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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占了別人的地方是一件多么自私又智障的舉動。 章靖其實昨晚上回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起這人是誰了。 這是當(dāng)?shù)乜h官的大兒子,名字叫做鄭元玨,并不怎么成器,家中也是甚少管他,就連他父親也將寶壓在了小妾所出的次子身上。 就連鄭元玨的秀才功名也是捐的。 因而,鄭元玨根本就是一個紈绔子,他已經(jīng)呆在縣學(xué)堂三年了,但是一直沒有離開,甚至還需要和新來學(xué)生一起上課。 但是因為鄭元玨實在是太過霸道了,誰都不敢呆在鄭元玨的書房邊上,因而鄭元玨的左邊一直空著,一直到章靖過來了。 大概是因為縣學(xué)堂覺得章靖的身份擺在那里,鄭元玨不過是一個縣官的兒子,想必也不太敢招惹章靖。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鄭元玨之前就和章靖有嫌隙。 不過,現(xiàn)在的章靖可不怕一只耗子。 他的臉上掛著冷冽的笑容,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鄭元玨,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以為那些東西是鄭兄送給我用來恭賀我入學(xué)之喜的,畢竟,鄭兄之前也沒有明說??!” 聽著章靖這番話,那老鼠少爺實在是氣壞了。 他手中的扇子啪的一聲并攏,在自己肥厚的手心拍了幾下,沒好氣的沖著自己身后的那些小嘍啰們怒吼道。 "給我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混蛋,老子要讓他哭著喊著再也不好來上學(xué)。" 章靖瞇著眼睛,看著站在鄭元玨身后的那些小嘍嘍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就要朝著自己撲過來的樣子,他嗤笑一聲。 他快步上前,眨眼間已經(jīng)到了鄭元玨的面前。 兩個人貼得很近,只聽見章靖薄唇輕啟,瞇著眼睛笑道。 “看來,今天我若是不好好教訓(xùn)你,往后你還要找我的不自在?” 聽見這一聲,鄭元玨大怒。 他抬手,一拳就要朝著章靖的臉上沖去。 “誰教訓(xùn)誰還不一定呢!” 就在鄭元玨出拳的一剎那,章靖就已經(jīng)握住了鄭元玨的手腕,輕輕一用力,只聽見了咔吧一聲,鄭元玨的手腕就直接軟了下來了。 緊接著,又是咔吧一聲,整條手臂都被章靖直接卸了下來。 鄭元玨慘叫一聲,往后退了一步,若非是被人扶住了險些就要摔在地上,那一條手臂都戚戚然的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身子也微微有些偏。 鄭元玨實在是氣壞了,他忍著疼,氣勢洶洶的沖著人大怒吼道。 “給我拆了他!拆了他!” 那些小嘍啰聽到鄭元玨如此說,一個個都是沖了上來,似是想要靠人海戰(zhàn)術(shù)將章靖給揍趴下。 只可惜,片刻之后,站在地上的只剩下了章靖一個人了。 而其余的人則是一個個哎呦哎呦的慘叫著躺在了地上。 章靖則是瞇著眼睛,看著小心翼翼扶著門框險些就要嚇得軟在地上的鄭元玨,一步一步朝著鄭元玨走去。 章靖走到了鄭元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jīng)癱坐在了地上的鄭元玨。 “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教訓(xùn)你?” 鄭元玨坐在地上,那張老鼠一樣的臉孔抬頭望著章靖,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顫抖著嘴唇,沒勉強的對著章靖說道。 “章兄,我們好歹也認(rèn)識這么久了,之前是同窗,如今又是又是同窗。真可謂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我剛才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 鄭元玨話還沒有說完,啪的一個耳刮子已經(jīng)甩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便聽見章靖冷哼一聲,嗤笑道。 “誰和你有緣千里來相會!” 鄭元玨就這樣被甩了一個耳刮子,左邊的臉孔立刻就高高的腫了起來了。 但是,他沒敢發(fā)火。 而這個時候,似乎是聽到了動靜,那些擔(dān)驚受怕想要躲避的同窗們也都探頭探腦的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當(dāng)看見這場景的時候,所有的同窗都是驚愕了。 他們?nèi)粵]有想到,那個一向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章靖竟然有這樣好的功夫。 只是,他們?nèi)耘f還是躲在遠(yuǎn)處,不敢輕易靠近章靖周圍。 在他們看來,這種情況之下,不管是章靖還是鄭元玨都不是好惹的人,他們也不敢輕易接近。 而章靖也懶得管這些人,仍舊是低頭望著如按在地上的鄭元玨。 鄭元玨此刻也是嚇壞了,甚至顧不上自己被卸下來的那條手臂,只是哆哆嗦嗦的對著章靖懇求道。 “章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章靖默默的看著面前的鄭元玨,隨即冷聲對著鄭元玨說道。 “你既然沒有心思讀書,那以后就不要來了?!?/br> 這意思便是讓鄭元玨自己主動退學(xué)。 鄭元玨本來就不想再繼續(xù)呆在這個地方了,只是苦于家里面的壓力,如今既然章靖這么都這么說了,想來家中的老頭也不能說什么了。 鄭元玨臉上做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子,唯唯諾諾的對著面前的章靖點頭答應(yīng)著。 “我今晚回去就同我爹講去,再也不來了,往后我看見了你也會繞著道走。” 鄭元玨認(rèn)輸認(rèn)的很痛快,章靖也沒啥好和他計較了的。 畢竟,對于章靖來說,他只是不想自己呆在縣學(xué)堂讀書的時候,時不時還冒出一個叫人討厭的人給自己被后來上一刀,太煩人了。 他冷眼看著緩緩扶著墻從地上站起身的鄭元玨,不置可否。 然而就在章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一直扶著墻壁站著的鄭元玨忽的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兇狠無比的刺向了章靖的后心。 說時遲那時快,在場的人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尖叫聲。 眼看著鄭元玨的匕首就要觸及到章靖后心的瞬間,章靖竟然鬼使神差之間避開了鄭元玨的匕首,伸手赫然握住了鄭元玨好的那只手,輕輕往后一擰。 只聽見無比凄厲的一聲慘叫,鄭元玨另外一邊的胳膊也被章靖擰脫臼了。 然而,章靖看著鄭元玨痛的扭曲的面孔只不過是輕輕一笑。 “是我下手太重了,我替你接回去。” 隨即,章靖輕輕一推,那只脫臼了的胳膊直接被章靖接反了。 而后,又是另外一邊。 鄭元玨的慘叫聲非但沒有平息,反而更加凄慘。 章靖冷笑一聲,反手一推,就將鄭元玨推給了才站起來的一個嘍啰,很是好心的提醒道。 “趕緊帶著你家少爺滾吧,再做糾纏,他的一雙胳膊就要廢了,或者一輩子做只猴子也挺好的。” 對著章靖含嘲帶諷的話,那嘍啰不敢再多做糾纏,生怕真的耽誤了治療。 畢竟,他們大少爺若是廢了,哪怕是縣令再不喜歡這個兒子,明面上也要為了大兒子弄死他們這些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