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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強勢,曾經(jīng)承受過幾次男人狂亂粗暴的zuoai方式的趙斌明白,這個男人被包裹在人皮之下的獸性再一次被游鳴的挑釁給激起了,想到昨天自己還被男人按在床上猛烈的cao弄了一番,心中的擔(dān)憂已經(jīng)不似之前那么強烈了。“璜,狠狠地干我!”不僅僅是引誘男人的話語,這更是安撫男人焦躁情緒的鎮(zhèn)定劑。讓男人的身子自然的卡入自己的雙腿之間,用雙手靈活而又快速的解開西褲上的皮帶扣子,西褲隨著沉重的皮帶一起滑落到了司徒璜的腳跟處,里面深藍(lán)色的內(nèi)褲下,粗壯的roubang已經(jīng)完全的勃起了,只是受到了內(nèi)褲的限制而沒有展露出來。“用你又粗又熱的roubang狠狠的cao我的后xue?!?/br>拒絕只會激起男人更為強烈的獸欲,而yin浪的話語則能夠引導(dǎo)男人的行為,讓激烈的性愛的節(jié)奏更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感受著男人疊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趙斌用飽脹著欲望的聲音呼喚著男人,渴求著男人。他清楚的感覺到男人撕磨在自己頸部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軟,濕滑的舌頭時不時的竄出口腔舔弄著脖子上的肌膚,那種略帶瘙癢的感覺讓趙斌的身體下意識的想要閃避。“真是個饑渴的家伙,我一定會cao爽你的!”就如同是求愛的承諾一樣,司徒璜低聲的傾訴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頓下來,輕易的就解開了趙斌褲子上的皮帶,連同里面的內(nèi)褲一起扒到了趙斌的膝蓋處。雖然西褲有些松垮但因為和內(nèi)褲纏在了一起,就那么順當(dāng)?shù)墓潭ㄔ诹粟w斌的膝蓋上。低頭看一眼趙斌也已經(jīng)翹起的分身,司徒璜低聲的笑著。“璜,我要摸你的roubang?!?/br>聽著自己愛人的懇求,被欲望所充斥著的司徒璜并沒有拒絕,而是把自己的身子向前頂了頂,把自己內(nèi)褲包裹著的鼓脹部分遞到了趙斌的雙手前。少許的向上抬起了身子,趙斌的手順勢撫摸包裹住了司徒璜腿間的這一塊腫脹。掌心覆蓋到內(nèi)褲的布料上的時候有點濕濕的,趙斌知道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似乎也已經(jīng)有些忍不住了。雙手的手指挑開了內(nèi)褲邊,只是一個上下的動作,司徒璜的內(nèi)褲就被脫到了大腿的根部,形狀不錯的roubang完全的勃起在空氣中,由于兩人體位的關(guān)系,roubang的頂端還不時的頂撞上了趙斌的那根。“該死,讓我直接捅你?!?/br>兩根炙熱的性器相互的碰撞著,那種如同撩撥一樣的摩擦讓司徒璜原本就處于沸騰狀態(tài)之中的欲望根本無法忍耐,話音還沒有落下,兩只大手就抓住了趙斌的腰部,身子稍許的抬起后退,一個用力就把趙斌的身子打了一個翻轉(zhuǎn)。因為司徒璜的動作太多突然,趙斌的大腿根部一下子被辦公桌的邊緣弄出了一道紅色的印子。“痛!”【書/香-門.第/首發(fā)】雖然能夠忍,但趙斌還是叫出了聲,他覺得有時候也該讓男人學(xué)學(xué)什么叫做體貼。“痛的話cao起來才更有感覺吧!”聽到男人的回到,趙斌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決定如果這個男人徹底的屬于自己之后,一定要重新好好的調(diào)教一番。為了讓自己不受到更多的疼痛,趙斌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背對著司徒璜,雙手支撐在光滑的桌面上,讓自己光裸的臀部在男人的視線中高高的翹起著。“這么翹得屁股就是欠男人cao?!?/br>司徒璜的巴掌狠狠的抽打在趙斌白皙的臀瓣上,不一會兒一個大大的掌印就浮現(xiàn)在了趙斌的臀部上。“璜……”低啞的聲音,但沒有其他的內(nèi)容。趙斌在心里回想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一直如同紳士一般的男人竟然在床上剝?nèi)チ怂膫窝b,就那么直露坦率的呈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了,是酒店洗手間的那一次之后嗎?“思想不集中是要受到懲罰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人的注意力不集中,司徒璜不爽的拍打著趙斌另一半臀部,然后雙手一扒就把自己硬挺的roubang頂入了趙斌已經(jīng)習(xí)慣了cao弄的松軟后xue之中。心計81慎入繼續(xù)跑過來燉rou好晚了哎~要睡覺了~偶還是更新了~~~~~~~~~~~突如其來的插入給趙斌的身子帶來了不小的沖擊,但是近期頻繁的性愛讓趙斌的后xue基本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插入,倒也沒有帶來太多強烈的痛楚,一時不適的異物感沒有多久就平緩了下來。感受著緊緊包裹著自己roubang的炙熱rouxue,快感如同潮涌一般的沖擊著司徒璜的軀體,也許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如此粗大的roubang貫穿,突如其來的插入非但沒有傷到柔嫩的rouxue,司徒璜還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腸道內(nèi)的嫩壁貼合吸附在自己roubang上,慢慢的吮吸收縮著的動作。一想到這是身下人對自己的需索和渴求,愉悅的心情讓原本處于高位點的憤怒得到了些許的降溫。“昨天是不是沒有喂飽你的yin洞,竟然吸的那么賣力?!?/br>唇瓣肆磨著趙斌的耳廓,在多次的調(diào)情之后,司徒璜已經(jīng)熟練的掌握了趙斌除了腰部以外的另外幾個敏感點:耳朵背面的耳根處,還有就是從頸部一直延伸到背部的脊椎部分,只要舌尖稍許用力的舔舐這兩處,趙斌的身子便會興奮的抖動起來,而含著roubang的后xue也會收縮的更為用力,變得更加的緊致。“滾開,再被你這樣cao下去不松的變成一個洞才怪!”忍了又忍,趙斌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被男人所煽起的憤怒,破口怒罵了出來。在這近三個月的時間里,兩個人zuoai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完全趕超了之前五年內(nèi)的zuoai次數(shù),更過分的是在入住雅籠之后,男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更加不節(jié)制自己的獸欲,一起了欲望就把趙斌給按在身下cao弄。原本在zuoai之前都需要進(jìn)行適當(dāng)?shù)臄U張才不會撕裂的后xue已經(jīng)徹底的習(xí)慣了男人的長度和粗細(xì),只要稍許的捅弄幾下,腸道中還會自動的分泌出一些腸液來進(jìn)行滋潤。趙斌隱約的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完全的淪落為這個男人的yin奴了,不僅僅是在心理上,甚至于在rou體上都快要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原本只是欲望上的舒緩,在洗手間的那次過激的性愛之中,有些不一樣的東西在兩人的身上落地生根了。趙斌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是掌握得好或許兩人之間的距離會越來越近,而一旦掌握的不好,等待著的則是必然的分離。“cao松了我給你按摩收緊,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后,你后面的這個洞只能被我cao!”一邊宣告著自己的擁有權(quán),司徒璜一邊用自己挺立的roubang狠狠的頂撞著趙斌的rouxue。粗俗的話語讓司徒璜心中的興奮在繼續(xù)的沸騰著,從帶著趙斌住進(jìn)雅籠的時候開始,他就想要宣布對所擁有宣布自己對趙斌的擁有權(quán),能夠擁有這個男子的人只有自己,他只能夠?qū)儆谧约?“靠!”趙斌低聲的咒罵著,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