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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曾經(jīng)最為親密的觸感再次回想起心頭,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讓他幾乎落淚。葉汀心下嘆息,再次主動勾纏上去,腰身緊緊貼在魏淵下腹上,衣袍簌簌而落,被他抬手拋灑下榻。魏淵細致的一寸寸吻下去,并不急于采擷,只是想要將溫存拖至天長地久。葉汀散了一榻的長發(fā)鋪開猶如一朵盛開的墨菊,將身子包裹其中,欣長的身體比當年更具魅力。每一抹線條都猶如蓄勢待發(fā)的獵豹,充斥著隱忍不發(fā)的力量。魏淵的指尖像是燭火般撩過葉汀全身,所撫之處皆是一層淡淡的薄紅。葉汀眉心皺起,一把扣住魏淵腰身,翻身而上。魏淵眼前一轉(zhuǎn),看見葉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長發(fā)散落臉頰,葉汀抬手指尖攏入發(fā)中,一把撩至耳后。汗水順著葉汀的額頭沿著臉頰落至下巴,葉汀渾不在意的抹去汗水,喟嘆一聲,俯下身去,重新壓給魏淵一個唇舌交纏的深吻。葉汀身上帶著道道傷疤,卻絲毫不掩他線條分明的肌理,這兩年的征戰(zhàn),讓他膚色不比當年白皙如玉,倒是別有一番野性。葉汀一手與魏淵十指相扣,一手引著他往那身下之處而去。魏淵早已動了情欲,那處硬的生疼。偏生葉汀腰身正蹭在旁側(cè),越發(fā)撩的人欲罷不能。喘息聲漸而粗重,魏淵艱難開口道:“蕪若……別……這里什么都沒有……”葉汀抬了抬眸子,低聲道:“有二哥就夠了?!闭f罷,伸手撩起一旁銀盆里的清水。修長的五指沾滿了水珠,葉汀輕抬腰身引到身下,握住魏淵那處抵至自己xue口,眼都不眨的往下緩緩坐去。未曾撫弄擴開之處,每一寸都進入的很是艱難。葉汀額上的汗積出一層,他抿緊唇,胸口起伏的愈發(fā)厲害。待完全進去之后,才有些脫力的喘了一口長氣,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對魏淵道:“這里,也只有過二哥,從始至終?!?/br>魏淵眸色一深,葉汀一句話已是激起心頭的暖熱重重,這一年來忍耐下的酸澀頓時洶涌而出。葉汀悶哼一聲,單手撐在腰側(cè),明顯的感到二哥的那部分在自己身體里漲大。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貫穿心頭,讓他腦子嗡鳴一聲,險些斷了弦。魏淵趁葉汀撐不住時,抱住他,重新壓在身下,吻干他眉心的汗珠,低聲道:“蕪若太累了,還是讓二哥來。”葉汀喘聲道:“好,那就……辛苦二哥了……嗯呃……”魏淵伸手握住葉汀腳踝,疊起他修長的雙腿,道:“甘之如飴?!?/br>身體相疊,十指交纏,青絲糾繞,一片大好旖旎。闊別多年,念及往昔曾經(jīng)幾度相癡纏,對彼此的身體都是再熟悉不過。須臾間,已是重新熟悉起以往的感覺。魏淵處處針對葉汀最為敏感之處,攪弄的身下汁水淋漓,悶發(fā)出的聲響,混雜著葉汀愈演愈烈的喘息,極是頹靡之態(tài)。弄至巔峰,葉汀低低叫出聲來,刺激的魏淵眼尾都浮出一抹欲紅,再不肯饒過身下人。一夜。而門外守衛(wèi)皆是垂眸不動,不敢妄聽。※月落日升,晨曦破曉。葉汀迷迷糊糊醒來,不曉得昨夜究竟幾度纏綿,直至昏睡。醒來的剎那,只覺身子軟的跟不似自己的一樣,費力的動了動指尖,卻瞧見自己被魏淵從后面緊緊擁住,他的手抵在小腹上,端是一個與魏淵十指相扣的姿態(tài)。魏淵也漸漸醒來,見葉汀醒了,剛想起身,稍一動彈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處還插在葉汀身體里,一宿不曾拔出來。葉汀輕聲呢喃道:“二哥……”魏淵攬著葉汀,看著這一晚在他身上落下的杰作,那遍布全身的痕跡,星星點點刺激著眼球。葉汀指尖握住身下的床褥,悶笑道:“算了,二哥還是繼續(xù)好了……”魏淵臉上一紅,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又硬了起來,只得俯身在葉汀肩頭細細咬了一口:“吃得消?”葉汀嗯了一聲:“想二哥了……”這么多年,一直都很想。魏淵眸色溫柔如水,再度與葉汀于床榻輾轉(zhuǎn)糾纏了好一番,直到日上三竿,才穿戴起身。葉汀攤在床上,手心里抓著一把兵符帥印,嘩啦啦的扔給魏淵,道:“二哥去找人把軍務(wù)善后吧,讓我歇會兒……”魏淵被葉汀這土財主一樣扔兵符的氣勢給驚到了,半晌哭笑不得道:“好,你歇著,二哥替你去打點軍務(wù)?!?/br>葉汀朝魏淵勾了勾指尖,引到身前交了個輕吻出去。魏淵揉了揉葉汀有些凌亂的發(fā)頂,道:“好好歇幾天,等這邊的事情完了,咱們就回家?!?/br>回家。葉汀眸色一軟,輕輕點了點頭。七十四、平定西域后,魏淵迫不及待的帶著葉汀一起回程。離開上京一年,魏淵極是不放心家里的三個孩子,雖說之前有做好種種安排,可這三個孩子都是他一手拉扯大的,時時刻刻看顧在眼前,還從未分別過那么久。如此想來,魏淵越發(fā)心疼葉汀。不管是芽兒還是妙妙姐妹倆,出生的時候都沒少折騰過葉汀。當年幾乎搭了命進去,可葉汀卻臉孩子的面都無緣一見。這幾年葉汀沒有一刻不念著孩子的,盼著能夠抱抱他們,看著他們一點點長大。只是錯的實在是太多了,葉汀嘴上不說,心里也不免多有遺憾。回京的車駕延綿數(shù)百里,行進了將一個多月,終于眼瞅著到了上京。進京前一天晚上,葉汀左右輾轉(zhuǎn)百遍都沒能睡著,心里即是激動又是緊張,百感交集,在床上翻的跟張烙餅一樣。魏淵見他這樣不免好笑,寬慰了好一會兒也不能奏效,只好悄悄起身,讓快騎加急將一封家書先一步送到皇城里的太子手中。魏珩對著這封來自父皇的書信研究半晌……魏妙和魏肖姐妹倆一左一右的扯著兄長的袖子,問道:“皇兄,父皇說了什么?”魏珩略微沉吟一瞬,道:“父皇給我們布置了任務(wù)?!?/br>魏妙:“什么?”魏肖:“任務(wù)?”魏珩摸了摸meimei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