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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不跟他一般計較了。他心虛的想。 第十七章 天快黑的時候,他們終于逃出來了,祁佑負重跑這么久,都快累死了。 他把溫玉直接扔在了地上,然后才騰出手,慢慢把他爹放下來。 “你……”溫玉揉著摔痛的腿,氣惱的瞪了祁佑一眼。 這人真是…… 溫玉咬唇,憤憤的想,真是沒有一點君子風度,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玉兒,爺爺看看你的腿?!睖劓?zhèn)出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溫玉這才想起他的左腿上還有傷呢,疼痛立刻席卷了全身,他痛的臉色發(fā)白,眼眶紅紅。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來安慰他,這無疑讓他更委屈。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扭頭去看祁佑,卻發(fā)現(xiàn)對方湊在林家姐弟身邊,噓寒問暖。 那么小的年紀就嫁人了,果然村姑就是村姑,沒見識。 溫玉陰暗的揣測著,很快又被腿上的傷拉回了注意力。 溫鎮(zhèn)貼身準備了不少藥粉,剛好給溫玉用上了。 眾人逃奔了一天,早就累的不行,均是倒地就睡了。 祁父心疼兒子,低聲道:“佑兒,你安心睡一會兒吧,爹給你看著呢?!?/br> 祁佑也不矯情,“那好,辛苦爹了?!?/br> 他握著彎刀,靠在一塊石頭上,迅速進入了睡眠。 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眼皮子打架,很快也進入了夢鄉(xiāng)。溫玉因為身上有傷,疼的睡不著,倒是被迫守了一晚上的夜。 次日,天蒙蒙亮,祁佑就醒了,叫醒眾人繼續(xù)趕路。 溫玉一晚上沒睡,又疼又困,脾氣暴躁,“我都受傷了,就不能等等再趕路嗎?!?/br> 祁佑白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你受傷了,我才更想早點把你們送出臨淮郡,免得他日逃命,還有人拖后腿。我不是神仙,次次都能救的回來?!?/br> 溫玉大怒,“姓祁的?。。 ?/br> 祁佑:“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有禮貌一點,我有名有姓,姓祁,單名一個佑。你要是記不住,以后也別開尊口了?!?/br> 溫玉氣的身體直發(fā)抖,內(nèi)心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對方好歹救過他。 祁佑意外他這次這么快偃旗息鼓,不過溫玉不吵不鬧是好事。祁佑也樂的輕松。 他們腳程快,路上又沒遇到什么大的災(zāi)難,趕路自然就快了。聽祁父的描述,只要再走個七八日,就能出臨淮郡了。 祁佑也發(fā)現(xiàn)了不同,越是靠近臨淮郡的邊界,他能找到的食物也一日比一日多。 日升日落,幾日功夫眨眼又過去,祁佑看著地表零星的幾點綠色,臉上也難得露出了些許笑意。 所有人都感到一陣輕松,因為他們知道,只要再一日的功夫,他們就能徹底離開臨淮郡這個地獄了。 氣氛太好,祁佑心情一好就招呼眾人歇一會兒,“我們暫時歇一下,補充一□□力,到時候再出發(fā),一鼓作氣,就能沖出臨淮郡了?!?/br> “真的嗎?姐夫?!毙≈永鴍iejie跑過來,眨巴著大眼睛期待的問。 祁佑看著面前皮膚微黑,但臉色卻紅潤的小孩,眼里漾出了一絲笑意,他蹲下身,與小孩兒視線持平,摸了摸小孩兒的頭,回答他,“當然了,姐夫什么時候騙過你?!?/br> 小柱子把頭搖的像撥浪鼓,雙手抓著祁佑的大手輕輕搖晃,軟軟道:“沒有沒有,姐夫說話算話,從來都沒有騙過我和jiejie?!?/br> 他撒嬌的模樣真是可愛透了,祁佑連聲音里都帶了點愉悅,他伸出食指,放輕了力道,小小的戳了一下小孩兒的肚子,“告訴姐夫,現(xiàn)在小肚子還會痛痛嗎?” 小孩兒先是點頭,隨后又搖頭。 祁佑失笑,“你這是幾個意思,到底是痛啊,還是不痛?” 林苗兒摸了一下弟弟的頭,鼓起勇氣接話,“佑哥,小柱子的意思是他肚子還是有點兒痛,但是沒有以前疼了?!?/br> “是這樣嗎?”他看向小孩兒。 小柱子咧著嘴,不好意思的轉(zhuǎn)身,把臉埋到了jiejie腰間。 林苗兒的臉上也染上了笑意,摟著弟弟的肩膀,輕輕道:“佑哥,多虧了你。否則小柱子他不會恢復(fù)的這么快。謝謝你。” 祁佑擺了擺手,“沒什么,他既然叫我一聲姐夫,我總該多看顧他幾分。也是現(xiàn)在條件有限,我能做的太少。等以后我們?nèi)チ四戏?,安定下來,我賺了錢,就好好給他看一看,保證給你養(yǎng)出一個健健康康的弟弟來?!?/br> 林苗兒聞言,卻倏地紅了臉。不過她臉上臟兮兮的,倒也沒讓祁佑看出不對來。 她囁嚅著嘴,低低說了句“佑哥,你真好?!?/br> “什么?”祁佑仰頭看向她,“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br> 林苗兒神情一慌,胡亂撒了個謊,“我,我說今日天氣不錯?!?/br> 祁佑抬頭看了看天空,圓溜溜的太陽威勢不減的掛在天空。 嘖,可以說是非常曬人了。也不知道好在哪里。 林苗兒自知說錯了話,為防自己多說多錯,趕緊帶著弟弟走到祁母身邊待著了。 祁佑:……… 他聳了聳肩,暗道女人心,海底針,這話說的好好的,說走就走,他也不是很明白。 算了,他還是出去找吃的吧。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在此地找到一些淡水也未可知呢。 祁佑利落的走了,溫玉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回頭又看了一眼待在祁母身邊有說有笑的林苗兒,心里堵得慌。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堵什么,大概是嫉妒有人的運氣能那么好吧。所有的好事都讓她遇上了。 明明她也不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農(nóng)家女了。 溫玉躺在地上,以手遮面,半瞇著眼睛假寐。 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這次他卻做了一個夢,夢里面還沒有天災(zāi)。 他還是溫家的大小姐,父母恩愛,對她疼寵有加,她與弟弟相處和睦。高興了就跟著女先生識字念書,得閑了又做些女紅,有時候來興趣了,女扮男裝,跑到爺爺?shù)乃庝伬镒鰧W徒。 他爺爺是普安縣醫(yī)術(shù)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夫,他們家跟縣令都說得上話,來往有交情的。曾經(jīng)她躲在屏風后面,還聽到媒人跟她娘說親,言是縣令公子相托。 不過她娘以她還小為由推拒了。 她一想也對,畢竟她才十一歲嘛,正是無憂無慮,盡情玩耍的年紀。 ………不,不對。她十三了,不是十一歲。 睡夢中,溫玉睡的很不安穩(wěn),眉頭緊皺,口中迷迷糊糊念叨著什么。 “玉兒,玉兒,你怎么了?玉兒,你別嚇爺爺,玉兒,玉兒”溫鎮(zhèn)焦急的拍著孫子的臉,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溫玉就是沒有醒來。 溫玉沉浸在自己的夢魘中。 曾經(jīng)美好的一切頃刻之間崩塌了,早先對她有意的縣令