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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場莊周夢蝶,是另一世罷。天地之事,因法自然。鏡中人是你,鏡外人又何不是鏡中人。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br>南樓月眉皺成川字,這顯然不是他要的結果。他正要有動作,卻見本該睡著的涂抱酒正從山屏后走出,額上的花卻更明顯,其迷迷糊糊道:“南樓月,你們在外唧歪什么呢?”南樓月&宿人道長&御一同時看向他:……南樓月:“醒了?”這么快?還有,頭上花是什么_不過——好看。涂抱酒跑到桌邊挨著南樓月坐下,拿起他手邊上的杯子飲干里頭的茶,才回道:“嗯,哎老頭兒是誰啊,看著我作什么_”宿人道長笑得更親切,把腰間的拂塵和手上的酒葫蘆換了換,用拂塵一掃涂抱酒額際的花,道:“這位小郎君與我道有緣啊,老道道號宿人。老道看小郎君額間這花到生得有幾分仙氣,小郎君骨骼清奇,最是適合習我道,不如就入了老道座下?”涂抱酒驚嚇莫名,附耳與南樓月低語到:“你這哪找來的神棍?”南樓月報以淡淡一笑。等,等等,他,他他他剛剛說,我額頭上的花?涂抱酒終于抓住重點,趕緊跑回內室照了鏡子,待看到頭上那花也一時疑惑,難道被封的仙元解封了?可他一試,又使不出靈力。這不靠譜的紅月,封印個花也沒個用。不靠譜的月老打了個噴嚏,天帝趕緊給他加了件衣服,這好好的神仙不用法術非得學什么凡人用衣御寒,不過就算折騰紅月也有他護著。月老睨了天帝一眼,肯定是這個人又叫他紅月這個名字了,哼╭(╯^╰)╮今晚他自己睡瑤池去。哎喲,不知道小九兒怎么樣了,hahahaha~遂涂抱酒又出了外間。宿人道長:“小郎君莫慌,這花之前被封印所掩蓋,如今想必是因一些東西所出現,只是這花——”唔唔唔,你捂住我嘴巴干嘛!宿人道長瞪。涂抱酒小聲和他說道:“別說別說,南樓月不能知道的。既然老頭你知道我這花可以引起妖物的興趣,那你有封印的法子?”身為第一只成仙的兔子注定是不凡的,涂抱酒從小長在玉屏山其實也是九尾狐族對他的一種保護,因為他的血rou就像唐僧rou一樣引人犯罪。宿人道長看了看南樓月,邊往里走邊道:“如此,你和老道來內間?!?/br>涂抱酒轉頭笑得諂媚:“那什么,南樓月我找老頭兒有點事兒,你不介意吧?”南樓月:“……”你都已經往里跟著去了我還能說什么。只是,看來這涂抱酒也是有秘密的人?。‰S即又有點煩悶,秘密就不能說與我?初見面時還說幫我來著。御一:主子,我就靜靜的看著你那想吃人的表情。過了沒一會兒,宿人道長從里間出來。南樓月往后再瞧了,沒看見那呆兔子。宿人道長:“那小子睡了,精神消耗有點多。南小子,我和你師傅靈言子交情一場,既然你想知道月圓之夜你身上的事情,老道也可以泄露一次天機。那小子,你,門邊上那個,你先出去,別人天機你不可聽?!?/br>后面一句卻是對御一說的,南樓月看向御一示意他退下。御一離開關好門,只能在心里誹謗主子的無情。南樓月:“道長請講?!?/br>宿人道長甩了甩拂塵:“機緣讓你遇上涂小子,不可謂不是天作美。世人傳天上有仙,地上有人,地下有鬼,是真。其實自混沌初開,三界有六道,仙,人,魔,鬼,怪,妖。前三者生一界,鬼怪為靈,妖另成一氣。月圓之夜的變化,怕是與你身上的仙元有關。你即是凡軀,卻暗含仙元,老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你一體二魂,還是仙元也是你?但老道觀你之氣,你與涂小子有千絲萬縷的關系,皆在妖界可破解。若入妖界,在玉屏山。我留一玉簡給你,你與涂小子,他自知帶你解惑!”“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有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br>南樓月之感覺一眨眼,宿人道長就不見了,只余空中飄逸的聲音,和桌上白玉簡。南樓月一個凡人,今天這一出真是——原來,世上玄妙的事這么多。既然這玉簡呆兔子知道作和用,那么,是不是說,呆兔子也不是常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宿人道長騰云離開酒樓,就在半道上遇上一個穿麻衣道袍的少年人。只見他冷著一張臉,淡漠道:“宿人子,忽悠人好玩?”宿人道長笑瞇瞇,甩了甩拂塵,老頭臉也變成了年輕的模樣,笑著道:“靈言子,我這見多了你凡間老頭模樣,你這初一回了這模樣,我到是有些不習慣。再說了,我也沒忽悠你徒弟啊,這不是為了完成君座的任務么!”靈言子冷冷道:“君座讓你回云虛境?!?/br>宿人子嘆息一聲:“這凡間的美酒美食啊都要無緣嘍!”“主子!”御一急匆匆的破門而入,也沒有在意為什么宿人道長不見了這回事。南樓月收回思緒,淡淡的道:“何事,如此慌亂?”御一:“主子,我們的人收到消息,元周兵馬集結在與大渝接壤的邊境,怕是要開戰(zhàn)了。”“哦?!?/br>哦?是什么意思,主子你為什么還在喝茶,明明杯子里沒有水了啊!御一無奈,繼續(xù)道:“主子,風雨閣要怎么做?”南樓月用手輕輕沿著茶杯邊緣轉圈,轉到某處頓了頓,才道:“天還沒亮,急什么?!?/br>第5章戰(zhàn)事九月入秋,天也添了絲涼。然秋老虎一樣沒跑,涼也涼不到哪兒去。大渝皇宮——乾極殿是歷代大渝皇帝行政辦公的地方,自大渝七王爺大婚過去三日,已經成為整個大渝的笑談。普通老百姓只知道北公子新婚當夜迷暈所有來客逃走了,只知道第二日元周來的長公主也啟程回國了,卻不知道他們大渝的兵防圖也不見了。當然這件事,大渝朝廷上有幾個朝政大臣和皇帝是知道的,因而大渝朝挺上是有些怪罪宥顧宮的。“老七還沒醒?”“回父皇話,七弟——”“你不用為他辯解,朕早說過他喜歡男人可以,但那北晉丞不靠譜?!?/br>乾極殿里,太子啟站在殿下,書桌后的龍椅上坐著皇帝,雖說皇帝已是不惑之年,卻依稀可見往日風采。然而現今皇帝的臉上卻有怒氣,因為那個逆子為了個男人喝了三天的酒,他就不怕醉死么?這個逆子!“皇上,七王爺來了?!蓖醯潞耐馊雰?,后面跟著的赫然是宥顧宮。太子兄無辜:父皇,我剛剛本來是說七弟已經醒來了,并沒有為他辯解。皇上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再見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