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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那高高聳起的肚尖,顫抖著印下一枚熾熱又冰冷,若即若離又纏綿交融,依稀比一枚雪花更輕,卻又仿佛比一顆鉆石更重的親吻。那是他生命中獨一無二的愛意,那是他靈魂里如癡如醉的嘆息,那是他曾經(jīng)從諾諾的身上獲得,而如今終於物歸原主的東西。那就是他自己。全部的,所有的,完整的自己。冰涼的體溫幾乎燙傷秦深魂牽夢縈的嘴唇。日思夜想,一朝如愿。春風(fēng)化雨,頃刻滂沱。於是兩個人同時hold不住了。連剛剛秦深頂進去分別那麼久再次結(jié)合的剎那,都不如這一刻來得讓他們驚心動魄。觸電般的快感以被親吻的那一點為中心,如同密密麻麻的蛛網(wǎng),向程諾身體的四面八方飛快流竄,點燃每一處路過的肌膚骨骼。就在這一刻,眼前白光忽閃,無數(shù)片段洶涌而至,猶如狂風(fēng)拂頁,令人眼花繚亂。整個人仿佛置身宇宙,四周是閃耀的星芒和璀璨的銀河,恢弘壯麗,浩瀚遼闊,人類個體這般渺小而卑微的存在,就在這無邊無際的星海里無依無靠地穿梭,觸目所及光華流轉(zhuǎn),一幅幅似曾相識的畫面夾帶著獵獵風(fēng)聲呼嘯著掠過身邊,掀起狂風(fēng)暴雨的氣流,但伸出手,卻全是捕風(fēng)捉影,指間流沙,什麼都抓不住。時空的隧道漫長又孤獨,卻一眨眼就走到了盡頭──一枚電光石火的親吻,竟似已過完風(fēng)起云涌的一生。難道瞬間真能凝固成永恒。“啊……”凌亂的思緒本已飄飛到萬里之上的星球,但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卻猶如沈重的鐐銬,一個激抖就將程諾狠狠拉回地面,重重一摔,只見他濕唇輕啟,難耐隱忍的神情在染上粉色的臉上一閃而過,終於無法克制地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一絲戛然而止的叫聲。那是從成熟飽滿的果rou里一粒粒絞碎榨出的,最甜美的汁水。只一滴,都叫人神馳魄蕩,欲罷不能。眼看著進去得差不多了,羞澀的rou膜如愿以償?shù)乇粨伍_,秦深將欲求不滿的前端堪堪停在他的”老地方“,悠悠長長吐了口氣,分不清到底是在跟程諾說,還是在跟他自己說,低聲著喃喃自語:“諾諾,我只要你……只有你……只有你……”帶著喘息的低語續(xù)續(xù)斷斷,綿綿深情不絕如縷,牽扯出絲絲縷縷纏繞心臟的酥麻瘙癢,一種說不出的魅惑。半垂的眼眸隱藏在濡濕的碎發(fā)後,漆黑的眼珠深邃如宣紙上一點點暈開的水墨,亮得耀眼,又黑得驚人。那里,蘊含了一個男人無窮無盡的愛情,和不顧一切的決心。潮涌的快感如撒下天幕的巖漿,劈頭而下將他們滅頂淹沒。程諾水深只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從天而降的一只大手給重重摔進了熾熱如烤的火海里和天寒地凍的冰原上,一會兒如烈火焚身,一會兒又如溺水般窒息,這種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他的腦子幾乎爆炸,身體浮沈無力,靈魂冰火交融。脹痛的rou壁不自覺地收縮又被撐開,撐開復(fù)又收縮,而就在這一次次看不到盡頭的反反復(fù)復(fù)中,這一條迎接新生的甬道,終於含羞露怯地敞開了它該有的寬度。感覺到程諾的身體反應(yīng),秦深眼一垂悶悶笑了,壞心地動了動那兒,又往更深處柔柔地撞了撞,啞著嗓子道:“諾諾,看來,你和寶寶都很想我。”“……”這下,程諾連脖子根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薄唇緊抿拼命忍耐的側(cè)臉秀色可餐,讓秦深大灰狼的roubang武器又立刻不客氣地突突硬脹了幾分,恨不得就這麼前驅(qū)直入一頂?shù)降?,痛痛快快大干一場才好?/br>“諾……”眼看著氣氛大好,秦深舔舔唇,決定把之前他準備了一路的那些話,趁此機會開個頭說說──“喂秦深你到底上了沒……呃……”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蘇予危半個栗色腦袋飛快地探進來,然後突然像電視畫面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僵硬地定住,停在了半途。秦深:“……”程諾:“……”蘇予危:“……”開了一扇門,石化三個人==|||空氣像被施了魔法那樣陡然凝固了,安靜的房間只能聽見程諾明顯壓抑的沈重的呼吸聲,尷尬而痛苦,除了因為陣痛,也因為別的某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於是程諾的臉皮便在濕漉漉的琳琳水光中,從近乎透明的誘人粉嫩,一點點漲成了羞憤欲死的紫紅色。擦?。?!秦深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天知道他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沒射出來?。?!鐵青著臉,秦深磨著牙從喉嚨里碾壓般絞殺出一個殺氣騰騰的字:“……滾!””……“砰!蘇予危二話不說大力甩上門,捂著眼飛奔而逃。第七十四章礙眼的電燈泡終於消失,但被打擾的興致卻是很難再回來了,秦深認命地嘆了口氣,在心里把蘇予危那個沒點眼色的二貨凌遲了千萬遍,再低頭看向諾諾,臉上的表情既心疼又惶恐,想說話卻又猶豫著不敢,兩瓣漂亮的薄唇傻乎乎地張著,倒像他才是那個做錯事的孩子,最後手足無措地結(jié)巴問道:“諾諾,那、那我就……繼、繼續(xù)……了?”不巧此刻正趕上一波陣痛,程諾處在肚子痛得要死但欲望瀕臨高潮卻偏偏還差一點點才能達到的那個要命而關(guān)鍵的點上,只能用力咬碎一口雪牙拼命忍住,扭曲著眉眼艱難地點了點頭。“……”看見自己的心肝寶貝兒這麼難受,秦深縱然有一萬句話想說,這時也知道沒時間說,當(dāng)然更沒心情說了,立刻埋下頭去,賣力地開墾起來。蘇予危討了老大一個沒趣出來,一拐過墻角就看到阿莫爾靠著墻站在走廊盡頭抽煙,聽聞動靜,偏過頭斜眼看向自己,夾出煙往外徐徐吐了個圈,撇嘴道:“切,你剛看到了?”語氣有些不滿,再明顯不過的羨慕嫉妒恨。蘇予危摸摸鼻子,一臉的驚魂未定又有點不敢置信,咂咂嘴暈乎乎道:“我靠,秦深那兒真大……”阿莫爾:“……”差點沒被一口煙個嗆著,阿莫爾干干咳了兩聲抖了抖煙灰,才朝前方努努下巴,滿頭黑線地提醒:“喂喂,小點兒聲,別忘了你家男神還在。”聽到季晚瀟的存在,蘇予危下意識地渾身一震,眼神驀地就迸出光來,跟兩只按下開關(guān)的強光手電筒一樣。他根本無需思考,完全用不著想,這簡直已經(jīng)成了一種身體本能的條件反射,自動保留的訊號,只要是和季晚瀟有關(guān)的一切,都能讓蘇予危瞬間高度集中注意力,肌rou緊繃,牙關(guān)緊咬,全神貫注。哪怕他只剩最後一口氣半只腳都已經(jīng)踏進了棺材里,這個名字,也都能讓他回光返照,從閻王爺手里再奪回幾秒。他患了一種名叫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