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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過上么?”溫彥之舔了舔唇,憋著聲越說越弱:“我……我只同你……”——呵,這還用你說?是個人都能瞧出來。齊昱按著心里的壞水,鎮(zhèn)定教導(dǎo)道:“這樣,你先起來點,這姿勢你也發(fā)揮不開?!?/br>“好?!睖貜┲犜挼貜乃砩吓榔饋硇@動作自然帶得他兩腿跨在了齊昱胯邊。說時遲那時快,齊昱原放在溫彥之臀股間的手掌忽然施力下按,溫彥之只來得及在齊昱柔化的英挺眉眼中捕捉到一絲詭計得逞的狡猾,下一刻他撲坐而下只覺后.xue一緊,竟是齊昱另手的手指探入其中。“你這……騙子!”溫彥之?dāng)Q起眉頭承受齊昱手指的屈伸,抬手狠狠掐在齊昱手臂上。齊昱悶悶笑出來,垂了頭一口就咬在他削玉般的肩頭上,一路吻至他耳畔:“我要真壞,進去的就不是這個了……”說著那手指微微往某處一勾,帶得溫彥之輕顫一陣,氣呻喘喘,一時撐在他腰腹上的胳膊都軟了軟。——這呆子,還想跟朕斗。齊昱寬大手掌從溫彥之大腿順線滑上,扶住他的細腰輕撫揉捏,好整以暇地靠在木池壁上欣賞溫彥之黛眉輕蹙的神情,以及在溫水倒影下氤氳緋紅的身子。他從溫彥之股間抽出手指,在池邊木盤中的脂盒里輕輕捻出一點,又再度轉(zhuǎn)手滑入水下,片刻后,傳入耳中的是寒夜夢回里迷蒙的呻.吟,然眼前之景自然比夢里更真,此時玉人面色盈潤,身發(fā)皆濕,肌膚好似凝起的羊脂,胸膛上的一雙粉尖若滴落的櫻桃,嫣紅惹人品。他起身含住溫彥之胸前的紅果舔舐起來,溫彥之刻意壓抑的喘息從薄唇間吐露,放在他肩上的手指扣緊,終于是忘了情,緊咬著欲念道:“齊……昱……齊昱我要……”齊昱緊皺起眉頭,立時換出手指將溫彥之拉住更往下摁,二人間水波起開一蕩,懷中人沉沉悶哼一聲,顫抖的尾音被齊昱一口接入唇舌中,深深纏吻起來。他忍不住了。是真的真的快要想瘋了。三月光陰倒轉(zhuǎn)似水,他此刻就像沉淪其中,一想起每夜空洞枕邊他心間就頓生涼意。眼前溫彥之美到快要失真,說是夢都不為過??扇缛暨@是夢,他只求能不要醒來就好,就如此耽于美色之中,直到將這月白霜華的身子一寸寸吻盡,撞碎,融進自己的骨血,從此再不分離,再不相思……“溫彥之……”齊昱按住溫彥之腰臀上下間,身下傳來暖水曖昧的輕拍之聲,他仰頭吻著溫彥之線條柔和的下頜,輕啄那喉結(jié)上下玉嫩光潔的肌膚,水霧似紗,飄渺似幻,這一刻他心中的柔情幾乎要傾逐而出,將他四肢百骸都淹沒個干凈,終于吻到溫彥之耳垂含情咬下:“以后再不準你離開朕身邊一步,一步都不準?!?/br>溫彥之意亂地扶住他胸膛,從尾椎直上的快慰已讓他再說不出句完整的句子,此時只能破碎地回他道:“不走……我不走……你也不準走……”……浣閣中二人糾纏了一場水波似飛花,等真收斂了心念出得浴來,殿外已然月上中空。溫彥之被折騰得手足都快脫了力,只由齊昱兜頭罩上寬大的寢衣抱起來,埋首在他半濕的烏發(fā)頸間磨蹭,沉了心意要賴著國君相親近,暗道只一夜長短,總不能就禍國殃民了罷。齊昱將人妥當(dāng)放在寬大龍榻上坐好,繪繡蘭桂的衾被圍上,又從側(cè)旁拿過薄巾給他絞頭發(fā),落目一瞧,小呆子一雙眼睛清波帶水地望著自己,竟似在盤算什么。“你小腦瓜又在動什么念頭?”齊昱好笑地攏他一頭青絲。溫彥之鼻尖動了動,垂下眸子,“等你隨我回院里住,我也待你這般好。”——還想將朕打橫了抱上床?齊昱頓時哭笑不得,心想這二人吃飯睡覺親近之事,竟叫這呆子說得像幼時學(xué)監(jiān)里相好的同窗互去家中作客似的。“你那院子究竟有什么好的?”齊昱把他半干頭發(fā)撥去前面,另換了張干的替他擦了后頸,“能比朕宮里還好?”溫彥之沒答他這問,卻仿佛真對此問若有所思。他從被里探出手,打齊昱手里接了巾帕又拉他坐下,“齊昱,你……我們,你想沒想過……”“甚么?”齊昱扭頭去看他。溫彥之用薄巾搓揉著齊昱的發(fā)梢,小聲卻沉穩(wěn)地說了兩個字:“成婚?!?/br>齊昱聞言,好生作想一二,拾了一國之君的口氣道:“溫呆呆,你想不想做我的皇后?你若是想,那我就先同太常寺商討個三天三夜,招翰林、禮部落個改制新法的閣子,再將三公補齊了,把這新法通過,薛軼簽字落印,我再著發(fā)皇榜告知天下男子之間皆可成婚,然后你爹回來,我提點賢王攜宗親厚禮去提親,十里紅繡、江山為聘把你娶進宮來,今后你就管坐著陪我就是……這樣好不好?”溫彥之默默給他擦著頭發(fā),好似還真一邊聽他說一邊考慮著,末了,想了會兒,肅穆地搖搖頭。“不好,我不喜歡紅色。”齊昱:“……???!”這是重點么?!朕這可是求婚,求婚,且是求婚!雖是玩笑,好歹你這呆子也得回應(yīng)一下!不喜歡紅色也得喜歡一下!齊昱側(cè)臉惡狠狠盯著溫彥之,氣得說不出話來。溫彥之?dāng)n過齊昱頭發(fā)握在手心里一寸寸地搓揉,垂著腦袋思索了會兒,道:“我們都是男子,我說的成婚自不是那種……”“那是哪種?”齊昱吊著眼梢看他,“莫非你還想把我折騰回溫府去給你買菜洗衣燒水做飯伺候你爹娘替你捶背捏腿生孩子?”這話說得不歇氣,忒酸,溫彥之都覺出陣牙疼,淡淡道:“你也一樣都不會啊。”齊昱頓時萬箭穿胸:“……”——朕是一國之君朕為何要會那些事!——你這呆子今晚是不是專程千里趕回來將朕氣死的?溫彥之看著齊昱神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用薄巾把他后頸擦干。齊昱從他手里抽走薄巾扔去一旁,向后一仰就大字躺去了軟枕上。溫彥之裹著被子趴去他胸口上,把兩人都蓋住,推了推他:“齊昱?”齊昱看著帳頂不說話。溫彥之往上湊了湊,親了他一下,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笑:“別生氣,我留在宮里還不成么?!?/br>這一句妥協(xié)得平靜如水,落到齊昱耳朵里卻像滾落了針氈,扎得他一腔都疼——想溫彥之一族世家公子,狀元入朝,南巡治水,一腹的才華,一身的風(fēng)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