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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幺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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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搓衣板路的說法出自川藏線的汽車兵)

第49章

心理暗示是種很神奇的思想狀態(tài),暗示一回就有下一回,最初清清淡淡,繼而愈演愈烈。有人不斷暗示自己被人迫害,久而久之患上被害妄想癥。有人睡前嗅到隔壁燉的香糯豬蹄,不由自主覺得晚餐沒吃飽,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越想越餓,只覺饑腸轆轆,形如幾天沒吃飯的難民。

邵飛自打有了“隊長也喜歡我”的心理暗示之后,就有事沒事找論據(jù)——如果隊長不喜歡我,為什么關(guān)心我夜里睡得好不好,為什么耐心給我蓋被子?如果隊長不喜歡我,為什么讓我趴腿上,給我隔背,后來還把手?jǐn)R我背上?

隊長讓其他人趴腿了嗎?給其他人隔背了嗎?沒有??!

再往遠(yuǎn)處想,論據(jù)就更多了:帶在身邊當(dāng)勤務(wù)兵是因為喜歡,嚴(yán)厲教導(dǎo)包括打手板心也是因為喜歡,抱去醫(yī)院打點滴更不說了,絕對是因為喜歡……

都說一段感情里先陷下去的那位時常卑微而小心,到了邵飛這兒卻是亮堂堂的自信。那天他在蕭牧庭腿上趴了半個多小時,跟接了快充電源似的,疲憊感盡消,沒過多久便跟劉隊換了位置,繼續(xù)在“搓衣板路”上馳騁。

駛往邊境的征程看似枯燥乏味,實則辛苦亦有收獲。特種兵們過去知道一些路段要掛防滑鏈,但在訓(xùn)練與執(zhí)行任務(wù)時都沒有機會實cao掛一回。這趟跟著汽車兵忙活,才知道防滑鏈有各種各樣的掛法,怎么掛不會被鏈子彈上來打到臉,怎么掛最省時間……蕭牧庭接到任務(wù)時就知道隊員們不開心,但一沒擺著架子說教,二沒聲勢俱在做動員,只說是大隊長與政委的命令,必須走這一趟。

收獲得靠自己去體會,簡單宣之于口反倒容易激起逆反心理,能進(jìn)入獵鷹的都是能人,蕭牧庭心里透亮,不擔(dān)心他們在這一路上得不到成長。

而邵飛這機靈鬼,又是成長得最快的。

劉隊在后座睡覺時,蕭牧庭就坐在邵飛身邊,輕聲告知眼前的路段該怎么開。進(jìn)入南疆后,天地驟然變得遼闊無邊,一模一樣的景致讓視覺疲勞感加倍,蕭牧庭就讓邵飛先看路,再看遠(yuǎn)方,來回調(diào)整。邵飛已經(jīng)習(xí)慣“搓衣板路”,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緊張得渾身冒汗,開得游刃有余,掛防滑鏈的速度也快趕上正兒八經(jīng)的汽車兵。為這一絕活兒,他還跟蕭牧庭得瑟過一次,蕭牧庭知道他努力,為了掛快掛好,別人休息時,他還賴著劉隊取經(jīng)。但不知怎地,忽然想打擊打擊他,于是找來另一條防滑鏈,三下五除二掛上去,動作水銀瀉地,漂亮又利落,直看得一幫戰(zhàn)士瞠目結(jié)舌,邵飛也啞了,張了好一會兒嘴才道:“隊長,您怎么什么都會???還有什么是您不會的?這同樣大的車輪同樣長的鏈子,您比我快了50多秒!”

蕭牧庭笑道:“還得瑟不?”

艾心起哄:“飛機,就你丫成天瞎得瑟,居然得瑟到蕭隊跟前去了!這叫什么?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邵飛又氣又高興——氣的是蕭牧庭當(dāng)眾拆他的臺,高興的也是蕭牧庭當(dāng)眾拆他的臺。

隊長為什么不拆其他人的臺呢?因為和我親??!

這么想著,都忘了給艾心懟回去,最后還是陳雪峰道:“沒文化就別亂用詞兒行嗎?飛機那叫班門弄斧……”

戰(zhàn)士們開懷大笑,邵飛心里也喜氣洋洋的,和大家鬧了一會兒覺得口渴,找自己的水壺,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水已經(jīng)冷了,入口涼透心。此時車隊已經(jīng)上了帕米爾高原,即使在白天,氣溫也很低了。蕭牧庭招了招手,邵飛丟下水壺跑過去。蕭牧庭拿出放在車后座的熊貓水壺,往前一遞:“喝得慣茶嗎?”

當(dāng)然喝得慣!邵飛一把接過,按捺著興奮勁兒,一大口灌下去,一邊嚼茶葉一邊哼歌。

蕭牧庭無語:“茶葉是嚼著吃的嗎?”

邵飛說:“不小心喝到嘴里了,難道吐回去?隊長,這是您的水壺啊。是我自己的我就吐回去了?!?/br>
蕭牧庭拿過水壺掂了掂,里面已經(jīng)沒多少水了。還別說,這熊貓水壺一路上確實挺管用,比普通軍用水壺保暖多了,但沒有濾網(wǎng)著實是個問題,莫說邵飛,有時他自己也會吃到茶葉。水壺是自己的不假,照邵飛的邏輯,他喝到茶葉應(yīng)該吐回去,但他一回也沒這么做,喝到茶葉了要么混著茶水咽掉,要么吐到紙巾上扔掉。畢竟軍營不像社會,軍人之間沒那么多講究,水壺交換著喝的情況十分常見,雖然別的戰(zhàn)士不敢用他的水壺,但難保邵飛這家伙不會偷偷喝一口。

邵飛嚼完茶葉后高興壞了,不知道自己其實根本吃不到貼上蕭牧庭嘴唇的茶葉。

車隊到了邊境,海拔已在5000米以上,各種困難接踵而至,最后一截竟然需要戰(zhàn)士們將物資背到目的地。

艾心笑著抱怨:“我cao,還真把我們當(dāng)苦力使??!”

“就當(dāng)高海拔體能拉練!一中隊的還沒這機會!”邵飛扛著接近100斤的物資,一邊說話一邊喘,嘴角卻是勾起的。

蕭牧庭幫他扶了扶背上的重物,“你悠著點兒,都喘上了,還說個不停?!?/br>
隊友們吹口哨,有人喊:“飛機,你咋搶了蕭隊的話?這話不是該由蕭隊來說嗎!”

“你懂個屁!我天天跟著隊長,隊長想說什么,我就幫他說什么。”邵飛直樂:“高原說話累,我得給隊長省點勁兒不是?你們給我聽好了,以后我說什么,就是隊長說什……咳咳咳咳咳咳!”

威風(fēng)還沒抖完,就給嗆著了。

高海拔地區(qū)就是這樣,呼吸累,說話也累,更別說邵飛還扛著沉重的物資,一嗆起來就沒完,氣兒都給喘沒了,再開口時就成了弱聲弱氣的“我那個……”

隊友們笑得更厲害,但笑也費力氣,沒一會兒隊伍里就喘成一片。

“都喘著這樣了,你就消停點兒吧?!笔捘镣ピ谏埏w太陽xue上輕輕敲了一下,“別說話了,再說我看你得直接栽土里去?!?/br>
邵飛近來越發(fā)覺得蕭牧庭喜歡自己,這句不帶感情色彩的話也聽出了關(guān)懷與愛護(hù),眼睛一亮,沖蕭牧庭道:“好叻!”

這本該是個響亮朝氣的回應(yīng),但邵飛實在沒提上那口氣,兩個字說得像個快落氣的小老頭。蕭牧庭忍俊不禁,笑著搖頭。

氣溫很低,但周身好像罩著暖融融的光。

在意識到這種感覺源自邵飛時,蕭牧庭心臟倏地一緊。

花了接近一周的時間,來回十多趟,隊員們才將物資從十幾公里外搬到邊防部隊。邵飛每天晚上都是“癱瘓”狀態(tài),趴在鋪上一動不動,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選訓(xùn)之時。其余隊員也差不多,躺很久才彼此扶著攙著去食堂吃飯。

邵飛不要隊友攙,每次都最后一個從鋪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