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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可心跟在岑善頔身后,一進門可心就開始心疼岑善頔,不是虛偽的疼,是真心的疼,因為這占據(jù)本市黃金地段的偌大珠寶城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工作人員除外)而且可心每跟著走一步,小心肝就跟著一顛兒,太靜了,除了剛剛進門的問好聲,就只有他們?nèi)齻€人皮鞋踩地的咔咔聲了。岑善頔進門就和點點頭然后直奔項鏈區(qū),岑善頔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配有藍色寶石的白金項鏈,他讓珠寶顧問拿出來,轉(zhuǎn)頭詢問著可心好不好看,可心哪里還會說不好看,忙帶著安慰點頭說好看,開玩笑這地方連個顧客都沒有,擱誰是老板心里也會難受的吧,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說不好看嗎,當然得說好看了,起碼也能安慰安慰大老板吧。然后可心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岑善頔,用盡量委婉的語氣詢問著:“岑總,這個是不是銷量不太好?。俊?/br>岑善頔一愣,沒想到可心會關心銷量的問題,不過這也對,以后這些還不都是可心的,關心銷量也就是關心自己將來兜里的錢。岑善頔看了一眼珠寶顧問,那顧問倒是機靈,馬上答道:“岑總和您的眼光真是好呢,這款項鏈是我們這個月主推的產(chǎn)品,是限量銷售的,現(xiàn)在就剩下這一條了。”可心自然不相信,連人都沒有,是得整個限量哄哄自己,(其實是岑善頔早就叫人清場了,他只想清清靜靜的送個禮物給可心,然后送他回家讓睡覺,結(jié)果引的可心總是偷偷用滿懷同情的眼神望著岑善頔)。可心還在打著腹語,突然岑善頔一張放大的臉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可心忽閃著睫毛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只見岑善頔是在為自己戴項鏈,可心臉刷的一下的紅了,給嚇的也是給羞的。帶好項鏈后,岑善頔欣賞似的看了看,“不錯”又伸手揉了揉可心的頭發(fā),輕輕的說:“貼身助理的福利”。可心:“!”王大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岑善頔,心里不住的替某個人叫屈,喜歡了岑善頔那么多久,可人家卻連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這就是人類的愛情,幸福著自己,刺痛著別人。岑善頔看著呆愕的樣子,也不打算多做停留,簡短的給員工洗了洗腦,大手一揮“撤”。可心暈暈乎乎的就跟著岑善頔走了,上了車走了好一會,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回公司的路,是回自己家的路,可心開口問王大頭,“王哥,咱們這是要去哪?。俊蓖踔硪宦牳缱?,立馬頭皮都炸開了,祖宗你可別叫我哥,我不想去非洲啊。王助理顫巍巍的斜眼偷瞄了一眼岑善頔,舌頭也捋不直了,“別,別,別,別,別叫哥,就喊我王大頭?!?/br>可心更是覺得這人有毛病了,哪有人喜歡別人叫自己外號的,不過可心也不糾纏這個,本著尊重人的原則,立馬改口,“好的,王大頭。”王助理聽著可心叫自己王大頭,一時間心里舒服多了,“哦,一會你就知道咱們?nèi)ツ牧恕!?/br>可心也不追問了,“知道了,王大頭”。岑善頔聽著可心叫王大頭,樂得都停不下來了,估計王助理恨死自己了。可心看著岑善頔莫名其妙,有什么可樂的,莫非自己又說錯話了?切,可心在心底深處狠狠白了一眼岑善頔。沒一會,車子就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T诹丝尚臉窍拢緛磲祁E是想上去坐坐的,但是剛才公司來了電話,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岑善頔去處理一下,岑善頔只好對可心說:“可心,我今天一見到你就知道你這幾天一定沒休息好,快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給我精精神神的來上班?!?/br>可心有點不知所措,這也是貼身助理的福利,這福利不要太好吧。岑善頔看可心還愣著,俯身在可心耳邊:“乖乖的,聽話?!?/br>可心噌的一下鉆出車,那動作簡直一氣呵成,連貫的不要不要的,天了嚕,老板對他說“乖乖的,聽話”,要不要這么曖昧啊。可心咽了咽口水,點點頭,“岑總再見?!?/br>又跟王助理說了聲,“王大頭開車慢點”。然后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先開始是盡量保持正常速度走,后來簡直就是飛奔到樓上,他紅的都能燙熟雞蛋了。看著可心上樓了,岑善頔笑呵呵的說:“開車,王大頭。”王助理內(nèi)心深處一萬匹草泥馬走過。可心回到家,對著鏡子小心的摘下項鏈,放在手心里看著項鏈不停的傻樂,滿腦子都在回想著岑善頔那句:“乖乖的,聽話?!?/br>岑善頔風風火火的趕回公司,開始處理工作,也不愧是商業(yè)的奇才,辦事雷厲風行,沒用多長時間就把問題處理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一點收尾工作,甩給他的第五位助理田軍,田軍既是岑善頔的助理,也是這家公司的副總裁,本來岑善頔是打算只讓他當副總裁的,可是田軍不干,不讓他做岑善頔,那他就什么都不干了,每天就給岑善頔開車。岑善頔也不忍心浪費人才,就隨他了。田軍和岑善頔兩人是在大學認識的,那時候在美國,兩個人一見如故,又都是同一類人,岑善頔外表又帥,很快田軍就愛上了岑善頔,本來田軍也長得不賴,很符合岑善頔的顏值控,但就是田軍的性格岑善頔受不了,萬事追求完美,學業(yè)完美,身材完美,完美的像有強迫癥。那個時候田軍誓不把岑善頔追到手不罷休,岑善頔為了多田軍,每天有空閑時間就扎進酒吧等各種□□場所,幾乎天天換身邊的男朋友,讓田軍覺得自己是花花心腸,興許以田軍那要求完美的性子就不喜歡自己了呢。但可惜田軍對岑善頔的做法是睜一眼閉一眼,不置可否,漸漸的也就麻木了,他哪天身邊不跟著個男朋友,反而田軍會不舒服。有一次,岑善頔又打算溜到酒吧,田軍一把拽住他,從兜里掏出一盒杜蕾斯,還叮囑他保護好自己,弄的岑善頔好不尷尬。盡管岑善頔多次試圖說明田軍別再自己身上浪費時間了,對著田軍自己真的是硬不起來,但田軍就是搭理岑善頔,用著不可置疑的神情:“你玩你的,我愛我的,互不干擾?!?/br>后來畢業(yè)了田軍就留在岑善頔身邊,俯首甘為孺子牛,岑善頔每天就超負荷的給他安排工作,壓榨他的剩余勞動力,不為別的,就為分散田軍的注意力。今天依然是,岑善頔簽簽字,訓訓人,把剩余的工作一股腦塞給田軍,說是岑善頔的公司,其實更像是田軍的,可田軍樂意啊,為自己愛的人經(jīng)營公司,幫心愛的人經(jīng)營公司,他就樂意。岑善頔看了一眼田軍,心里多少還是還有些愧疚,面對愛慕自己的人,是應該感激的。“忙過這陣,你就休息一段時間吧,”岑善頔臨出門前對田軍說,“要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