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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錯,但是直到遇上程諾我才明白……這麼跟你說吧,如果真真那天真的殺了……或者哪怕只是傷了程諾,我也永遠,不會原諒他?!?/br>秦深的語氣逐漸變得森冷,“還不懂嗎?那我再換個更淺顯易懂的例子,如果我殺了薛霏霏,你……”“我他媽會殺了你全家!”沈慕情猛然爆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你以後少拿我女人舉例子!”然後啪一聲狠狠摔斷了電話。秦深很有先見之明地在沈慕情砸電話之前便將手機遠遠移開了耳畔,而在十分滿意沈慕情反應(yīng)的同時也不禁一頭黑線:喂喂,廣義來說的話,我全家……好像,也包括你一家吧,表、哥!作家的話:準(zhǔn)備下班之前領(lǐng)導(dǎo)叫住我,讓我做個文檔,告訴他每一本都講了個啥,我:……恨當(dāng)年沒認(rèn)真看TAT今天這一章配角就交代完了……!第五十章十一月的S市降溫降得厲害,尤其到了下旬,這幾日斷斷續(xù)續(xù)落了好幾天雨,雖不大,但南方的濕氣和陰霾反而比北方呼嘯暴烈的大風(fēng)更有威力,直浸到人骨頭里去。這深秋初冬的時節(jié),又趕上陰雨綿綿的鬼天氣,十天半個月見不到太陽,頭頂上有厚不透光的云層沈沈壓罩著,天空永遠是一種晦暗深重,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的nongnong鉛灰色。即使繁華綺麗的大都市,也難免處處都顯出幾分蕭索哀怨的味道,憋得人好生煩悶。這一日,好不容易歇了一個白天,結(jié)果從入夜起,冷風(fēng)一吹,又是一陣淅淅瀝瀝的細密凍雨。直到華燈初上也沒消停,而且看那雨勢竟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溫度更是直直下跌了好幾個分水嶺。D大里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們大多仗著自己年輕體壯熱血方剛,也不怎麼關(guān)注天氣預(yù)告,衣服還按著前幾天的標(biāo)準(zhǔn)在穿,這突如其來的降溫,把他們凍得全部拉緊大衣直哆嗦。宏偉氣派的綜合教學(xué)樓前,一盞發(fā)出刺目白光的路燈下,一輛漆黑!亮的捷豹SUV停在路邊,姿態(tài)優(yōu)雅而慵懶,又於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一股犀利危險的氣勢,恰似它的名字,如同沙漠中一只屏息蟄伏伺機而動的獵豹。D大的學(xué)生大多是從有錢有勢的家庭里出來的,見過不少大世面,再說在D大豪車也不鮮見。一直穩(wěn)居全校美男排行榜上前三名的沈慕情不就天天開著他那輛全球限量的大紅色法拉利各種晃悠閑逛拉仇恨呢麼,所以他們也不覺得區(qū)區(qū)一輛捷豹算是什麼頂級好車,偶爾有學(xué)生路過,也只不過是用余光淡淡投去一瞥罷了。但當(dāng)那上面的人從駕駛座開門下車,露出全貌時,路過的人便不約而同地瞪大雙眼,不由自主將視線齊刷刷地射過去了。走下來的是一個足以吸引全場目光的美麗女人,不施粉黛的精致五官,玲瓏有致的高挑身材,一頭長度及腰的棕褐色大波浪卷發(fā)蓬松披散,以及一身時尚高貴的穿著打扮和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zhì)舉止,活脫脫就是一個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模樣。秦綿早就習(xí)慣了這份架勢,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目不斜視,一手撐傘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蹬著長靴,直直往前方走去。沒多久她就停了下來,站在剛下了晚課,低著頭從教學(xué)樓里懨懨往外走的陸寶貝跟前。陸寶貝眼睛瞧著地,就看見一雙光鮮亮麗的皮靴子懶洋洋往他面前一定,干脆利落地?fù)踝×怂娜ヂ贰?/br>他愣了一下,把手中的黑傘往上一揚,抬起頭,看清來人的瞬間就呆住了。要說這陸寶貝也算是D大美男排行榜上排得上前十的風(fēng)云人物,除了年紀(jì)小了點兒,神經(jīng)粗了點兒,脾氣暴躁了點兒,性格傲嬌了點兒,打扮奇葩了點兒以外,就長相而言還是很有品質(zhì)保障的。大美女對上小帥哥,圍觀人士的八卦之魂被熊熊點燃了。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哇哦,太正點了!這女的誰???比陸少爺那個當(dāng)影後的明星二姐還要霸氣側(cè)漏??!”“嗯哪,那是公主殿下,這是女皇SAMA啊!”“看這架勢是要找碴?哦!他們之間一定發(fā)生了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豪門世家!虐戀情深!上代恩怨!luanlun之戀!禁忌果實!“……喂喂,你腦補得太多了……而且言情文里為什麼會出現(xiàn)攻受這種設(shè)定?”“陸寶貝什麼時候喜歡上美豔熟女這一款的了?他不是喜歡程諾那種乖乖小白兔麼?”“???陸少爺是個雙啊?”……陸寶貝只和秦綿見過一次面。就是在兩個月前,他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群人強行綁架,經(jīng)過一場慘烈的毒打和徹骨的絕望,最後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這個女人和一個冷漠高大的英俊男人,一同印入他的視線。然後他便再也撐不住,頭一歪,厥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豪華病房里,兩只手臂和鼻孔里各插了一根管子,全身包得跟粽子似的,床邊坐著的是紅著眼睛形容憔悴的二姐。昏著的時候,陸寶貝睡里夢里盡是前一晚視頻里秦真看也不看他,冷冷說著“不過上過幾次床的關(guān)系而已,這也能算是我在乎的人,要殺就殺要折磨就折磨,隨便你吧”的殘忍畫面;好不容易從噩夢里醒過來了,然而這畫面卻還是在他的眼前腦海不斷打旋。拼命想忘掉,但怎麼都逃不掉。忘不掉,那個樣子的秦真,比南極的冰川還要冷。陸寶貝不懂,明明是和記憶里一樣的容顏,可怎麼一眨眼,他臉上的表情就變了那麼多。人怎麼能變得那麼快。他變得不再是是陸寶貝所熟悉的賣萌可愛撒嬌霸道,那種不屑一顧的淡漠疏離和與生俱來的邪惡嗜血,凍得人牙齒打顫,讓陸寶貝一身的血都凝固了。那一晚,隔著一面很近又很遠的小小的屏幕,陸寶貝依稀清楚而又感覺模糊地看到那一頭,秦真說起自己的表情,就像是在說一只厭惡至極的臟老鼠。有那麼一瞬間陸寶貝覺得自己就像一顆不知天高地厚實在傻到了家的石頭,奮不顧身地投入那片他深深愛著,并且也天真地以為對方也深深愛上了自己的浩瀚的大海──他虔誠地獻出他所擁有的一切,自以為已經(jīng)足夠沈重的分量,卻激不起深海哪怕一片浪花的微小波瀾。大海廣納百川的包容,何嘗不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而從秦真那曾經(jīng)萬分柔情地親吻過自己身體的優(yōu)美雙唇間,一字一句輕緩?fù)鲁鰜淼脑捳Z,更是讓陸寶貝如遭雷擊,三尺冰凍。陸寶貝出身富裕,從小到大被陸揚保護得太好,養(yǎng)得單純卻也寂寞,在情愛一事上猶如未經(jīng)污染的白紙一張,學(xué)不來一貫紈!子弟少不了的心機伎倆花花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