai方面需要適當(dāng)?shù)墓?jié)制,不能夠影響到相應(yīng)工作的進(jìn)程,最重要的一點是,既然是替代夕晨的A市限定,那么只要離開這里我就有權(quán)利拒絕您的任何私人方面的要求,當(dāng)然不局限于我有需求的時候?!?/br>放下茶杯,稍許簡單的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趙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其實,這是一個不平等條約。在A市,對趙斌來說這是一個不平等條約,而出了A市就轉(zhuǎn)變成了針對司徒璜的不平等條約。而只要男人接受,這個條約就為趙斌最后的一場豪賭爭取了更多的時間。“可以,我接受?!?/br>司徒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毫無意見,他原本就下定了決心要乘在A市的時候把趙斌給搞定。雖然趙斌準(zhǔn)備追加的內(nèi)容可能在離開A市之后就顯得對自己不利了,但只要在A市把他徹底變成自己的了,那么以后的一切不還是都會隨自己所愿的嗎?“篤篤”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隨之響起,推門而入的是剛才的那位領(lǐng)班小姐,而她的身后則跟著幾個手拿托盤的送菜員。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擺放在白底藍(lán)花的瓷盤中端上了桌面,熱騰騰的菜肴,誘人的香味隨著騰然而上的熱氣擴(kuò)散在包廂中的每一個角落里。“請兩位慢用?!?/br>有條理的擺放好菜品之后,領(lǐng)班小姐微微的一個鞠躬,再一次的離開了包廂。“斌,嘗嘗,這里的大廚手藝非常的不錯?!?/br>拿起筷子,司徒璜夾了一塊色澤有人的排骨放到了趙斌的碗里。“多謝司徒先生?!?/br>“既然我已經(jīng)接受了你更新的條件,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是私人的晚餐時間了?!?/br>“好的,璜?!?/br>在看到司徒璜臉上滿意的笑容之后,趙斌抬手拿筷子夾起碗里的那塊排骨送入了口中。就像他挺了解司徒璜一樣,那個男人也很了解他,在現(xiàn)在這間食不出聲的房間里,他們彼此都隱約的知道對方似乎是在謀劃著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是針對誰的,針對哪方面的卻又互不相知,只是他們都十分明確自己的目的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記得明天晚上陪我出席絢夜的揭幕式?!?/br>在基本飽腹了之后,司徒璜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邊上的茶壺往自己的茶杯里注滿了茶水。“好的,我會在明天六點前把所有的公務(wù)都處理完畢的。”并不因為男人停止了進(jìn)餐而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珍寶樓的大廚手藝確實不錯,菜品不僅色香味俱全,連裝盤都極具藝術(shù)性,與其說擺在桌上的是一道道菜,還不如說是一件又一件的藝術(shù)品。“衣服的話就穿……”“服裝我自己會安排的?!?/br>這是第一次趙斌用略帶不耐的口吻和司徒璜說話。作為秘書和助理,司徒璜是老板,趙斌自然會聽從,而作為各取所需的床伴,除了在滾床單的時候發(fā)出一些‘嗯嗯啊啊’和一些沒有什么意義的yin浪郁彥之外,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交談和對話,而作為情人則不然。“璜,我想說明一下。”覺得自己應(yīng)該吃的差不多了,趙斌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含了一口茶潤了潤嘴。“雖然我答應(yīng)做你的情人,但這并不代表我愿意失去自己的個人意志,我會努力去做一個好情人,但決定還是選擇都會由我自己來決定?!?/br>看著趙斌一臉認(rèn)真的神情,司徒璜覺得自己的胸口里的那顆心臟跳動有些失控。他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在他的面前說下如此張狂的話的,即便曾經(jīng)有過,如今那些人也早已因為自己的憤怒而掉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但現(xiàn)在,他卻覺得眼前這個男子是如此的炫目奪人,他感受到的不是憤怒,而是興奮。興奮這個如此出色的男子即將屬于自己,只屬于自己。“斌,我并不想剝奪你的個人意志,只是想看你穿我為你挑選的衣服,作為你的情人?!?/br>深邃的如同浩瀚星空的眸子就那樣直直的盯著趙斌的雙眸,就像是漩渦一樣要把他給吸入其中,恍然間,趙斌覺得自己似乎在里面看到了無限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