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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盛樂冷笑,心里抽得難受:“行吧,你牛逼?!?/br>然后手機(jī)一丟。躲在被子里發(fā)呆。然后手機(jī)響了,王舟的聲音軟乎乎的,那種優(yōu)等生,肯定是早睡早起的乖寶寶。“你爸找我爸出去了。”“哦?!?/br>“你怎么還不睡?”“我可能很快就會轉(zhuǎn)學(xué)?!笔窅瀽灥?。“……”“有錢沒什么不能做的,直接出國讀高二,我下周去考雅思?!笔钒咽址旁谛乜冢骸鞍菽闼n?!?/br>“你的英語進(jìn)步很大。”“呵呵。”“早點睡吧?!?/br>好一會兒,王舟電話都沒掛。“我爸哪里對不起你爸了?錢的事情嗎?你家那么有錢,不用和我爸一個靠給土豪打離婚官司的律師過不去吧?”盛樂明顯有點著急。說完就后悔了。老爸這么個人渣,可以用千萬種方法惡心別人,這不是自討沒趣?“當(dāng)我沒說過。掛了?!笔窇脩玫?。“早點睡吧?!蓖踔圻€是這么一句。“切?!笔纺胤朔籽?,把電話掛了。感覺王舟也是個渣呀。因果報應(yīng)吧。兩孩子通完電話,輾轉(zhuǎn)反側(cè)都睡不著。此時,市里最大夜總會的豪華包廂里,盛成輝優(yōu)雅地舉著香檳,一絲不茍的發(fā)型下帶著些不羈,他用食指指了指面前的一排男男女女,眼睛瞇了起來:“你還記得我們住地下室的時候吧?最窮的時候交不出房租躲在地下室里假裝不在家,有了上頓沒下頓的,你的胃就是那時候弄壞的?!?/br>王歸酒量一直很好,桌子上已經(jīng)喝了兩瓶紅的,盛成輝臉紅紅的,很少聽他說起以前的事。“都十幾年前的事了,哪里還記得?”王歸也看著面前的男男女女,在選自己喜歡的。“你記性真差,那時候我就說過,等我有錢了,哥倆一起吃好的用好的,這不……來來來,選一個,男的女的都行,哥們請客?!笔⒊奢x一副土大款的模樣,好像當(dāng)老板不怎么上庭以后,整個人都low了很多,見到王歸總覺得尷尬,于是就更加low了。“就她吧?!蓖鯕w選了離他最近的那個穿著低胸內(nèi)衣的女孩。一口酒喝到光,勾了勾手指,女孩已經(jīng)坐在他身邊給他倒酒了。“王老板~你猜我叫什么名字?”女孩也就二十出頭大學(xué)生的樣子,身材火辣,底子很好。王歸指了指女孩子工牌上寫著的Monica,笑了起來,一臉享受的模樣。女孩在夜總會干了幾個月了,一眼就看出盛成輝是有錢的主,能被這個局選上,荷包不會少。于是殷勤的倒酒點煙。盛成輝的身邊也坐了個漂亮的女人,剩下的多少有些失落,排著隊走了。“我以為你會選那個7號,感覺那小男生是你的菜?!笔⒊奢x揚揚眉毛,點起煙來狠狠抽了一口。王歸笑得更厲害了:“那七號也留下?!?/br>于是接下去的時光,王歸左擁右抱,很享受的模樣。酒沒少喝,煙沒少抽男男女女的豆腐該吃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更讓生盛成輝驚呆的是,王歸這個人看起來挺斯文的禁欲樣,左邊右邊一男一女照顧地妥妥的,女生一臉?biāo)佬乃赝砩弦煤盟藕蛞院蟀l(fā)展成熟客,那個7號小男生已經(jīng)在說自己可悲的身事準(zhǔn)備榜上大款求包養(yǎng)了。王歸竟然塞給他們名片說這里做的不開心可以來酒店應(yīng)聘服務(wù)生。然后包廂里煙霧繚繞,酒一瓶瓶地開,果盤一盤盤的上,面前的屏幕上唱著不知所云的歌。王歸一臉我玩得特別開心的模樣。凌晨三點。盛成輝躺倒在他選的女人的懷里。女人也喝醉了,躺在那里張著嘴還念叨著“老板再來一杯?!?/br>王歸放下酒杯,把躺倒還打著呼嚕的Monica和那個7號放在沙發(fā)上,蓋上毯子。熄滅手上的煙,好一會兒房間里的霧氣才散去。門外有值班的服務(wù)員進(jìn)來,王歸摸出信用卡讓服務(wù)員去買單了。“你是回家還是和……Jessica……去樓上?”夜總會的樓上就是配套的酒店。王歸拍拍盛成輝的肩膀,那人睡得死死的,往jessica的大胸里蹭了蹭,沒回話。王歸看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伸手要去拉:“還是……送你們上去吧?!?/br>這時候,屏幕上突然切到了下一首歌。王歸拉住盛成輝還帶著婚戒的手,愣了愣。屏幕上,是年輕時候的男歌手,帥氣瀟灑地MV圖像,下面兩排碩大的歌詞,和著好聽的旋律。一閃一閃亮晶晶留下歲月的痕跡……一年一年又一年飛逝僅在一轉(zhuǎn)眼……我不像以前的自己你也有點不像你……日子只能往前走一個方向順時鐘……王歸看著屏幕的,嘴里哼了起來:“不知道能愛多久所以要讓你懂……”“我依然……”“先生,您的賬單好了?!遍T突然被打開了,那個服務(wù)員拿著賬單走了進(jìn)來。目光停留在王歸拉著盛成輝的手上。王歸作勢把盛成輝拉了起來,對小哥道:“給盛總開個房間,把她也送上去?!?/br>小哥點點頭,過來幫忙扶人,王歸搖搖頭指了指Jessica,又看了看7號和Monica。小哥心領(lǐng)神會:“他們的小費已經(jīng)從賬上結(jié)掉了?!?/br>“好。”王歸點點頭。盛成輝醉成了一灘爛泥。王歸扶著人,走得慢慢的。他還記得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自己還不會喝酒,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里做服務(wù)生。年會的時候自己不知道得罪了誰,一直被灌酒,最后還是盛成輝把他接回去的。自己喝醉的時候亂叫亂鬧,還要橫穿馬路連命都不要。這還是自己清醒的時候盛成輝告訴他的。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在商場上的成成浮浮,逢場作戲,酒量慢慢練出來了,倒是盛成輝,這人和以前一模一樣,喝幾瓶就醉了,醉了就睡死,什么都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也挺好的。小哥一看就是經(jīng)常處理這些業(yè)務(wù)的。直接帶著人去了樓上的房間,打了個電話,就有人來開房間。王歸的胃有點疼,不過此時扶著不會說話不會動的盛成輝,這些根本都感受不到了。這人好像胖了,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