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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貓尾巴,最后在趙斌緊致的腰腹上,粉色的寬大綢帶束成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就像是禮品盒上的蝴蝶結一樣。上床,把雙手支撐在趙斌身體的兩側(cè)。“璜?!?/br>司徒璜能夠在趙斌那雙黑色的瞳孔中看到nongnong的愛意和深深的眷戀,他看到了那雙眼睛就在自己的眼前變得濕潤,然后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在了被單上。“我想你?!?/br>沙啞的聲音狠狠地撞擊著司徒璜的心臟,讓他的身體怎么都動不了。“趙斌,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夠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cao你,也只有在我的cao弄之下你才被允許發(fā)出那些yin浪的叫聲,只有我!”司徒璜緊緊的注視著自己身下的男子,用自己的雙眼描繪著自己的愛人。“斌,我愛你?!?/br>所用的話最終消失在了兩人貼合在一起的雙唇之中。心計104慎入哎喲~偶終于上正文的最后一頓rou了~大家慢慢的吃啊~馬上就要吃完了啊!O(∩_∩)O~司徒璜的雙手輕柔的撫摸著趙斌的上臂,然后稍許用力的把他的雙手向著床頭推去,掌心也順著趙斌的手臂慢慢的向上滑去,直到抓住了趙斌較之前略顯幾分纖細的手腕。“我要懲罰你!”司徒璜輕柔的在趙斌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抬起頭,用極其嚴肅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此時被壓在了自己身下的男子。“我一定要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男人,只有我才能夠cao你,你也只能夠?qū)儆谖??!?/br>不愿意去想在過去的一個多月里,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和哈維*麥爾斯發(fā)生了rou體上的關系,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司徒璜唯一知道的是,此時這個自己所愛著的男子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再也沒有人能夠從自己的身邊把他給奪走。他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懲罰這個讓自己受盡了相思之苦的男子,要讓他明白,擁有他的那個人是自己,也只有自己!“我是璜的,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將來,我只屬于璜,能cao我把我干暈在床上的也只有璜?!?/br>雖然曾經(jīng)奢望過,趙斌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真的能夠從司徒璜的嘴里聽到那句‘我愛你’,在A市的那段日子讓他明確的知道男人是在意他的,只是這份在意究竟強烈到了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確認。最為一個有著明確生活目標的人,趙斌不愿意就這樣混沌的待在男人身邊,過著讓自己并不安心的日子,所以他下了賭注,希望用自己的一切來贏取男人對自己的那一份感情。只是,當在雅籠司徒璜說要把他送入絢夜的時候,他的心就徹底的涼了。雖然明白有勝利就必定會有失敗的道理,但是輸了賭局的傷痛幾乎讓他感到絕望。憑借趙斌的能夠還有游鳴的幫助,他能夠十分輕易的就離開絢夜,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一旦離開他就再也見不到這個自己所深愛著的男人了,他們的聯(lián)系就此被切斷了。在最后的最后,趙斌親吻了自己所愛的那個男人,和他說了‘再見’,毅然的選擇了離開。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個國家,離開這個有著自己深愛的人的地方。他以為自己會用很長的一段時間來療傷,甚至于這份傷痛很可能就會陪伴他一輩子,或許他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只會懷揣著當年那段算是美好的回憶來度過自己的生活。哈維善意的為趙斌安排了一次旅行,一則是為了撫慰趙斌那顆受了傷的失戀之心,另一點則是考慮到兩個好友多年的不見準備好好的聚一聚。在結束旅途回程的時候,趙斌得到了那個讓他心神俱震的消息————司徒璜已經(jīng)在紐約找了他一個多月。這宛如奇跡一般的消息讓趙斌的心臟快速的跳動著,他很想下了飛機就直奔男人所在的酒店,把自己投入到他的懷抱之中,親吻他的唇、他的眼、他的鼻梁,用自己的雙眼、雙手、雙唇去確認男人的真實存在。趙斌愿意就這樣停留在司徒璜的身邊,因為自己對他的愛,因為他對自己的尋覓,因為那顆疼著無法抑制的心臟。他已經(jīng)不在意那單純言語上的表達,他知道司徒璜的行動就是對自己愛的一種表達。只不過,趙斌的理智還是阻止了他情感上的沖動,讓哈維幫自己小小的擺了一個譜,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友竟然打起了自家男人財產(chǎn)的主意,這是趙斌所絕對不允許的。自己和司徒璜自家的問題可容不得一個外人來得利,只不過眼前這一身讓人窘迫的貓咪裝還是讓趙斌羞恥萬分。回想著自己帶著哈維挑選的這一套裝扮來到酒店套房,自己給自己慢慢換上的窘樣,趙斌的臉上一陣燒紅。“我也愛你璜?!?/br>從未想到過的告白早已經(jīng)濕潤了趙斌的雙眼,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見狀,司徒璜連忙低下頭,拼命的用自己的雙唇吻去趙斌的淚水。感覺到男人的吻中所透露出來的nongnong憐愛,趙斌抑制不住胸口的快速跳動,也開口向男人傾訴著自己對他的愛意。“我愛你,璜,我只要你,我至愛你,璜,璜。”一遍又一遍的訴說著自己的看,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繼續(xù)的滑落著,男人的吻并沒有停下,溫厚的嘴唇讓趙斌的眼角泛起了癢癢的感覺,他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雙眼微眨的看著此時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璜,我要你?!?/br>趙斌能夠從司徒璜的親吻和略帶濃重的鼻息中讀到他的欲望,那種欲望的鼓動也鼓惑著趙斌,原本就禁欲了一個多月的身子,此時越發(fā)強烈的渴求著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完全不同于中年人該有的結實體魄,熟悉的迷人體味,還有那來回撫弄著自己手腕的略帶薄繭的手掌,一切的一切都在撩動著趙斌體內(nèi)的欲望。一邊用言語渴求著身上的男人,趙斌一邊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讓自己那包裹在小內(nèi)褲里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分身來回頂弄摩擦著司徒璜也已經(jīng)勃起了的roubang。“你這個勾引人的yin亂小貓!”司徒璜用一只手把趙斌的雙手固定在他的頭頂,另一只手則用力的拍打著他裸露在T字褲外的白皙臀瓣。“我是饑渴的yin貓,我只要璜,我要璜用大roubang狠狠的來cao我,cao我后面的yinxue,只有璜能夠把我干到射精,我要璜!”累積了一個多月的欲望和內(nèi)心深處對司徒璜最為原始的渴望讓趙斌已經(jīng)完全的拋棄了原先會有的矜持,徹底的化身為一只對性欲饑渴的yin亂小貓,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分身挑逗男人的roubang,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更多欲望的滿足。在司徒璜還沒有回來,趙斌自己穿戴上這套充滿了情色意味的服裝,給自己的rutou夾上乳夾,用潤滑劑滋潤了后xue塞入那根貓尾巴的時候起,趙斌就已經(jīng)徹底變身成了一只yin蕩饑渴的貓咪,在床上乖乖的等待著主人的回來,等待著主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