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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越禮問問你。你若是不喜歡,我也就安心了;你若是喜歡,我也有辦法挽回,往后他若是真負(fù)了你,章家也是你能夠回來的地方?!?/br> 鶯歌聞言,哭的更加厲害了。 忽見得她猛地跪了下來,雙手扶著章靖,期期艾艾說道。 “大哥,我方才是著急了,并非是真心想說那些話的,你若是生氣了千萬打我?guī)紫?,不要記到心里去。我也是害怕他幾次三番糾纏,你真的就將我送出去了?!?/br> 章靖見她這樣,連忙就要扶著她起來,無奈苦笑。 “我是真心當(dāng)你meimei看的,你能夠想到的未來,我這個做哥哥的能夠不給你想到嗎?就算是我想不到,你jiejie也都給你想到了,你還擔(dān)心什么?你若是不愿意,誰也逼不了你,你若是真的要在章家呆一輩子,就陪著你jiejie一輩子。” 鶯歌搖搖頭,推開了章靖欲扶她起身的手。 “大哥,讓我把話說完。” 章靖無何奈何,只好罷休。 便聽見鶯歌哽咽著將話說完了。 “鶯歌自小無父無母,當(dāng)初進(jìn)了府里頭,想著的莫不是能夠給大奶奶做個一等丫頭,一個月有一兩銀子的月錢,好好伺候大奶奶得一些上次。等到將來老了,能夠在城外置個宅子,置一畝三分地也能夠度過余生了?!?/br> “卻沒想到大奶奶對我如此好,非但真的提了我做一等丫鬟,還將我認(rèn)作了義妹,讓我成了主子,能夠有更好的將來,我不論是對著大奶奶還是對著章家都感恩戴德。鶯歌想要一輩子在家里,伺候jiejie,孝順老爺夫人,這樣就罷了?!?/br> 章靖連忙點頭。 “你有這樣的心,我是感謝的。但是如今說的只是你而今的感恩之心,你不必當(dāng)真,我也將這樣的感恩收下了。將來你若是真遇到了喜歡的男子,盡管和你jiejie和我說,我們一定圓了你的心。等你出嫁了,可以在章府邊上置一座小宅子,每日過來串門便也是不離開了?!?/br> 鶯歌聞言,更是感激涕零。 而此刻已經(jīng)有人將目光朝著這邊望過來了,章靖連忙將鶯歌扶了起來,低聲說道。 “你可千萬別跪了,這里雖然隱蔽,卻也容易叫人看見,以為我怎么欺負(fù)你呢!要是讓你jiejie知道了,我今晚又要睡地板了。” 鶯歌聽這話,噗嗤一聲,終于是笑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忽然從身后傳來了一道聲音,是一名男子身著青衫,風(fēng)度翩翩而來。 “章兄,這是怎么了?你在欺負(fù)誰家的女子?這可非是君子所為?!?/br> 那聲音里頭帶著幾分慍怒,甚至是責(zé)怪的意思。 章靖失笑,沖著鶯歌遞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看吧,這就來了,都是你這小丫頭鬧得! 鶯歌見狀,立刻回過頭去,試圖幫著章靖辯解。 “這位公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是只是同我大哥說起了我去世母親的事情,因此才這般激動。當(dāng)年我賣身葬母,是大哥替我安葬了母親,這才感激涕零之下跪地感恩?!?/br> 鶯歌轉(zhuǎn)身,臉上仍舊是淚眼婆娑的樣子,唇角卻是含著一抹淺淺的笑意,兩靨因為方才的哭泣泛起一抹淡紅色,的確是一名新鮮嬌嫩的美人。 那男子瞧見鶯歌的一瞬間竟然愣在當(dāng)場半天沒有緩過神來,半天之后才嗯嗯啊啊胡亂應(yīng)了幾聲,也來不及去想鶯歌所說的這些借口到底是不是真的。 瞧著鶯歌伸手捂臉,別過頭去,那男子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連忙對著鶯歌拱了拱手,抱歉說道。 “姑娘,是在下失禮了?!?/br> 隨后,男人又對著章靖拱了拱手。 “章兄,方才是我唐突了,我想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怪罪于我?!?/br> 章靖笑著擺了擺手,知道這人素來是這樣正人君子的樣子,并不與這人計較。 那人見此,急忙告辭了。 “今日實在是太晚了,來日在與章兄一聚賠罪,子權(quán)告辭了?!?/br> 章靖含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倒也沒有送人的意思。 轉(zhuǎn)頭,章靖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鶯歌目光竟然追隨著那人的背影而去,手指絞著帕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章靖看著她這樣,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瞇瞇的望著面前的鶯歌,眼中帶著淺淺的笑意,問她。 “要不要告訴你這人是誰” 鶯歌狠狠瞪了一眼章靖,沒好氣的沖著他罵道。 “不要你亂牽鴛鴦譜,你少說兩句吧,我要走了!” 說完,逃也似的轉(zhuǎn)身就走。 章靖含笑看著鶯歌跑開的背影,總覺得這件事情怎么想都怎么有門。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既然是好事,那自然要回去同林氏說道說道,也好提前邀功。 …… 晚間的時候,章靖回去的早,林氏還沒有睡正在陪著小家伙玩,瞧見章靖走了進(jìn)來,夫妻倆一起逗了一會兒兒子,又說了一些孩子最近的變化。 直到孩子眼睛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過去的樣子了,林氏這才叫奶娘抱著迅哥兒下去了。 關(guān)上門,夫妻倆這才坐在床上說體己話。 好久,章靖才提起了今晚上鶯歌的事情,但是卻直接隱去了昭小侯爺那一部分的事情,只是說自己的一個同窗的事情。 “……你是沒瞧見,子權(quán)兄第一眼看見鶯歌的時候,眼睛都直了,他又是正人君子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樣子,我這輩子都沒看見過他這樣?!?/br> 章靖說著,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等到章靖笑完了,這才繼續(xù)正色道。 “不單單是子權(quán)兄,我也是瞧見了鶯歌看著子權(quán)兄那個眼神,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樣,想來對著子權(quán)兄也是有意思的?!?/br> 林氏聽到章靖說有戲,便細(xì)細(xì)的問章靖對方的身份。 “你慢點兒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子權(quán)兄是誰,什么家世背景?” 章靖這才恍然大悟,意識到林氏并不認(rèn)識自己的這位同窗,連忙仔細(xì)跟林氏解釋道。 “子權(quán)兄姓韓,名云卿,子權(quán)是他的字,子權(quán)兄是始安侯府的庶子,親母早亡。你也知道的,始安侯府的庶子眾多,他排行不高不低,老侯爺并不怎么顧得上他,因而他雖然出生侯府出生卻也算不上好,卻是一個努力的,與我今科同屆進(jìn)士及第?!?/br> 一甲當(dāng)即就可授予官職,皇帝現(xiàn)在雖然還未當(dāng)即授予章靖官職,卻大概也有讓他在家休息些時候的意思,然而過不了多久還是要他入朝為官的。 到時候按照慣例都是以從六品的翰林院纂修做起的,若是皇帝還有另外的安排那便是天大的恩遇了。 而二甲進(jìn)士及第的這批人,除非少數(shù),否則入朝并不及時為官,而是入翰林院學(xué)習(xí)三年,三年之后經(jīng)過考試再分派官職,自然也是前途無量。 林氏聞言,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