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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不管是章廷治的父母亦或是底下章靖、章竣兩兄弟都是只有一妻,好生過日子的。 若是幺妹兒嫁給旁人,章廷治還有辦法,可總不能讓章廷治告訴皇帝,章家有這樣的美好優(yōu)良傳統(tǒng),讓皇帝也必須遵循? 恐怕皇帝不降罪,那些盼著皇家綿延子嗣,開枝散葉的老臣們的口水就要先把章廷治給淹死。 許久之后,林氏終于推了推章靖的胸口,溫和的說道。 “不如你回帝都一趟,也幫著想想辦法?” 章靖翻著手中的信紙卻是搖了搖頭。 “不必了,既然幺妹自己愿意,就讓她去吧。幺妹這丫頭性子像父親,但凡是這輩子認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動搖,誰攔著都沒用?!?/br> 章靖說著,將手中最后一張信紙遞給了林氏。 林氏低頭看去,卻是幺妹的一手簪花小楷。 上頭全是她的一片拳拳之心,字字句句都是對皇帝的深情不離,透著小女兒家無比甜蜜的味道。 林氏看完默默許久,從章靖手中拿過所有信紙,疊好了放回信封之中,伸手摸了摸章靖的臉,俯身親了親他的唇瓣。 “不要多想了,幺妹兒年紀雖小,卻沉穩(wěn)也聰明,她既然愿意也許陛下是這世間最好的如意郎君呢?” 章靖看著她,半晌才忽而摟緊林氏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兒撈進懷中,狠狠在她唇瓣上啃了一口。 “你說誰是世間最好的如意郎君?” 林氏連忙討?zhàn)?,一邊躲閃著章靖的手,一邊嬉笑著。 “是你,是你,是你,我的夫君才是這世間最好的如意郎君?!?/br> 第五十七章 番外 歲月靜好。 又是一年滿月。 章靖同林氏共做院中賞月吃酒。 章靖喝得有些多了,人迷迷糊糊得竟醉倒在石桌上。 等到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漂浮在半空中, 竟然如同一道靈魂一般。 他低頭望去, 就看見了趴在石桌上睡著了的自己, 只是自己的臉上似乎是要年輕許多, 再看周圍的建筑, 竟是最早他成親那一年所住的宅院。 章靖一時間回憶起許多事情, 抬步想要四處走走, 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離不開那個自己的身邊, 也觸摸不到任何東西,甚至發(fā)出的聲音也沒任何人能夠聽到。 章靖試探了很久, 都沒有任何辦法。 只好默默盤腿飄在半空之中望著對面趴在石桌上睡著的自己, 雙手托腮,章靖這才開始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纖細裊娜的身影朝著這里走來。 章靖聽到了腳步聲,轉(zhuǎn)頭就對上了一雙溫柔落寞的眼眸,只見一身淺紫色上襖,下著一條略深些同色馬面裙的美艷端莊女子已經(jīng)到了身邊。 再次看到這張年輕的面孔,章靖略愣了愣,目光死死的盯著林氏, 失神許久。 這是剛成親沒多久的林氏。 只是那眉宇間的悲傷和寂寞是章靖多年不曾見過的。 章靖不禁捂住自己的心口, 似乎是隨著林氏的難過而感到壓抑。 這些日子以來, 她過得不好。 章靖轉(zhuǎn)頭瞪了一眼靠在石桌上睡著了的自己, 直接站在石桌上一腳朝著腦袋踹了過去, 然而腳卻是穿過了“自己”的腦袋,讓章靖翻了個趔趄,直接從石桌上掉了下去。 幸好他是靈魂狀態(tài),飄飄蕩蕩的浮在了半空中,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章靖無奈的嘆了口氣。 抬頭,就看見林氏取出了一件錦袍,蓋在了“自己”的肩上。 隨即,開始收拾隨意散落在石桌上的書冊,誰想到正在睡覺的“自己”忽然醒了過來,不小心抖落了身上的錦袍,抬頭就看見正在整理桌上書冊的林氏,迷蒙的臉色瞬間了冷冽下來。 “你做什么?放下!” 林氏不由得愣了愣,回頭對上章靖盛怒的眼眸,不由得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就這樣,手中的書不當(dāng)心掉在了地上,瞬時間“章靖”的臉色愈發(fā)難看起來,目光也逐漸浮現(xiàn)出一抹怒色,怒吼道。 “誰讓你動我的東西?立刻離開!” “你敢罵我媳婦兒!” 坐在地上的章靖看了一眼,抬手就要拿起地上石頭朝著這個腦殘砸了過去,等到手穿過地上的石頭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魂體。 自然,“章靖”和林氏也聽不到自己所說的話。 他有些郁悶,只好嘆了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無奈的看著林氏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 似乎是能夠看到了林氏臉上的淚水,章靖下意識的追了出去,卻在離開章靖三丈的時候猛地砸在了一片無形的墻壁上,將他直接彈了回去。 章靖瞇了瞇眼睛,回頭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章靖”,一時間站在原地又好氣又無可奈何。 之后整整一年,章靖都被迫跟在“自己”的三丈之內(nèi)無法離開,看著情商負數(shù)的“自己”是怎么跟林氏相處的。 隨后,沒過多久,章靖就搬出了章家,住進了書院之中,一走就是一年多。 這一次,沒有章靖中途魂穿,“章靖”還是原本那個不解風(fēng)情的“章靖”,他冷眼看著“章靖”如何苦讀,又如何將自己逼催到了極致。 從秀才一步一步考上舉人,再到貢士。 這一路之上的努力章靖看在眼中也自愧不如,卻更加心疼林氏。 這個女人始終默默的陪伴在“章靖”的左右,cao持家務(wù),管理章家的偌大家業(yè),獨自默默承受著來自于姚氏的怨言,無子在這個時代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不孝,也是最大的不幸。 其實“章靖”并非不愛林氏。 不知道多少個不眠之夜,章靖都看到“自己”默默地翻開一卷畫卷,上面的仕女正是林氏的模樣。 相同的畫卷“章靖”畫了許多,每一副都是他精心所做,每一幅都悄悄藏在書房不為人知的暗格之中。 章靖不明白,這個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為什么明明走幾步就可以觸到自己的妻子,卻要偷偷的在書房之中撫摸她的畫像。 終于,章廷治被調(diào)回京城,舉家遷回帝都居住,之后便是等待許久的殿試,也是身為讀書人一輩子的夢想之地。 只是,殿試之前的一場對于滄水之上的酒宴。 大船于水上緩緩而行,前來的皆是今屆貢生,還有帝都之中文采風(fēng)流的文士,吟詩作賦。 忽然,其中一白衣雅士忽然落水。 “章靖”見此匆匆跳入水中,將人救起之時,才發(fā)現(xiàn)對方鬢發(fā)散亂,衣衫濕透,竟然是一名嬌媚女子。 身邊的小童立刻上來推開了“章靖”,順便脫下身上的衣服裹住了那名女子,口中驚叫道。 “大膽!竟敢對景康翁主無禮!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