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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入公文包內(nèi)。畫他似乎是個習(xí)慣,畢竟那個時候他與韓霂唯一的一張合照不知哪里去了,他也只好自己畫來一飽思念之情。當(dāng)然自從他自以為走出這段感情之后,他就沒再畫過了,而今韓霂又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這個習(xí)慣就又偷偷冒了出來。他放下畫筆,對于韓霂,他并不像過于追究當(dāng)年的真相,他在再一次見到韓霂就明白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走出對韓霂的感情,一直以來他都是自欺欺人罷了,所以韓霂這次既然回來了,他希望他們還能有個結(jié)果,即使是朋友也好。☆、請柬林馳如旋風(fēng)般闖進沈奕的辦公室,將手中的東西往沈奕的辦公桌上一拍,沈奕轉(zhuǎn)眼看了看,問道:“這是什么?”“靡語品牌的宴會邀請函?!绷竹Y得意洋洋地說,“這次受邀的都是些名人,你猜猜他們邀請了誰做神秘嘉賓?”沈奕抬起頭,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難道是韓霂?”林馳點點頭,神情中帶著些惋惜,“沒錯,我可是打聽好久才確定的,本來那天看你和他聊得還可以,沒想到他卻答應(yīng)了其他品牌的邀約?!?/br>沈奕皺起了眉,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一般來說,靡語特邀的人都是想與他們合作的,或是已經(jīng)談好要合作的,難道韓霂真的會與他們合作?“不過你也不用著急,他們平時都喜歡迫不及待地公布消息,這次遲遲沒有合作的消息出現(xiàn),看來韓霂也還在考慮中,況且,既然這尊大佛對我們感到不屑,我們也不必非要把他背在身上。”林馳安慰道,不知為何,他覺得與韓霂有些不對盤,可能是因為他對沈奕的態(tài)度問題,太囂張了,怎么能比他在沈奕面前更囂張呢。沈奕自然不知道林馳心里是怎么想的,但看著林馳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他便抽了抽嘴角,把人趕了出去。他隨即撥出一個號碼,是最了解他的朋友吳皓。“喂,怎么了,阿奕?!?/br>“阿皓,他回來了?!?/br>那邊沉默半晌,聲音突然拔高許多,“你是說韓霂?他還敢回來?他在哪兒?”沈奕就知道吳皓會這種反應(yīng),但這不是他要說的重點。他把新聞上報導(dǎo)說韓霂想跟他合作的事告訴了吳皓,后者氣得想摔電話。“開什么玩笑,他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他把你當(dāng)什么了?”“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是誰在后面搞鬼?!鄙蜣扔行╊^痛,他找了人幫他查這件事,但并沒有什么可用的信息。“難道你還相信那個韓霂?”吳皓冷笑著問,即使沈奕原諒了韓霂,他也無法忘記他朋友當(dāng)時有多受傷。沈奕嘆了口氣,知道吳皓對韓霂的意見,但這件事恐怕只有吳皓能幫他。“阿皓,你知道我對韓霂怎樣,所以這件事我希望你幫我,也只有你能幫我?!?/br>吳皓沉默半晌,聽出他口氣中的斬釘截鐵,知道再怎么勸他也沒有用,便只好提醒他,“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他這種人,遲早還是要走的,就算你還有那份心思,但是又重蹈覆轍了怎么辦?”沈奕笑笑,“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我怎么能白白讓食物從嘴邊溜走呢?”吳皓嘆了口氣,“好吧,那我去幫你查幕后黑手,不過我還是會先從韓霂查起?!?/br>他雖然還是有些擔(dān)心沈奕,他忘不了當(dāng)時沈奕一度頹廢的情形,沈奕本來就是特別容易喝醉的人,那時候他可買了不少酒,如果不是他把沈家父母叫回來,估計沈奕早就酒精中毒了。但畢竟沈奕這么大人了,這些年也獨自闖蕩,況且感情這件事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這次就算是讓沈奕徹底死心也好,他一直知道沈奕根本沒有忘記韓霂。只不過如果韓霂被他查出有什么不干凈的歷史……吳皓輕哼一聲,他可不像沈奕那般相信韓霂。“不過,阿皓,有件事我要跟你說?!鄙蜣劝岩姷巾n霂后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包括韓霂走之前說的那句話。“你是想說,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吳皓分析道。“嗯,有這個可能,但我實在不記得韓霂走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有沒有印象?”沈奕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吳皓和韓霂當(dāng)時是同班,他在另一個班,而且相隔也有些遠。“這……我還真沒注意過,感覺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哦對了,我記得他走的前幾天,有一次他在課間出去了一趟,結(jié)果回來之后直接拎著書包就走人了,臉色超級不好,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以為他只是心情不好或者家里有事,就沒有跟你說,難道和這件事有關(guān)系?”吳皓猶豫地說出這件事,因為時間太過久遠,他也記不太清楚了,之所以對這件事印象深刻,還是因為班主任為了這事發(fā)了一頓火,還遷怒到當(dāng)時擔(dān)任班長的他的身上。而韓霂性格乖張也是公認的事實,他經(jīng)常會做出些非同尋常的舉動,也可能是韓霂家里有些勢力的緣故,就算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沒人惹他。沈奕揉了揉眉心,“不知道,不過我會去查一查,你放心吧,我現(xiàn)在暫時和他是合作伙伴的關(guān)系,之后怎樣還八字沒一撇呢?!?/br>“好吧,反正你小心點。對了,過一陣就是子安的祭日了,我這邊忙完,就到你那邊去,提前準備下?!眳丘┑恼Z氣又沉重了許多。周子安從小就和他倆一起長大,親如兄弟,然而好景不長,在高中的時候,因患不治之癥離開了人世。“好,你直接來我家,我這有客房?!?/br>“恐怕不行,子寧也要跟我一起過來。”吳皓有些無奈地說。周子寧是小周子安三歲的弟弟,因為周家父母過世得早,周子安在離開前將周子安托付給了沈奕和吳皓,讓他們替他照看一下弟弟。兩人自然答應(yīng),周子安的弟弟就相當(dāng)于他們的弟弟。只不過事情并不總是那么順利,周子寧一直因為哥哥的離開充滿怨恨,他不能接受哥哥離開只剩下他一個人的事實,甚至從來不肯去給哥哥掃墓。兩人當(dāng)時因為學(xué)業(yè)而忙,又要照顧周子寧的情緒,簡直忙得焦頭爛額。因為那時候周子寧的情緒一直不太穩(wěn)定,醫(yī)生說有抑郁癥的傾向。不過在經(jīng)過幾次心理輔導(dǎo)后,周子寧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一改以往的陰沉,在進入沈奕的學(xué)校后,開始粘著沈奕,他本身長得就比較清秀,甚至有人逗他說你這么粘著沈奕,沈奕怎么找女朋友啊。周子寧每到這時都會緊緊纏住沈奕的手臂,面帶防備地看著其他人。而這又讓沈奕倍感無奈,他也不知道周子寧到底是看上他哪點,反正這讓他十分困擾,周子寧在他心中就是弟弟一樣的存在,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想法。吳皓也知道沈奕的煩惱,于是總是有意無意將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