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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低是怎麼追到你的!寶寶你這是在侮辱你自己!損敵八百自損一千……也不知道是誰智商低……哼……還有我的基因很好!怒!於是程諾就傻眼了,什、什麼!?不、不要?。e……別留我一個人面對公公……呃不對!呸呸呸……老板??!接收到程諾驚恐的目光,秦長特傲嬌地斜睨他一眼兒:想什麼呢混小子!我干嘛要留下來對付你,我兒子不是已經(jīng)把你拿下了嗎?。▏K,誰拿下誰還不一定哦秦大叔~~),我當然是要時刻跟著我老婆走的,誰有空留下來看你!程諾:“……”好吧,雖然沈慕情也不是什麼善茬,不過若論單獨相處,還是要比秦長好多了……沈慕情的目光一路追隨被阮眉拉走的薛霏霏,眸中纏綿刻骨,濃郁的柔情幾乎要滿溢出來,直到兩人的身影完全湮沒在起起伏伏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群之中,他才依依不舍地回過頭看向面前的程諾。程諾仰起頭怔怔望著這個漂亮妖艷的男人。敬過一輪酒後沈慕情已經(jīng)脫掉西裝,往上挽起了一小寸襯衫衣袖,只輕輕一晃杯子,就隨之露出來一小截玉一般白皙勁瘦的手腕,視線往下,是兩根夾住杯腳的修長手指,從蒼勁有力的骨節(jié)到微微透粉的指尖,無一不是造物主精心雕琢過的藝術(shù)品。加之他容貌絕麗,姿態(tài)自然,神色高傲,氣質(zhì)優(yōu)雅,隱隱流露出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貴族氣息,光是站在那里,就美得有如一幅濃墨重彩千錘百煉的油畫。都說結(jié)婚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看來這句話放在男人身上也不錯。程諾在心里默默評判,一走神,就不禁想到如果是秦深結(jié)婚,那個在平日已經(jīng)如此出眾的男人,又該會是怎樣的風(fēng)采……呃,打?。?/br>感到臉頰有些發(fā)燙,程諾用力搖了搖頭,想把某個不受控制立刻就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的男性影像給甩出去,又生怕被對面精明的男人看出來自己這不可告人的小小心思,垂下頭手足無措地僵了一會兒,才輕聲問道:“你竟然放霏霏一個人,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哦?沈慕情聞言,挑挑眉,神情有些驚訝。“喲,好久不見,你情商變高了不少嘛?!彼堄信d趣地上下打量著程諾,尤其肆無忌憚地往他的腰腹胯骨上瞟,嘴角一咧,毫不客氣地調(diào)笑,“原來妊娠還有這種功能?看來我下次的期刊論文有題目了?!?/br>程諾:“……”……好吧,什麼氣質(zhì)什麼高雅什麼貴族==|||當他剛剛腦子被門夾了才會這麼想……!“好了,不跟你廢話繞圈子,我直說。”沈慕情一仰頭,一飲而盡干掉杯中還剩下小半杯的紅酒,盯著程諾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雙目如炬猶如張開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將程諾死死箍在其中,動彈不得。即使不抬頭,程諾也能感覺到自己的頭皮仿佛正被兩把鋒利的刀子一刀刀凌遲著。良久,沈慕情低沈著嗓子,慢慢開口:“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做過什麼,但既然秦深認定了你,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只跟你說一句,別特麼矯情,如果你愛秦深,那就大大方方在一起,別管什麼過去未來,有仇沒仇,死人活人的,沒那麼多屁話。”他雙眼一瞇冷冷一笑:“本來就只有短短幾十年好活,你還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已經(jīng)改變不不了又沒意義的破事兒上?這麼損人不利己的虧本兒買賣也敢做,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那兩百的智商害臊?!?/br>程諾一怔。雖然口氣不怎麼好,但是……沈慕情這是在……支持他和秦深在一起?他有些吃驚,有些感動,有些酸澀,還有些迷茫,心情很亂很復(fù)雜,不知該講點什麼,只能仍舊低著頭死死盯著雙腳,局促著不說話。“……”沈慕情看他那副沒出息的鴕鳥樣,無語,想起自家媳婦兒也是個不爭氣的,不由一陣氣惱,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定是這小子帶壞了霏霏!屈起食指不耐煩地敲擊桌面,沈慕情皺著眉猶豫了一會兒,忽然神色一凜,似是終於下定決心,咬了咬牙,沈聲道:“好吧,看來是要使出殺手!了,本來我不想說的?!?/br>什、什麼……?程諾終於疑惑地抬頭。沈慕情恨鐵不成鋼地狠狠剜了完全狀況外的某人,深深替自己的表弟不值。“你以為秦深為什麼隔了這麼久才來找你?恩?呵,你也是真夠厲害的了,程諾。我一直以為我那表弟是沒有心的,沒想到認識你算是真栽了?!?/br>沈慕情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你聽好了程諾,他居然為了能和你在一起,不惜自殘,當著全家人的面拿槍對準自己的小腿,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打出一個血窟窿,差點兒把姑媽的心臟病都嚇出來?!?/br>“不過也是他聰明,知道擒賊先擒王。果然他出這一招,直擊軟肋,立馬見效。姑母溺愛孩子,這一下哭天搶地和姑父鬧起來,姑父又是個疼老婆到?jīng)]原則的,從此嚇得再也不敢管了,關(guān)他在家養(yǎng)好了傷,便隨他去了?!?/br>“哦對了,他還因此和真真徹底鬧翻了。真真放話說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原本感情好得都讓我以為他們會luanlun的一對雙胞胎兄弟,就這麼被你給毀了。嘖,算我之前小看了你,程諾,瞧瞧你在我們家挑起的這些事兒,和紅顏禍水也差不多了?!?/br>程諾完全沒聽到沈慕情後來的絮叨,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一句“血窟窿”上,腦子轟一下炸開,渾渾噩噩,手腳冰涼,牙齒打顫哆嗦著唇,語無倫次地問:“你……你說什麼?什、什麼叫……往自己腿上……打出一個血窟窿?。俊?/br>“嘖,裝模作樣,”沈慕情不屑地撇了撇嘴,“什麼意思,當然字面上的意思,智商兩百的人難道連母語都聽不懂?”程諾徹底傻了,木著臉眼神渙散,難以置信。怎麼會……怎麼會!那人竟然……那人竟然……!程諾是知道秦深的。那人笑里藏刀,心比海深,平生最擅長的就是設(shè)計圈套,步步為營,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他擁有最溫文爾雅的皮囊,底下卻藏著深不可忘的欲望。他是那種,即便想要置誰於死地,也不會選擇一顆一擊必殺的子彈,而是會一邊和對方談笑風(fēng)生,一邊在交談中慢慢將對方剝皮抽筋,傷筋動骨,最終拆骨入腹,殺人不見血的,最好的壞人,最壞的好人。是的,比起結(jié)局,他更喜歡過程。比起殺戮,他更享受折磨。比起暴力,他更推崇美學(xué)。比起戰(zhàn)爭,他更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