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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慮淡然走過榕樹錯綜盤結(jié)的樹根枝節(jié),來到玉謫羽面前,伸出雙手露出雙手手腕處,玉謫羽搭上去把脈,那脈象果然如他所料,又比從前好了許多。如此順利,玉謫羽卻免不了心中疑竇,進(jìn)展如此順利,倒令他有些無所適從起來,想到此,玉謫羽心中暗笑自己怎的變得如此膽小,畏首畏尾可不是他玉謫羽之性格!若怕失去莫慮,拼盡自己全部即可,山窮水復(fù)處,又怎知無柳暗花明!想明這些,玉謫羽又是從前慵懶模樣,傾身吻了莫慮的額頭,笑道:“這七日可有想我?”莫慮搖頭,練功需心無旁騖,若是想著旁人,極易走火入魔,“并無?!?/br>心有不甘的戳了戳他的眉心,玉謫羽道:“不長進(jìn),你我已成親,不知說些好聽的與我聽么?下回我再如此問你,你要說想了!”莫慮乖乖應(yīng)答,“好?!?/br>玉謫羽想了想,又道:“還是不好,你若這么做了,以后我問起,都要懷疑你是依我的話才那么答的,小淅若是想我了,自己說出即可,若不想,那便不說吧,可懂了?”莫慮彎了唇角,這人似是將他當(dāng)做孩童教導(dǎo)了,而他心中卻是欣喜的。飛下榕樹,兩人正往回走,卻發(fā)現(xiàn)一抹紅色飄在河流中順流而下,似是一個人抱著一個浮木,就流淌到了河灘邊。“山谷如此隱秘,竟然從瀑布上流淌下來還能活著,命還真大!”玉謫羽走到紅色身邊,凌亂濕透的青絲遮擋住她半張臉,蒼白的臉色,卻仍是無法掩蓋她傾城絕色,模樣也不過十六七歲的。“爅?!蹦獞]這句叫喚,意思再明顯不過,這少女大難不死,他們遇見了,自然是要救的。“我會叫人來帶她回去?!币氯⑸倥壬蟻?,玉謫羽自是不愿的,而讓莫慮去,玉謫羽也決不允許,索性她已漂到河灘上,回去叫人帶回去即可。莫慮也不反駁,點點頭。回去時玉謫羽就叫來劉管家安排人去將那少女帶回,玉謫羽并無多少慈悲之心,但那少女平白無故出現(xiàn)在他的山谷,實在巧合。山谷隱秘,常人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即使發(fā)現(xiàn)了,以玉謫羽所設(shè)的機關(guān),也不是人能輕易進(jìn)入的,而這少女,就他所觀察,武功也不高,那瀑布從上而下被沖下來,武功不夠的絕不是如那少女一般只受些皮外傷。即使莫慮不說起,這少女的身份沒有弄清之前,她也只能在山谷里住著。回了玉謫羽的院子,兩人休整一番,玉謫羽終于想到莫慮早已離開落雪殿超過七日了,而落雪殿的人也在他授意屬下下根本無法闖入山谷,莫慮如今閉關(guān)結(jié)束,也該回落雪殿看看了,玉謫羽自然是要陪莫慮一同去的,至于那落水少女,就交給劉叔即可。劉叔正安排人煎著藥,那少女已被山谷中的大夫把脈過了,山谷之中除了主人之外,還有幾位大夫,都是主人在外時救了回來的,那些大夫的醫(yī)術(shù)也是了得的,主人尊貴,山谷中總會有人生病,哪里勞煩主人醫(yī)治的。這姑娘真是命大,從那么高的瀑布沖下來,竟然只受了點輕傷,不過,也因如此,那姑娘的身份可就耐人尋味了些。這些劉叔不再想,他只是主人的管家而已,只需管理山谷中的家事即可。正看著大夫?qū)⑺幍谷胪胫?,后頭就來了一位婢女,微微行禮后說道:“劉叔,那救回來的姑娘醒了。”“這么快?”劉管家詫異,看來這姑娘身體的確是無大礙的。推開房門,那少女的衣服早已換了一件,她靠在床頭,披散著一頭墨色青絲,如絲般順滑,那一張絕色的容顏,劉管家卻是震撼了。少女昏迷之時,容顏就已絕色,但那雙眼緊閉,與如今睜開雙眼的模樣比起來,差了靈魂。少女還有些虛弱,笑容卻是開朗,眉眼彎彎,靈動脫俗。劉管家走上前,微笑道:“姑娘,我是這里的管家,你叫我劉管家即可,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誰知那少女方才還虛弱柔軟,一聽劉管家問起,立時兩眼一亮,氣勢一起,豪氣一聲,“姑娘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夏予纖是也!”房中的幾位婢女掩口偷笑,就連向來見過風(fēng)浪的劉管家也是一愣,這姑娘,可惜了,以為她只不過受了點輕傷,誰知竟然是傷了腦子。那自稱夏予纖的少女見眾人這反應(yīng),面上露出可惜之色,眼中狡黠,在外人看到時卻是無辜的模樣,“我總想這么說一回,應(yīng)該很豪氣才是,怎么你們是這種反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 夏予纖的身份至關(guān)重要哦!猜猜看,她是干嘛的......作者君最近有些腦洞不夠,寫不出來了......☆、閔君傲的愛情殿主逃婚離去,落雪殿上下自然震蕩,不過,有雪樾他們坐鎮(zhèn),眾人還算鎮(zhèn)定,但殿主七八日不歸,他們?nèi)ネ裰営鸬纳焦?,皆被擋了回來,自然是有些心焦的。?dāng)莫慮與玉謫羽一同出現(xiàn)在落雪殿門前時,門口的守衛(wèi)皆松了口氣,此時知曉莫慮與玉謫羽之事的人除了莫慮隨身護衛(wèi)之外,并無他人知曉,如今見自家殿主是跟玉神醫(yī)一起歸來的,自然也不會多想。兩人剛到,門內(nèi)便疾步走來一人,一身黑衣,表情肅穆,恭聲道:“殿主!”莫慮點頭,問道:“雪桑,我爹在何處?”向來嚴(yán)肅的俊朗臉上露出難色,似乎并不怎么想回答,卻又不能違背殿主的命令,只好答道:“在……春藤庭院……”那是落雪殿中,唯一一個以“春”為題的庭院,是莫慮的娘親未做殿主前所居住的庭院,而閔君傲從小便服侍她在側(cè),那里也是閔君傲心中擁有莫繭萱最多美好回憶的地方。雪桑知道,一旦他說出閔先生所在,殿主一定會過去,果然,他話剛落下,就見莫慮和玉謫羽一起,舉步便要走進(jìn)落雪殿中。雪桑一個跨步,將兩人擋在面前,又因他所為有所冒犯,退了一步,恭敬低頭道:“殿主,你還是等閔先生從那里出來時再去見他也不遲……”那里是閔先生心中回憶之地,有人打擾,總是要被怪罪的,殿主雖然是落雪殿至高無上的地位,但閔先生好歹是他親生父親,殿主又是那淡然的個性,一旦閔先生發(fā)起火來,殿主也不知反駁該如何是好。想到此,一向心中只有練武的雪桑也不免怪罪起閔先生越權(quán)之舉了,可惜殿主放任,他也莫可奈何。他雖仍不能接受殿主與一男子在一起,但正如落雨所說,他們所效忠的,是殿主,而不是他人,殿主生性淡然,許多事由著他們?nèi)?,他們卻也不能拿支雞毛當(dāng)令箭使了。“無事,早晚都要解決,躲閃也是無益的?!?/br>對雪桑的關(guān)心,莫慮坦蕩,轉(zhuǎn)頭看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