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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予危,你有種再說一遍。”“……我剛剛有說什麼嗎。”“你們倆都給我閉嘴?。?!別特麼煩我?。?!……??!疼!呃!”“……”“……”“……好的諾諾?!?/br>“啊諾諾你再吼一聲!再吼一聲!我好像……好像……啊啊啊啊啊?。?!好像看到我干兒子的頭發(fā)了!黑、黑的!”“……”“……”呵呵==|||這還真是了不得的發(fā)現(xiàn)啊……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唔……我好像看出問題了,諾諾你是不是老覺得自己使不上勁兒?”蘇予危一手撐在程諾的右腿膝蓋上,一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沈吟道。程諾剛結束一輪宮縮用力,此刻正滿頭大汗地倒在枕頭上趁著陣痛間隙努力積攢力氣,聞言氣喘吁吁地點頭:“嗯……嗯啊……”秦深:“……”一口老血從胸口直沖喉嚨,秦深真想狠狠抽蘇予危這丫的的一頓!媽的過了這麼久你個庸醫(yī)終於看到問題所在了!現(xiàn)在程諾的肚子已經(jīng)從之前完美的球形墜成了觸目驚心的水滴狀,可想而知對盆骨的壓力有多大。如果不是真的累到了極致後背又沒有依靠支撐,其實程諾也不愿意把身子躺平,那樣對他來說簡直腰斷欲裂,就跟被活活腰斬了似的。蘇予危雙手放上程諾的肚子,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打圈按摩,皺眉想了想,忽然眼神一動,略有些為難地抬起頭看了對面的秦深好一會兒,表情有些糾結,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秦深沈著臉狠狠反瞪回去,無聲地威脅:你要是敢讓我出去……哼哼,你就試試?。。?/br>“……”蘇予危莫名打了個寒顫,尷尬地咳了一聲清清嗓子,臉色臭臭地別扭了好一陣兒,終於意識到和變態(tài)對抗是不可能的……大勢不可逆,這才不情不愿地說:“好、好吧……那個秦深,這樣,你坐到床上去,從背後抱住諾諾?!?/br>程諾的身子驟然一僵。蘇予危趕緊安慰:“諾諾乖啊,其實人家也不想讓這個混蛋抱你的,但現(xiàn)在不是沒辦法嗎!沒事沒事,你就當靠著一堵墻好了,眼睛一閉死命往後倒,全部力氣都在拉寶寶上就好!”秦深:“……”把我比成墻,把我兒子比成翔……很好,蘇予危,這兩筆賬,你等著。秦深脫了鞋坐上床,兩條大長腿往前伸直幾乎把程諾整個人環(huán)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伸出手臂從程諾腋下穿過穩(wěn)穩(wěn)架著,如對待絕世珍寶般小心翼翼將程諾摟進懷里,雙手緊緊握住對方的揣在胸前放著。因為陣痛的緣故,程諾早已出了一身的汗,整個人濕得如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纖細瘦弱的身體掛著那麼大一個肚子,過去不小心磕一下就忍不住齜牙咧嘴最受不了疼的怕疼體質……他為他忍受了那麼多。他為他改變了那麼多。他因他相信世界,他為他背叛過去,他為他忘掉自己。秦深低下頭,程諾也恰好仰起頭。兩人的目光不期然撞在一起,時光仿佛就在那一刻無聲地靜止。如同清澈的溪流匯入了浩瀚的深海,微弱的星辰點亮了漆黑的夜空,柔軟的花瓣擁抱了幽深的湖面,漂泊的種子親吻上濕潤的土地……全宇宙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一秒完成了使命。生命中有一個人,既驚豔了歲月,又溫柔了時光。如何離去。怎能離得開去。其實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像現(xiàn)在這樣,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倆存在一般的深情對視。但那時的他們心無旁騖,全心全意,用力地,盲目地,狂熱地,不顧一切地愛著。愛情的焦糖粘滿了他們的心臟,每跳一次,血液里就瘋狂地涌出鋪天蓋地的甜香。甜膩的靈魂不堪重負,頭昏腦脹,分不清白天黑夜,不在乎背德人倫,猶如墮天的魔鬼陷入罪惡的永夜,急速地下墜,下墜……不知何時停歇。可他們不怕,也不想知道答案。有對方陪在身旁,終點在哪里又有何妨?天地萬物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即便狂風駭浪,縱然荊棘滿途──只要有對方陪在身旁,只要身邊的人還緊緊握著自己的手和自己一路前行不離不棄,那麼時空的每一處,都是他們棲息的良港。心安之處,即是家。而現(xiàn)在,當熱戀的激情燃燒殆盡,曾經(jīng)美妙的糖漿已變得焦黑濃稠,苦澀不堪,如同陳舊的墻灰層層剝落,隨風而逝,散於無形。重見天日的靈魂再無往昔半分甜蜜,只剩下繁華過盡後的滄?;臎?,真相大白後的疲憊傷痛,和洗盡鉛塵後的心灰意冷。此時此刻,他們在彼此的眼睛里,看不到曾擁有的濃情蜜意,看不到曾許下的天荒地老,看不到曾以為的愛和相信……只能里看到一些往日時光的模糊影子,在他們的瞳孔深處,來來回回地走。卻不再停留。還能……再重新找回來嗎。心臟驀地收縮,仿佛被千千萬萬根細絲纏繞,同時勒緊,不能呼吸。秦深鼓起勇氣在程諾濕漉漉的側臉輕輕印了一口,雙手微微一緊,給懷中的寶貝傳遞去他手心里足以熔化整個宇宙的灼熱溫度,帶著些許緊張的汗意,傾身附在程諾耳後輕聲道:“諾諾,加油,我……我陪著你?!?/br>現(xiàn)在,未來,永遠。有些東西,其實真的從未改變,只是換了模樣回到身邊。是他……走了彎路。程諾沈默了一會兒:“……隨便你……呃……嗯──”然後就按照蘇予危說的,把身後的男人當成一堵沒有生命的墻,不顧一切地往後倒去,發(fā)足狠勁往下用力。毛茸茸的腦袋往秦深胸口不斷地拱,濕漉漉的頭發(fā)因為程諾大幅度的甩頭動作而來回掃在秦深那因為汗?jié)穸o緊貼在胸膛的襯衫上,綿密的瘙癢如秋日的細雨般連綿多情,撓得秦深一陣戰(zhàn)栗心中發(fā)熱,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他的身體里面生根發(fā)芽即將破土而出。那感覺就像是,曾經(jīng)從自己身體里剝離出去的某個不可缺少的東西,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血rou中。殘缺的靈魂回歸完整,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如一場翻天覆地的海嘯驀地席卷了他。他掉進深海,閉上眼睛,靜靜地感受自己的身體正在四周涌動的水流中不斷下沈,天地無聲,即將埋葬。他的軀殼就要隕滅,可他的靈魂卻泛起喜悅──只有真正體會過失去的人才能懂得,在失而復得的那一刻,全部身心都被填充漲滿的快樂。他已別無所求。秦深微微收攏手臂將前面的人樓得更緊,這樣,全世界他最愛的兩個人,就都在他的懷里了。他何必再有所求。整個過程,秦深一直不厭其煩地在程諾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