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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然后放學(xué)的孩子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拉風(fēng)的跑車都成群結(jié)隊地跑在車后吵吵鬧鬧,好像小黃和小花貓都跟在人群的背后。紅海鎮(zhèn)里似乎永遠(yuǎn)都這么的生機(jī)勃勃。沒有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陳彥,似乎也沒有人在乎他喜歡的男人還是女人。秦媽去店里拿了冰飲料給他,說你一腦袋的汗先擦擦,讓光叔給你做點好吃的。洪老爺子慢悠悠地從家里走過來,看到陳彥就分了一半給他,嘴上還特別義正言辭道:“嘖,陳醫(yī)生讓我不要多吃花生,所以你幫我消滅一點?!比缓罄蠣斪右部吹酱罄线h(yuǎn)的那輛跑車,花生也不吃了,慢悠悠地趕去湊熱鬧。遠(yuǎn)處火紅的賽車開在火紅的夕陽印染出的云霞里,像是一幅畫。陳彥只覺得心里和陽光一樣暖洋洋的。比起老家的凄涼,這里是太過的生動。晚飯的時候,大家坐在大排檔里吃吃喝喝。司徒說紅海鎮(zhèn)好,準(zhǔn)備在理養(yǎng)老再發(fā)展發(fā)展副業(yè)。然后就被齊驥鄙視的不要不要的,讓他沒事趕快走。然后陸離一聽就說不行,司徒說的項目很有可行性,然后就和司徒聊起做方案的細(xì)節(jié)。陳彥聽了一晚上,吃好飯司徒主動找他說:“你行李多幫你拿回去。”然后拎著陳彥一點也不重的幾個小包就走。“唉,那個橘子留給大家吃的,我老家的特產(chǎn)很甜?!标悘┌炎畲蟮哪莻€袋子留下。一路上司徒哼著曲子,步伐很輕快:“陳彥,那天晚上,是我嚇到你了,不好意思呀?!?/br>司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穿著雙夾腳拖鞋,看陳彥的眼神帶著點颯爽的氣勢。“我就說你睡一覺就好了?!标悘┬Α?/br>司徒點頭:“那時候你救的我,以后有什么事,和我知會一聲,都在紅海鎮(zhèn)里,都是一家人嘛?!?/br>怎么都覺得司徒是在安慰陳彥。陳彥覺得好像自己是那個被拒絕的人,還被發(fā)了張好人卡。“好。以后,你準(zhǔn)備都住在這里?”“這兒多好呀,城里又是霧霾又是人情世故,假得慌,龍九他們跑業(yè)務(wù),我差不多該退休了。”司徒說得有模有樣。陳彥揶揄了一句:“呆久了你不會煩?而且這里可沒有神仙jiejie?!?/br>司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瞄了眼陳彥,那人看著前方安靜地走著:“市里也沒有呀。不過我已經(jīng)有目標(biāo)了?!?/br>陳彥呆呆地看他。司徒就把那天在王婆婆家吃雞的事和陳彥說了,順帶把婆婆在這一代“神算”的美名說得各種玄乎。陳彥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就到家了。司徒看到陳彥一直抿著嘴在笑:“你笑什么呀?”“想到你以后見到一個人就去看他的腰……哎,你——”陳彥是想到這一幕覺得很有喜感。突然司徒放下手里的東西,直徑過來把他的衣服撩了起來。陳彥家門口一個不亮的路燈下,司徒撩著陳彥的衣服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眼睛都要貼到陳彥的衣服上了。鼻息噴在陳彥的腰上熱熱的,濕濕的,胸口的那個后腦勺,有兩個旋。好一會兒,司徒不看了,抓抓腦袋,表情也看不出是失望還是安心:“你真的沒有?!?/br>換成陳彥自己的低著頭看了好幾遍,搖搖頭:“是沒有?!?/br>然后司徒回去了。陳彥也回家了。……在司徒的心里,陳彥的這一頁是徹底翻過去了。這人動不動就被女人甩的經(jīng)歷可以寫本了,這回也沒花錢也沒花什么心思,還因禍得福知道了另一辦天大的秘密的。于是二二的司徒開始召集小弟們幫他找人:“男女都行,腰上有三顆痣!”然后三天以后小弟帶了個看門的大爺來紅海鎮(zhèn)。司徒請大爺吃了頓好吃的給送了回去,找人的標(biāo)準(zhǔn)變成:“30歲以下!那女都行,腰上有三顆痣?!?/br>一周以后,龍九送來了兩個一年級的小朋友。司徒好吃好喝哄了一下午,想著面前的兩個小朋友長大自己也老了,默默地把孩子送了回去,灰溜溜地打電話給龍九:“這也太小了,二十歲以上的三十五歲一下?”幾天后龍九安排司徒在市里見了一位妙齡少女。一開始司徒別提多高興了,穿得人模狗樣地和人家姑娘談天說地,好不高興,等他終于問道關(guān)鍵點:“你的腰上是不是有痣?”女孩子皺皺眉,點點頭。“是不是有三顆?”女孩子明顯不怎么高興。“什么形狀的,給我看看……哎喲——”司徒被姑娘澆了一頭的果汁。“臭流氓!”司徒被貼了標(biāo)簽,被茶樓的保安好心地請了出去。……“你們說,我冤不冤!”司徒在大排借酒消愁,光叔說他大病初愈不能喝多,兩杯過后就給只給他倒水,這人裝模作樣地趴在那里,嚎著:“老子那么純潔,那里是流氓?嚶嚶嚶?!?/br>“起碼先去和女孩子道歉吧,以后注意一下話術(shù)?!标悘﹦偤迷谇貗屵@兒蹭網(wǎng),順帶蹭飯。聽到司徒的“遭遇”只覺得好笑,給他剝了個橘子,司徒塞了一半進(jìn)嘴里。直搖頭:“被拉黑了?!?/br>“再想想辦法?”司徒還是搖頭:“不想辦法了,總覺得聊不到一塊兒。長得也不是我喜歡的型?!?/br>司徒把腦袋耷拉在桌子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小花貓不知道什么時候跳到了他的膝蓋上,嘴里還叼著陳彥剛喂的小黃魚。“閨女呀,你爹又帥又陽光還被人說是流氓,嚶嚶嚶……”司徒開始和小花貓訴苦,抱起貓咪在臉上蹭呀蹭,眼看就要被司徒給揉死。陳彥把貓搶救了回來,抱在懷里。“喵?!?/br>陳彥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吃飯還一大桌子人呢,現(xiàn)在都各忙各的去了,只有他陪著司徒,一個在吐槽,一個慢慢地聽著。隔壁的秦媽裝作看電視的樣子,其實眼睛一直往他們這邊瞟。齊驥車庫沒什么活兒,靠在大排檔的門口看著陸離發(fā)呆,偶爾看到自己,揚了揚眉。大家都好奇怪。于是等司徒去樓上上廁所的時候,陳彥去找齊驥:“那個什么三顆痣,是你們編出來的吧?”齊驥趕忙搖頭,表示怎么可能司徒可是他們的“投資人”,怎么會調(diào)戲自己的生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