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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說?!?/br>齊昱換做一手將他捆住,另一只手直接就去扯他腰帶,溫彥之連忙掙扎,但手被齊昱死死固在背后,根本也跑不脫,更慌道:“皇上,微臣——”“你不是不說么?!饼R昱笑了一聲,兩下就把溫彥之的腰帶拋在地上,“是你把朕拉回來的,朕現(xiàn)在要看看你究竟說是不說。”溫彥之動作一頓,目光落到齊昱背后敞開的窗扉上,眼神盈盈如水,嚴肅道:“皇上……微臣是說,得先把窗戶關上。”齊昱:“……?”——身子都要不保了,竟還有空管窗戶?——這呆子還挺冷靜啊。溫彥之趁他愣住,迅速抽出雙手來,直挺挺走到墻邊去把兩扇窗戶關了,插好,轉(zhuǎn)過身來,卻見齊昱又跟了過來,不由倒退一步,吞口水:“皇……上,安歇吧?!?/br>齊昱哪里還會放過他,一把就將人抓過來:“安歇?你不是說要打擠么?”溫彥之腰帶早落了,此時一番拉扯,外袍滑下了左肩,里裳領口微開,更可見是羞到脖子根都紅了:“那是方才,微臣誤會了……以為皇上,是因那夜打擠未成之事……”“那你不還是把朕拖回來了么?”他這模樣太可愛,叫齊昱此時氣也不是,幾乎是忍著笑:“你趕緊告訴朕,你那日后一句話,究竟說的什么?”溫彥之嘆氣,“微臣說了,皇上也是生氣?!?/br>齊昱摟著他哄道:“朕許你說,朕不生氣?!?/br>溫彥之謹慎:“……真的?”齊昱認真點頭:“真的?!?/br>溫彥之垂頭默了默,想起那日的話來,是真不大好意思開口,但又心想,此時君無戲言,況那事……也確然,可以當做個玩笑,說出來解了當下誤會也好,便就松了口:“微臣……那日,后頭說,若真到了不成的時候……微臣好賴,尋個古剎青觀……了一世便足……”“什么?”齊昱攬在他腰間的手一顫,英眉驟聚,杏眸含怒看著溫彥之,冷冷問:“你竟要出家?要入道?!”——哎,怎還是氣上了?說好的君無戲言呢?溫彥之舔舔嘴,“那也是,到了……萬沒得以之時,微臣才……總之,不跟皇上微臣也……”“也什么?”齊昱挑起眉來問。溫彥之干脆把眼一閉,將話說完:“若不跟皇上,微臣也斷然不會跟了別人?!?/br>下一瞬,他腰間一緊,雙足頓空,竟是被人攔腰扛起來,他驚恐輕呼一聲睜開眼睛,卻已經(jīng)被齊昱仰面扔到了床上。齊昱雙手伏支在他兩側,垂首低眸看他的神情,幾乎是雪豹見了白兔,或是餓狼見了rou糜,眼底浮起的熾烈,像是被熊熊烈火燒過,直望得他有些心慌:“皇上……”齊昱俯身便吻上他的唇,將這一聲堵在他口中,須臾,略略移開,沉聲道:“朕不準你去跟別人。你眼下是朕的,今生今世,亦都只能是朕的,管他神佛道宗,魑魅魍魎,統(tǒng)統(tǒng)都不行。”溫彥之見他這依舊是怒,還想支起身子同他再勸兩句,卻不想剛起身兩寸,就被齊昱又實實在在壓回了床上,當下兩人緊貼著胸口,雙眼對著雙眼,氣氛更加曖昧。且在此時,溫彥之還發(fā)覺,自己腿根處,像是抵著一根硬棍,停停地立在那,竟還有絲絲跳動。頓時,邪欲祟念從他尾椎炸開,直抵天靈,混沌迷惘之中,方覺自己也起了些反應。齊昱低聲笑了,那笑帶出縷縷熱氣噴拂在溫彥之早就嫣紅的耳垂上,更讓他酥癢難耐:“彥之不是讀書人么,即是君子,即是雅致,竟也知此雨魄云魂之事?”溫彥之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此刻雖則窘迫,卻也架不住男子天性,只口干舌燥道:“這屋里,也并非皇上一個男人……微臣,也是男人。”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叫周遭空氣更帶了份禁忌意味。齊昱一時間血脈若暴逆,心跳如鼓擂,猛抬一手卡住他腰側,另手捧住他臉便親下去,唇舌在他香腔中糾纏,既是深情如覆,亦是強取豪奪。溫彥之艱難吐息,顫著手抓住齊昱的前襟,竟也不再勉力克制欲念,此刻也顧不得什么君子之儀或羞臊之心,只抬另手勾著齊昱脖頸,纏纏回應起來。齊昱將人抵在靠里的床角,手已探入他半散青衫,經(jīng)年持劍的手指覆有薄繭,此時撫上熱燙柔滑的肌膚,便似沙果滾落絲絹。溫彥之覺得癢,不禁更往里縮了縮,含在齊昱口中的唇舌溢出一聲低嘆,隱忍,帶著一絲矜持,卻又透著縷縷春情,更引得齊昱尋至粉尖處揉捏起來。溫彥之喉底顫出一聲,背脊瑟瑟,只覺得齊昱的指尖是火,燎到他滿身血液直往身下某處灌去,酸脹之感,是此生從未有過。他下意識抬手握住齊昱手腕,不準他再碰,可齊昱如何會止?不僅手中更是逗弄,且更欺近一步,雙腿將他的雙腿隔開,抬手便把他系帶扯落,頓時里裳里裳滑開,溫彥之半張胸膛呈在眼前,映著屋內(nèi)燭光,像是塊無瑕的玉。其上粉尖微挺,紅得像要滴血,伊人眉眼疏淡,此時含情脈脈,染上色欲,更是番圣人落穢的美感。“彥之也是個易動情的……”齊昱目色晦暗地看著他這模樣,幾乎要拼了所有力氣,才能壓下腦中那股暴虐的欲望,不至片刻不停就將他啃食干凈。他俯首去舔舐那枚粉果,幾次三番,溫彥之終究忍不住,嚀了一聲,隨即緊緊咬住下唇,再不愿露軟,可卻是禁不住地戰(zhàn)栗喘息起來。齊昱低聲地笑,右手探到溫彥之股間,只覺入手已然濡濕粘膩,便戲謔起來:“你忍著又何用,此處早透了底?!?/br>溫彥之手指撥開他的手,耷著眼道:“男兒在世……要,要睡便睡,皇上作何揶揄……”齊昱起手便開始扯下溫彥之的褻褲:“溫彥之,揶揄亦是樂趣,”在話尾上又湊近溫彥之的左耳:“往后朕再慢慢教給你……”褻褲往下扯,里裳盡數(shù)褪去,溫彥之始覺有些緊張,卻不愿露怯,只定了聲問道:“這,這男風床笫之事……竟要如何……”齊昱又伏身吻住他,扶著他的腰肢只道了句:“天底下床笫之事,大抵都是一樣的……”溫彥之余光見他從自己枕頭底下摸出一個極小的瓷盒子,奇道:“這是何時放在此處的?”他在這里睡了那么多日子,竟也沒有發(fā)現(xiàn)。難道早在他住進來之時,就已準備好了?齊昱笑得老神在在:“溫呆呆啊溫呆呆,朕今日就是賣了你,你大約還幫朕數(shù)錢,只怕都還數(shù)不清楚?!彼雺涸跍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