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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說:“想走沒那么容易!吃了我無為觀幾天的糧!要么還錢!要么rou償!”摩崖子也跟過來,好說好商量地勸:“就當(dāng)是我雇你去比賽可以吧!哎呀小胡道友,你不是說要打工嗎?!我雇你!”紫來說:“師尊,你對他們太客氣,他們更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恩惠……”摩崖子說:“你不要說話了!……小胡道友,你想要多少工錢,我們可以談,至于正式入我門下的事,可以從長計議。你先跟我去比賽。”胡祖六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比賽的經(jīng)驗,還是不要了?!?/br>摩崖子忙說:“經(jīng)驗不重要。比賽內(nèi)容很簡單,憑你肯定能奪冠的。”胡祖六想了想說:“可是我還要找我表哥啊?!?/br>摩崖子一拍大腿:“那就更簡單了——這是我的強項啊。只要你暫時做我的妖寵,參加比賽獲得名次,我就幫你找表哥”見胡祖六仍舊猶豫,他加大力度:“這樣吧,我先下點定金,給你表哥搖一卦怎么樣?”這個條件太誘人了,畢竟,摩崖子找人找物還是有一套的。胡祖六忍不住點頭。摩崖子當(dāng)下拿出三個鋼镚,搖了六爻。手指頭掐算一番,睜眼說:“好消息!”胡祖六眼睛亮晶晶的:“找到我表哥了?”摩崖子說:“你表哥,還活著!”胡祖六說:“……不是算他在哪里嗎?”摩崖子說:“要精確卜算的話是十分耗費時間和精力的。等參加完大賽,我好好給你算一卦,保證讓你和你表哥,不見不散。!”想想遙不可及的青丘,想想逍遙自在的爹娘,胡祖六無法排遣孑然一身浪跡天涯的孤寂感。爹娘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但貼在胸口的五百年存折提示他,也許要很久。這時候他真的有些想念還活著的表哥了。他需要一個親戚來投靠。胡祖六毅然決然地點頭。天狼還不放心,提醒他摩崖子也許另有詭計。但胡祖六已經(jīng)下了決心,樂觀地說:“沒關(guān)系的,我覺得,道長好像打不過我?!?/br>天狼想了想:“也是哈,你好像挺厲害的。”彼時,胡祖六瞇了瞇一雙狐貍眼,抻了個懶腰,滿心莫名其妙的快樂。彼時,他不相信這世界上有什么能磋磨他,正如他不相信真有壞人,即使有,比如想掏他內(nèi)丹當(dāng)零嘴吃的壞蛋,不也失敗了嘛。彼時,胡祖六青春年少,距離他成為傾世大妖,還有九百零三十三年。(完)第20章番外之給胡司令扛過槍的七爺刁德七的口頭禪是“我給司令扛過槍”。因為他經(jīng)常說,很多人都知道他是胡司令的手下,而且是能打仗打勝仗的槍桿子。但所謂給司令扛槍,其實是刁德七自己托大了。胡司令雖然是個狐貍,但化成人形后體質(zhì)寒涼,俗話講就是:怕冷。于是底下人想弄個毛皮圍脖給他御寒,帶了裁縫和料子一起來讓司令大人選。裁縫是好裁縫,料子也是鮮活的——十幾只活貂,相中哪只就是哪只,活體扒皮毛色鮮亮持久。胡司令正歪在沙發(fā)上看書,光腳搭在榻上,悠閑地一晃一晃。他隨便瞥了一眼,就和一只小白貂目光對上了。小白貂不像別個同類瑟縮著擠成一團(tuán)看不出個來,他湊在籠前,瞪著晶亮的小豆眼,巴巴地看著,兩只小前爪縮在胸前,好像有智慧似的。裁縫有眼色,指著小白貂說:“一籠子里就屬這只的皮相最好,雪白無瑕,沒有一根倒戧毛?!?/br>胡司令懶懶地翻動書頁,說:“嗯,湊合,看上去還算干凈暖和?!?/br>裁縫立刻諂笑:“您老眼光好!您要是定下就這只,現(xiàn)在就可以活扒了皮,一點不帶差的。加上熟皮子,幾天就好?!?/br>胡司令撇了書,坐起來看小白貂,小白貂看胡司令。大眼瞪小眼。司令最后冷哼一聲:“算了,一個圍脖而已,和凡人一樣就沒意思了。”他伸手抓出小白貂,小白貂還是縮著爪子又乖又呆任君翻弄。胡司令伸出手指隨意在小白貂額頭上一點。只是一點,世界在小白貂眼里便截然不同了。就好像先天失聰?shù)娜搜b上助聽器,先天色盲戴上矯正眼鏡,先天智障身體突然住進(jìn)靈魂,崩潰的電腦重裝了系統(tǒng)!他能看到能聽懂能感受有思想了!他第一個念頭是:眼前這人,真好看!胡司令冷傲地問他:“你,愿意做我的圍脖嗎?”那睥睨天下的氣勢讓小白貂瑟瑟發(fā)抖,他更加縮起前爪說:“我、我愿意……可是我不會……”胡司令不屑地說:“裝死會不會?”小白貂吱吱點頭。胡司令說:“那好,從此后,你就是我的圍脖了。要求很簡單,就是趴著一動不動。但凡略動一些讓我不舒服,我就扒了你的皮。可好?”小白貂一哆嗦,但他堅強地回答:“小的知道了!以后大人的脖頸就由小的來守護(hù)!”胡司令冷笑一聲,拿著他走到大穿衣鏡前,抖了抖小白貂,像抖一條真正的貂皮圍脖那樣。然后信手把小白貂圍在脖子上,調(diào)整了下圍脖的位置,在白貂的嘴巴和尾巴銜接位置捏了捏說:“咬住這里?!?/br>小白貂聽話地咬住自己的尾巴。胡司令對鏡端詳,滿意地點頭:“大小正好。果然暖和?!鞭D(zhuǎn)身對裁縫,“就這條吧?!?/br>裁縫省去了扒皮裁制的辛苦,仍舊領(lǐng)到一筆不菲的工錢。小白貂省下了他的命,心甘情愿甚至滿心歡喜地趴在最敬愛的胡司令肩膀上。做圍脖的工作性質(zhì)是半年閑。每年春天,公館里的管家仆從收拾換季衣衫,他就被收在箱子里壓箱底。半年后的初冬,他再都被翻出來清理晾曬一番,掛在門口墻上待用。司令要出門了會根據(jù)天氣、著裝或者心情臨時決定用他還是不用。當(dāng)司令的馬靴接近門口,估摸著是要出門了,刁德七內(nèi)心就像叼著狗繩的狗一樣雀躍,“戴我戴我戴我”拼命祈禱著。但司令有時候戴他有時不戴。刁德七最喜歡的是跟著司令去打獵。晴朗的冬日里,胡司令身穿將校呢軍裝,脖子上圍著刁德七,把擦得锃亮的雙管獵槍抗在肩頭,跋涉在齊腰深的密林雪原,天空突然悠悠灑灑下起雪片……偶爾,胡司令的槍桿搭在刁德七的屁股上,他又疼又癢,很想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