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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制著內(nèi)心莫名的激動,緩緩地,緩緩地,碰了碰。 真的有阻礙物?。?! 祁佑立刻來了勁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那個地方使命兒拋。 地質(zhì)被曬得又干又硬,祁佑饒是力氣大,也費了一大番力氣。 當(dāng)他終于把地下的東西挖出來時,臉都快笑爛了。 他就知道,天無絕人之路。 他打開密封的酒壇,抓著壇子咕咚咕咚咽了好幾口。 爽! 感謝古代的酒液濃度不高,祁佑喝在嘴里,不但沒覺得喉嚨火燒火燎的,反而還解了渴。 他興高采烈的帶著好東西回去了,都沒發(fā)現(xiàn)身后敲敲跟了個尾巴。 ………… “爹,娘,苗兒,你們看我找到了什么。” 這會兒都已經(jīng)午后,祁家人他們躲在背陰處,沒吃沒喝,神情都有些懨懨的,乍然聽到祁佑歡快的聲音,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祁佑三步做兩步蹦跶過來,他懷里的酒壇子不要太矚目。 溫鎮(zhèn)隨意一瞥,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 這小子哪尋回來的一壇酒。 他沒忍住輕輕嗅了嗅,好,好香啊。 他巴巴的看著祁佑把東西帶回了祁家人那邊,過了好半晌都不見他過來。 溫鎮(zhèn):總覺得好氣。 祁佑把懷里的蘿卜干分成了五分,每個人都得到少少的一點兒,然后把酒壇子遞給了祁父,“爹喝點,解解渴吧?!?/br> “哎,好?!逼罡笡]有像之前那般推辭,兒子給他吃的,他也就接下了。 祁佑挺欣慰的,他爹總算把思想轉(zhuǎn)變了。 酒壇子在每個人手里轉(zhuǎn)了一圈,輪到小柱子時,祁佑給他控制著量,讓他少少喝了一點兒。 祁佑混了個酒水飽,這才帶著還剩淺淺一層的酒壇走向了溫家祖孫。 溫鎮(zhèn)扭過頭,不搭理他。溫玉還記著祁佑說他尖酸刻薄呢,能理他才怪了。 祁佑也不惱,把酒壇子往地上一放,就走向了尸體旁邊。 “爺爺,姓祁的想干什么?”溫玉悄悄跟溫鎮(zhèn)嘀咕。 溫鎮(zhèn)搖了搖頭。FontPackageSwiss 然而很快他們就知道了,因為祁佑把那些人的衣服扒拉下來了。 張混子他們在縣里稱王稱霸,雖說吃的不是正常的東西,但身上的衣服卻是頂頂好的。 畢竟也沒見幾個布莊老板,逃命時也把店里所有布都帶走啊,這不就便宜了這群歹人嗎。 祁佑的衣服實在破的不能看了,而且這夜里也是真涼,昨夜不是溫老頭給他服了藥,依著那種低溫,他都該直接嗝屁了。 他沒什么好顧忌的,反正除了苗兒和他娘,其他都是男人。 誰知道他剛脫下外衣,溫玉那小子又在發(fā)神經(jīng)。 祁佑簡直無語,懶得搭理他,快速給自己挑了一身好點的衣裳,又把其他人的外衣扒拉下來,給祁家人穿上。 在套褲子的時候,他把自己完好的左腿用布條仔細(xì)纏繞住。 “你這是干什么?”溫鎮(zhèn)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祁佑也沒有藏著掖著,大大方方告訴他了,“接下來我們就要長時間趕路,這樣綁著腿,才不會因為長時間行走而受傷?!?/br> 他說完就去給其他人綁腿,連小柱子也綁上了。 溫鎮(zhèn)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祁父,說:“你爹的腿有望痊愈?!?/br> 他停頓片刻,審視著祁佑,才繼續(xù)道:“但是,必須現(xiàn)在治療,否則他的左腿就廢了?!?/br> 溫鎮(zhèn)俯視著祁佑,這個角度,能講祁佑所有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祁佑出乎意料的冷靜,他說,“是因為我爹這次傷到腿了嗎?” 溫鎮(zhèn)也沒有瞞他,“是的?!?/br> “那就治吧?!逼钣咏o出了答案,那輕松的態(tài)度就像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祁父張了張嘴,眼中難掩痛苦,“佑兒,爹不能再拖累你了?!?/br> 祁佑拍拍手,站了起來,“沒事兒,反正我力氣大,背一個人走路,也沒什么。” 只是,他身上的傷還沒好全,恐怕要在此地停留幾天,食物又成了擺在眼前的難題。 祁佑心里嘆了口氣,愁啊。 溫鎮(zhèn)盯著他的側(cè)臉看了許久,有種詭異的意料之中又難以置信的感覺。 當(dāng)天晚上,溫鎮(zhèn)就給祁父治療了,祁佑力氣大,還是他來動的手,把祁父長歪的骨頭徹底打斷。 祁父還沒感到多少痛苦,祁佑就已經(jīng)收回手了。惹的溫家祖孫頻頻看他,這干脆利落的勁兒真是讓人羨慕。 接下來幾天,祁佑繼續(xù)在縣城里外搜尋,有時候他回帶回來幾只骨瘦如柴的不知名鳥類,有時候是發(fā)霉的麥子,有時候是蟲子。 天氣那么大,祁佑很多時候都擔(dān)心自己背上的刀傷會不會發(fā)炎,可不知是溫鎮(zhèn)給他喂的藥太有效,還是他之前吃過烏鴉rou,閻羅王都嫌他晦氣,不愿收。 他不但沒有倒下,反而一天比一天精神。 溫鎮(zhèn)看到他一天比一天精神好,也是大感意外,后來實在忍不住好奇,給他把了一次脈,差點驚的從地上蹦起來了。 他承認(rèn)他們溫家老祖宗傳下來的九轉(zhuǎn)十元丹丹方很厲害,他也為了煉制這藥丸,耗盡半生力氣,搜羅無數(shù)名貴藥材。 可是這效果也好的太逆天了吧,之前祁佑傷的有多重,他可是比誰都清楚,現(xiàn)在不過數(shù)十天過去,對方竟然好的七七八八了。 這簡直匪夷所思。 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祁佑養(yǎng)傷期間吃不飽穿不暖,體質(zhì)居然還越來越好。 他可是曾經(jīng)服用過九轉(zhuǎn)十元丹的人,頂多是治好了他的病,也沒改善他的體質(zhì)啊。 如此一來,這緣由肯定就出現(xiàn)在祁佑身上了。 “阿嚏”,祁佑揉了揉鼻子,誰又在念叨他? 算了,不管了。祁佑捧著手里的山藥,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就說嘛,穿越大神不會眼睜睜看著他餓死的。 這山藥葉子都被啃光了,一般人就算從它旁邊走過都不知道地下埋了好東西。 要不是祁佑餓很了,在地上找蟲子挖,也發(fā)現(xiàn)不了它呀。 第十四章 祁佑來回摩挲著山藥,耐心的把上面的泥土一點一點擦干凈,動作小心又謹(jǐn)慎,仿佛他手里的不是山藥,而是什么名貴瓷器似的。 他打量著山藥的長度,有他手臂長還多,而且還有五六歲小童拳頭那么圓,他們祁家這邊有五個人,溫家祖孫兩個人,雖說對方有口糧,但也不好真的一點兒都不分給對方。 不為其他,就為他現(xiàn)在還能活蹦亂跳的活著。 畢竟,他跟溫鎮(zhèn)的約定,是溫鎮(zhèn)只要把他救活,卻沒明說要救治到哪個地步。 有些事情沒有明說,但他自己心里也要有個數(shù)。 祁佑拿著山藥,興高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