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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開始記錄一路的場景。事實上以他們過目不忘的能力是不必特地記錄的,做這種事的目的在于裝逼啊不是…在于為上界收集一些關(guān)于人間的資料,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要是哪一天凡人也開始哄哄鬧鬧地開啟了修真模式,他們可要為將來的大戰(zhàn)備著。畢竟壓制了人家這么多年,一上來肯定要暗地里血洗一場,屆時正好拿這些充足的背景大全應(yīng)對傳說中的命運之子。不過上界先知幾百年前嘮嗑嘮出來的預(yù)言什么的在這里都屬題外話。他們兩人走了段距離,回光珠里連續(xù)不斷地顯現(xiàn)忽而掠過的花朵。路上行人寥寥,越往高處越少有人堅持下來,不多時便只剩下他們兩個。這時候,齊某人終于問出了憋了很久的問題:“你這么拿著就不怕有人看到嗎?!彼⒅皤e瑯手上的東西,內(nèi)心一片平靜。桂玡瑯拋了拋珠子,回望他說:“這有什么,人間不是有很多類似的夜明珠嗎?”啊咧?夜明珠難道不是進貢給皇帝的東西嗎,說得好像這東西能隨隨便便爛大街似的。于是乎,見多識廣的齊冥非給桂玡瑯科普了一下關(guān)于海外明珠的珍貴性,咱們要尊重史實,不能出現(xiàn)古人拿著平板刷微博這種令人瞠目驚魂的ooc舉動,會被送進實驗室的。對此,桂玡瑯只捂唇忍笑,道:“師弟有所不知,這地界的南宮皇都接近海域,確實是有明珠遍地,無人采集的奢侈現(xiàn)象。只可惜崇置鎮(zhèn)和鎮(zhèn)邊的區(qū)域與外界聯(lián)通不便,路道曲折,山勢兇險,才沒有達到像其他皇都腳下的邊城一樣富裕。鎮(zhèn)上風(fēng)水也好,所以鎮(zhèn)民也就沒想著遷移到別處去,反而在這安居樂業(yè)?!?/br>萬年地理廢的齊冥非懵了陣,突然精明地提出:“那海運外交這條路呢?為何不行?!?/br>桂玡瑯反問:“海上有狂風(fēng),有護城的海妖,他們怎能出去?”然后他給他講了海怪的故事和關(guān)于崇置鎮(zhèn)高山盆地類型的一系列分析。齊某人表示,除了故事其他全是天書。而且這個海妖的故事他好像聽過,某人族為了保護自己最珍愛的女人不被村里無知的人民扔到海里去飼養(yǎng)邪惡的南海邪神,不惜傾家蕩產(chǎn),花費半月的時間到山上請了一位邪靈師教他海里龜息之術(shù)??上麑W(xué)成下山的時候遇上了難得一見冰雹雨,被砸得狗血淋頭,匆匆忙忙回去洗了一頓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女人早在前一天就因為與男子私通,被下了豬籠(?。莻€悲痛欲絕,二話不說頂著一頭青包就跳下了濤濤大海,憑借自己的龜息能力前至深海中央。誰知尋遍萬里,竟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正與另一個陌生男子卿卿我我,顛鸞倒鳳,特么在二百五千里深的海底就來了場鴛鴦戲水,而且那個男的竟然比他好看(這不是重點!)!他怨念成兇,心灰意冷,當(dāng)即化作海上妖獸,興風(fēng)作浪整整七日不曾停歇。爆發(fā)宇宙充滿妖力的他還與邪神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然鵝每每落敗,就在他慚愧地?zé)o地自容,想要借天地力量來個自爆跟邪神同歸于盡的危機關(guān)頭,他遇到了一條只有七秒鐘記憶的鯉魚精。他看著它自在的嬉戲,擺尾吐泡,完全不知自己處在鬼門關(guān)邊緣,終于雷火漸熄,放下屠刀。在那一瞬間他參悟了世間自然之大道,感情已經(jīng)在無盡的爭斗中消磨殆盡,最后剩下的不過是虛無。他看清了,曾經(jīng)拿起過,便無所謂放下。從那以后,世間多了一只善良海妖,少了一個為愛而奉獻的英勇少年,海洋重歸平靜。除了見到那對狗男女的時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個兒,掀幾陣十二級狂風(fēng)以外,海洋重歸平靜x2。齊冥非:仿佛看見了另一個版本的河神與新娘。他極其鎮(zhèn)定地問:“這是神話吧。”桂玡瑯手一拂,前路的枯葉便分作兩半,為他們讓出一條道:“是啊,不過在我們看來也并非沒有可能。凡人都是信奉神靈的,所以也阻斷了他們出海這條路?!?/br>“海不是恢復(fù)平靜了嗎?”桂玡瑯簡單粗暴地回答他:“邪神吃人?!?/br>“……”好熟悉的設(shè)定?。『由褚渤匀?。等等,我們到底是怎么談到海那邊去的。齊冥非皺起眉想了想,瞟了眼桂玡瑯爪子里5000萬像素的回光珠。上面淺淺地反射出原身的樣子,劍眉微蹙,看著沒什么表情。本來狹長的眼角被幻化的圓潤,拜早上桂玡瑯一把幻顏丹所賜,現(xiàn)在一點屬于原身威懾力也沒有。怪不得狐貍不怕他突然造反,還總是對他動手動腳。齊某人面色發(fā)黑地摸摸臉頰。感覺好娘。注意到他細微動作的桂玡瑯:“你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br>“沒事?!饼R冥非默默放下手,很不爽地再看了回光珠,忽然發(fā)現(xiàn)什么,愣了愣,透過珠子朝前面望去。桂玡瑯也跟著好奇地回頭。那邊只有一片平地,地上長滿了旺盛的浮生花,除此之外,四周并無遮擋物,所以他們看得很清楚。一個體型消瘦的男人伏跪在地,身子壓得極低,下方好像還有一人,整個身子都陷進花草。他就貼在那人的頸脖處磨蹭著,肩背起伏。輕微的喘息、□□,在空曠的野地里陣陣傳出。還有因舒適從喉間帶來的喟嘆,這些全部一股腦的灌入作為旁觀者的兩人的腦海里。蒙一聲血液倒流,齊某人當(dāng)場死機了!夜半三更!荒郊野外!此情此景,他們還能在干嘛?!臥槽,蒼老師的現(xiàn)場直播??!臥槽,他只是個yy過動漫妹紙的真純宅男,要不要一上來就這么勁爆!臥槽臥槽臥槽——“別看。”桂玡瑯一把捂住他的眼睛,齊冥非顫了下,聞著鼻邊的青草香,聲細如蚊地嗯一聲。其其實也不需要辣么激動,撞見人家ooxx而已嘛,用得著辣么雞凍嘛……啊哈哈……本來沒什么的,被遮住了視線,耳邊仍循環(huán)著讓人面紅耳臊的喘氣聲,齊某人腦洞越發(fā)的大,他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逃離這里了。這時,桂玡瑯突然出聲,慎重道:“有妖氣?!边€有很濃的血腥味。他眸色犀利地望向躺在遠處的兩人。上方那個像是感應(yīng)到他的目光,倏地抬起腦袋,以超越常人的速度飛快朝他沖來。桂玡瑯心下凜然,攬腰抱著齊冥非旋身而上,手里的回光珠秒換成紙扇,對著那人虛空一劃。靈氣如刀,地面瞬間刻出一道深痕!狂風(fēng)帶起數(shù)葉銀白的花瓣,待落地后,桂玡瑯望向那個驟然駐足痕前的怪物,皺眉:“妖?”狼面人身的妖族沒回聲,迷亂的眸突然掃向他懷中的齊冥非。齊冥非一怔,冷不防被桂玡瑯抱得更緊,聽他道:“不,你不是妖。妖力不足,只能化形基本的體貌。你是半妖。”他看著將目光轉(zhuǎn)向自己的半人半獸,肯定地說。“呵……”狼人從喉中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