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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單澤鈺他們來得不算晚,重頭戲總是要許久才能出來的,他們來得可是恰到好處!只見珍饈爅居大門大開,從里面魚貫而出的護衛(wèi)滿身煞氣地將圍在門口的人全部逼退數(shù)步,從里面一同走出的,便是到哪都是讓人無法忽視的玉謫羽和莫慮兩人了。一個狂傲,一個淡然,一個邪肆,一個絕世,這世間,再也找不到能與他們各自相配的人存在了。然后,便到了今日的重頭戲!“我的好外孫,你可讓你外祖父找的辛苦??!”蒼老的聲音顯得凄涼無比,真是聽者流淚!撥開人群,洪捷一身凌亂灰色衣衫,眼中布滿紅絲,熱淚盈眶,眼下還有些青影,似乎睡得也極不好,頭發(fā)更是散亂,跌跌撞撞便跑到了人前。“哼,洪掌門還是不要亂認親戚的好,我家主人可不是你這種下三濫便能攀扯上的!”玉謫羽倒是沒有說話,護在一旁的一個陌生男子卻傲慢說道。這人容貌也是俊美,名字也有意思,叫作藍雀,是爅樓里第四大權(quán)力的人,本是第三的,但有了莫慮,他自然要往后挪一個位子,不僅是他,原本第二的那位也是要挪的。而那一位如今正任勞任怨地頂著本該玉謫羽做的位子,鎮(zhèn)守著爅樓本部,而藍雀則被派帶著爅樓的各路高手一同保護主人。洪捷憤怒至極,顫顫指著藍雀吼道:“我與我外孫說話,你插什么嘴,說到底不過是我外孫手下的卒子罷了!”洪捷本是想說藍雀只是玉謫羽底下的一只狗,但又怕說的太狠,反而惹怒了玉謫羽,只能說得委婉些,但心中還是想著,只要玉謫羽愿意認他這個外祖父,他定要外孫好好治治這個不遜的下人!“喲!還沒認上親戚就開始耀武揚威起來了么,就算我是我家主人的卒子又怎么了,也比你這個……”藍雀故意頓了頓,上下打量了洪捷一番,藍雀這張嘴,可是得到玉謫羽真?zhèn)鞯?,那損起人來,也是威力無窮的,“嘖嘖嘖,一只腳都要踏進棺材里的糟老頭子,也敢到我這里來耍橫,你是老胳膊老腿卡在棺材口了么,想讓我上去扶你一把,把另一只腳也放進去?”“你!”洪捷氣得滿臉通紅,他故意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就是想喚出玉謫羽一些惻隱之心,卻還沒聽到他半句話便被那個言語輕浮的男子氣得說不出話來,只得倚老賣老道:“外孫,你就容得你的下屬如此欺負你外祖父?”而自始至終,玉謫羽都只牽著莫慮的手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若不是那似笑非笑的狂妄模樣再也沒人裝得了,還真會被人以為是誰易容成他的樣子站在這里。不論洪捷如何咆哮,玉謫羽都仿佛置身于千里之外,半句話也沒聽見,半個人也未看見,只那雙總是慵懶的眼卻總帶著極為凌厲的光,慢慢掃過四周,仿佛要將人穿透!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發(fā)現(xiàn)玉謫羽好像和莫慮兩個人太黏糊了,幾乎無時不刻不在秀恩愛,為了躲避那句“秀分快”至理名言,作者君還是覺得,以后秀少一點吧,當(dāng)眾拉拉小手就好了,至于抱著或者曖昧吻手指額頭神馬的,還是關(guān)進小黑屋再做吧......☆、藍雀的嘴皮子最后,那雙眼,定格在藍雀身上,卻不是要他閉口的,藍雀心領(lǐng)神會,繼續(xù)在給洪捷添堵的路上繼續(xù)開去。“都說不要亂攀親戚了,嘖嘖嘖,想不到這人吶,年紀再長,臉皮也跟著長了,可這腦子卻沒怎么長,怎么別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嘖嘖嘖……”不僅嘴上不饒人,藍雀的表情也頗具可看性,那傲慢中又高高在上的嫌棄地上的一灘污水般,仿佛洪捷便是那最令人嫌棄的餿水。若是往常,洪捷這般被人侮辱,早就有人上去理論了,可如今,那洪捷的事也被傳開,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又與回春醫(yī)館脫不了干系,而那玉謫羽又是他的親外孫,眾人樂得圍觀看場好戲,更為重要的是,他們滿腔熱血前來,卻被爅樓的人三兩下打了下去,縱使想以討伐惡人名義為自己找些好名聲,也不是這么犧牲的法子,還是等盟主和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輩們來了再說吧。卻不知,這些人如意算盤打得好,單澤鈺他們早就站在他們不知的地方,靜靜看著這場鬧劇。洪捷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原先的想法落空,只得帶著最后的希翼目光看向玉謫羽,卻見那不孝孫竟然自始至終都未看他!這可怎么辦,如果不能找個能與回春醫(yī)館匹敵的人來,他的洪劍派豈不只能任人宰割了?然而,其他人不說話,總有人要說話的,便是洪兆盛還有他兄長洪兆昌和他們的隨從了,如今洪劍派也只剩下他們幾個。樹倒猢猻散,洪劍派也不是所有人都摻和了他們的計謀,事情一傳開,總有人怕引火燒身離開,還有一些人不愿同流合污,又不愿被棄門派做出與門派想敵對之事,只好拎著劍離開,四處游歷磨礪劍術(shù)去了。而洪云博,作為現(xiàn)任掌門,執(zhí)行回春醫(yī)館下達的命令不成,在瘋了的神秘人那自然只有更慘。“表弟,祖父年紀已經(jīng)大了,你怎能如此對待于他,太不應(yīng)該了!”首先發(fā)聲的,便是之前與玉謫羽有一面之緣的洪兆盛了,他本想指著玉謫羽便言辭激烈唾罵一番,卻仍記得那一日玉謫羽在他面前所表現(xiàn)的冷冽,只好端著表兄的架子,稍稍斥責(zé)一句。玉謫羽一反常態(tài),從出來開始,便一句話也不說,好似他們所說的都與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他只不過與莫慮一起來看一場戲而已。不過,玉謫羽皺了皺眉,這出戲可真算不上精彩,話本里那些個愛恨情仇都要比這些無趣的親緣糾葛好看。玉謫羽倚著門框,一手仍握住同樣自出來便未發(fā)一語的莫慮的手,挑眉看向藍雀,顯然是在說,趕緊加些料進去,否則這出戲就不好看了。藍雀早就忍不下去,從未見腦子這么不靈光的一群人,還出自一家來,幸好自家主人可與他們半分不像的,否則,他可想不到這副嘴臉做他的主人的樣子。藍雀抖了抖,真是一不小心就被那鬼機靈的小丫頭給影響了,怎么偏偏想到主人與他們像不像的問題了,不論主人出自哪里,總歸是獨一無二的!“喲!”藍雀找了個地方靠著,將玉謫羽從前總是偽裝的吊兒郎當(dāng)學(xué)了個十成十,若不是容貌太好,一身一絲不茍,衣料又名貴,就憑他這姿態(tài),活脫脫是個地痞流氓的模樣,吊著眼角極為傲慢地說道:“也不打聽打聽爺這里是什么地方就敢來,你可想好怎么受傷了?”洪劍派一眾臉色都不怎么好看,洪捷也不知是怎么了,明明是他們這群人中年紀最大的,理當(dāng)最為鎮(zhèn)靜,卻被藍雀幾句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